山鸡,这是新鲜口,娇娇和富贵从来没吃过。
他俩抿一口酒,急忙吃山鸡。
“真香,比老母鸡还好吃,”娇娇品着味自语。
“是好吃,全是瘦肉丝,”富贵嚼着肉块也说。
“再来一盅,”娇娇提议。
啁啁两声,二人同时把酒喝干。
“再吃煨羊肉,”富贵提议。
“你吃吧,我不喜欢,一个膻气味。”
“我吃山鸡,它对我的口味。”
富贵夹块煨羊肉塞到口里,嚼嚼说:
“不亏是山里人,做的羊肉就是比平原人做的好吃。”
“真的?”
娇娇听说羊肉做的很好吃,立即馋了,也想夹一块尝尝。
她马上拿起筷,还没等夹,富贵早把一大块羊肉送到她嘴边。
娇娇张大口把羊肉吃到嘴里,品着味说:
“是不错,膻气味不大,肉也不腻口。”
“再吃一块,”富贵看娇娇爱吃,就又劝她。
“不了,你吃吧,我还是喜欢吃山鸡,肥肉少,不腻口。”
他俩正吃喝着,酒家又把那两个菜端上来。
一盘香椿芽炒鸡蛋,一盘爆炒腰花。
“请、请、请,一块坐,”富贵劝洒家坐下同饮。
“别客气,我还忙着呢?”
“忙啥?又没来客人?快坐下吧,”富贵又说。
“掌柜的、你贵姓?”
富贵正和酒家客套着,娇娇插上一句。
“免贵姓李,”洒家答。
“木子李吗?”娇娇又问。
“正是敝姓。”
“李掌柜,你早点安排客房,我们长途行程,身疲力乏,想早点歇息。”
娇娇告诉酒家。
“好——咧,我马上准备,”说完转身离去。
“富贵,喝酒,”李掌柜刚走,娇娇就端起酒盅说。
富贵一扬脖,把酒倒下去。
娇娇更麻利,早把酒咽肚里。
她夹块椿芽炒鸡蛋放在富贵面前说:
“吃这道菜,这菜新鲜。”
富贵笑笑,夹起来填到口里。
“这芽子真香,象是红芽子,”他品着味说。
“肯定是,咱那一带红芽子也没有这样香,”娇娇也说。
“香椿树‘九里天’栽就长红芽子,”富贵自作聪明地说。
其实这是树种和水土的关系,娇娇心里明白。
但不知道为什么,娇娇没和富贵犟,只“噢”了一声,附合他。
“再来一盅,”富贵又提议。
娇娇马上迎合他,立即端起盅,把酒喝下去,又马上夹块山鸡塞到富贵口里。
富贵也很知趣,也给娇娇夹块她爱吃的椿芽炒鸡蛋。
两人举案齐眉,酒喝的高兴,菜吃的愉快。
风越刮越大,吹的屋顶落灰尘,店堂灯火摇晃。
突然“吱”一声响、大风吹开店堂们,马上灯火被风吹得快要灭了。
娇娇赶忙去关门。
“别关,这样凉快,”富贵说。
“不关我怕吹灭了灯。”
“不会的,别害怕,”富贵又说。
娇娇听后把关好的门重又打开,她又一次奇怪的顺从了富贵。
几盅酒下了肚,娇娇身上热起来,她面色红润,白里透红,细女敕光泽,目光灼灼。
就想解开扣子敞开怀,凉快凉快。
刚解了两个扣子,又停住手。
她不是怕富贵笑话她,而是怕李掌柜送饭过来看见笑话她。
富贵也热了,他解开了扣子敞开了怀。
露出白白的胸膛,想让风吹吹胸bu,凉爽凉爽。
吹了一会儿,还不过瘾,又摘下帽子,用手抖动前襟后襟,让风吹了前面又吹后面。
这样反复了几次他才觉得身上凉透了。
娇娇用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富贵那白白的、细女敕的皮肤和动人的脸蛋。
看着看着她开始想美事了。
不大一会就觉需要,一种冲动在蠢蠢欲动。
富贵已经注意到娇娇那盼望的眼神,但这小子装迷糊。
继续装模作样地抖动着大褂,抚模着xiong部。
还不时对娇娇眉来眼去挑豆她、引、诱她。
富贵也萌生了想和她玩的念头。
两人心里都在琢磨美事。
突然一阵大风刮进来,灯火刹那间倒向一边。
娇娇不管,富贵也不慌,两人只是呆呆地望着灯火。
这时他们都想让风把灯吹灭。
稍停,门吱一声响,又一股大风刮进来。
“真凉快,”娇娇说。
她用这话掩饰内心的想法。
“真痛快,”富贵抖着大褂也说。
他也用此话掩饰内心的真正愿望。
两人谁也不管灯火,灯火立马就被风吹灭了。
灯一灭,不知是谁一下扑到富贵的怀里。
也不知是谁,一下搂住了娇娇的细腰。
两个人急促地喘着气,互相搂抱一团,开始亲吻。
“你是谁?”
富贵装傻,明知故问。
“你是谁?”
娇娇也装糊涂,反问对方。
紧接着一个说:
“可想死我了。”
一个又说:
“我可想你了。”
风还在刮,他们谁也不去关门,灯灭了许久,也没人关心它。
两人只顾亲着吻着,搂着抱着,……
“灯怎么灭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掌柜突然在院里问。
两人听后大吃一惊,马上互相松开手,慌忙退回坐凳上。
当一声,一个酒盅摔在地上。
啪一下,一盘菜被碰翻了。
两人为了掩饰,都立马装醉。
在慌乱中往桌上趴时、胳膊碰翻了酒菜。
李掌柜没听见回答,转身又回去了。
不一会儿他提着灯笼走回来。
见两位都趴在桌子上,自语道:
“真不能喝酒,两人喝一壶还醉成这样,”说着把灯点着。
又推推富贵,说:
“醒醒,吃饭了。”富贵抬起头,装模作样地用手揉着眼,四下里看看。
然后用手指挠挠娇娇的脸,说:
“别睡了,醒醒吃饭了。”
他话音刚落,小伙计端着两碗面走过来。
娇娇站起身,打个舒伸,揉着眼说:
“快吃,我身上难受,吃完马上要去睡觉。”
富贵明白她的话意,笑笑说:
“你说的对,是要快吃。”
娇娇、富贵各吃一碗面。
一个吃得快,一个急着睡,三下五除二,他们一会儿就吃完了。
娇娇用手绢擦下嘴,回头问李掌柜:
“客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两位客官请。”
李掌柜爽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