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齐飞和木紫瞳的初识还颇有一段故事,那是在开学一周后的迎新晚会上,木紫瞳是外语系推荐的新生主持人,而齐飞以全校新生中成绩第一的身份代表新生发言。齐飞演讲结束走向后台时,木紫瞳正要上台报幕。
谁也想不到,就在两人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忽然“嘶~”的一声,齐飞踩破了木紫瞳的裙脚。
不等两人反应,幕布已徐徐拉开,回后台换衣服已经是来不及了,眼看木紫瞳就要在迎新晚会上出丑,急中生智的齐飞一把拉起木紫瞳的裙脚塞到她手里。
“拿好!完了再说,我去后台等。”
木紫瞳本想大叫“**”,可当踩坏的裙角被她握在手中时,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微笑,转身,动作一气呵成,潇洒的模样让齐飞当场愣住。
台上的人儿一身白色连衣裙,美得超凡月兑俗,美得一尘不染,再加上拉起的裙子下两条白皙而匀称的小腿若隐若现,顿时为她平添了几分性感与妩媚。
台下安静了,后又沸腾起来,久久不息!
一时间,木紫瞳成为外语系系花;
一时间,外语系系花木紫瞳名声大噪……
木紫瞳早已忘了自己是怎样匆匆回到后台的,只记得当时有一个很高很高的男孩子站在她面前,窘迫地道歉。他说他叫做齐飞,是法律系的新生。
他说他不是故意踩坏她的裙子的,他会赔她,但现在实在是拿不出钱来,希望她能等到学期末,因为那时他就能拿到奖学金了。
“少夫人?少夫人?”翠儿的声音拉回了木紫瞳神游的思绪,她冲翠儿抱歉的一笑,轻声道歉,顿时让那女子呆若木鸡。
许是木紫瞳的笑太纯净,笑里的歉意太坦诚,受到尊重的感觉让翠儿一时热泪盈眶。
“少、夫人……”别人从来都只把她当仆人,哪有过主子给下人道歉的事。
“翠儿,以后私下里,叫我紫瞳吧。”木紫瞳拍拍她的肩,俏皮的朝她眨眨眼,“我的小名。”现在还不能告诉她她不是真正的苏婉婉,不过这个朋友,决定要交了!
……
后来,木紫瞳制止了他的话,她伸出手,衷心地说了句:“谢谢你!”
后来,木紫瞳也没有让齐飞赔她裙子的钱;
后来,齐飞成了木紫瞳在大学里交到的第一个好朋友……
这第一个好朋友,是不是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呢?想到这,木紫瞳脚步一顿。“翠儿,电话在……?”
……………………
试了几次,电话还是没打通。木紫瞳失落的情绪涌上来,把自己丢进柔软的沙发,窝在电视前发呆。
她离开k市时,最后一个见到的人就是齐飞。齐飞是律师,走之前曾拜托他帮忙找到陈霜,并用用自己录下的证据指控他。不知道这件事,查的怎样?
还有爸爸妈妈……不知二老可好?
“真是的……”木紫瞳心烦意乱的坐起来。这个严晰冷,到底要把她关到什么时候?等她老死吗!
正想着,院子里有了动静,她反射性的站起来穿过重重地酒柜和长廊往门口走去,转过旋梯,一下映入眼帘的人儿使她吃惊不已。此刻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不正是……
“一凡?”古人云,说曹操曹操到。可没说,想曹操曹操就到了啊?木紫瞳看着被搀扶着的许一凡进门,心里的诧异早已翻江倒海。
“紫……瞳……?”男子睁了睁眼,看到她,喜色顿现,却因情绪激动而再次晕了过去。
后进门的严晰冷看到这一幕,眼神愈发冰冷,掩下的吃惊逐渐转变为猜忌。
阿青在他的示意下将许一凡抬到楼上,木紫瞳询问的眼神投向严晰冷,却只听他轻哼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严先生。”她的眼里闪烁着焦急,追问之下,严晰冷毫无温度的视线扫过来,引得她一阵心惊。
他那幽深的目光,似乎要射透她,一时间她竟分不清严晰冷眼中的东西。那眼神太复杂,是愤怒、怀疑、防备、狠厉以及焦虑。虽然表面上极力隐忍,她还是看得出,那深埋在墨色潭水下的担忧。
木紫瞳不禁想,许一凡在严晰冷的心中一定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能让他这样一个从骨子里孤傲又坚冷刚硬的人为之担心。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男人之间的友情吧!不能像女人那样呼喊哭闹,他们只能在朋友临挫遇伤时,静静在一旁守候,掩下满月复的焦虑,以沉着冷静之姿,给对方递去一个无比安慰的眼神。
“枪伤。”平静无波的声音传来,平静的就像是在谈论天气。
紧接着木紫瞳心一缩,听到她最不愿得到的答案,“是杜茗夜。”
这仿佛一颗炸弹,丢进她尘封的心湖里,霎时卷起惊涛骇浪。
“什么?她不是已经离开了吗?”从她听说严晰冷去了港口之时就暗自觉得这事和杜茗夜月兑不了关系,她以为自己多虑了,却不想,夜竟真的没有带走婉婉。
“离开?我也想知道,她既然已经得到了苏婉婉,为什么还不赶紧带着她远离思明,到底是什么让她牵挂着不肯走呢?,还是……有什么阴谋?”严晰冷的声音忽然变得凛冽,木紫瞳一震,不知所措的样子落入他的眼。
“木紫瞳,你到底是什么人?”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他的怀疑与防备,她能接受。就连她自己都隐隐的感觉到,一凡受伤这件事是与她有关。可是心,还是因为他的不信任,突然变冷。
木紫瞳深深的垂下眼睑,鸿毛般细长柔软的睫毛微颤着。
他说,木紫瞳,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来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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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是老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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