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斌俊朗不凡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小翔大脑还没转过弯来,迷蒙的对上他那双灼灼的眸子,好似要将她整个吞噬。
“坐到我身边来,”他向她伸出掌心。
她抿抿唇瓣起身绕过矮几坐到他身旁的沙发上。
他长臂一伸勾过她腰际一带,她稳稳落座到他双腿上,腾出一只手掌攖住她尖尖的脸颊两边,让她面对他。
“小丫头,不要对我那么残忍好不好,我无法忍受见不到你的生活,就好像一颗树苗离不开阳光是同样的道理,而我不能没有你。”他嗓音暗哑着说。
“你说我是你的阳光吗?”她揶揄道。
他却神色凝重的望着她,仿佛似在透过清纯闪烁的瞳孔更加深入地探究她,“你不是我的阳光,而是我的整个世界。”
她有些踌躇,想要从他腿上起来,连续努力挣扎几下居然还维持原状,尽管不服气,但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力量永远驾驭在女人之上。
毫不气馁的她再接再厉,猛然间她一动也不敢动了,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隔着衣服层她能明显感到他砰砰的心跳声,和灼热的气息。
“小——翔…”他嗓音暗哑,清爽而滚烫的男性气息灼拂在她后颈间,揽抱在腰际间的长臂越收越紧,牢握纤腰间的掌心好似火炉般炙热且有力的蹂躏着。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不再拖延,用力推开他双臂蓦然起身逃离。
勉强站直的身子被他伸出的长臂再次勾住,轻轻往下一带,由于惯性,这次的她一个不稳整个人平躺在他襟前,一只手臂横揽她纤细的双肩,另外一只大掌将她不安分的一双小手牢固控制住。
朝思暮想的恋人就在眼前,如果不做点什么,她会不会怀疑自己男性的本质,他这样想,欠身炙热的唇贴上她的。
她的头左摇右摆想摆月兑这种禁锢,却终究没能逃过他热情似火的啃吻,烈焰般的火蛇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温润柔滑如雨幕,甘甜清冽,她比他想象中的味道还要甜美,名副其实的小磨人,招人惦记,勾人魂魄,如果上天有眼请将完整的她赐予他,为此即便下辈子让他坠入阴冷黑暗的地狱深渊他亦无悔。
她秀眉紧蹙,眼睛圆睁,盯着眼前俊逸放大的脸,她双手被控,又无力反抗,眼前人炙热的长舌滚烫的灼烧着她的一切,眼下呼吸都成困难,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窒息。
与她恰恰相反,他全身畅爽淋漓,骨头疏松惬意,迷蒙的双眸缓缓阖上,浓密而卷长得眼睫毛不断拂过她的眼睑。
看着眼前人酣畅舒坦,大张旗鼓的占着她的便宜,她直气的小脸通红,无垠声带提出浓浓地抗议。
他声带亦沙哑,浓重感性,似在告诉她抗议无效。
“——叩叩叩——,”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她和他,他们此刻这种暧昧的姿势和状态,皆是一惊,他猛然睁开眼,薄唇离开她的红唇一厘米。
她大口呼吸两口气,小脸通红,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手肘戳了他一眼,眼神一凛,暗示他可以起来了,自己要去开门。
他眼神眯了眯,瞳孔周圈好似有狡捷的光闪过,几乎是毫不客气的再次贴上她刚刑满释放的唇,与之前的缠绵相比,这次的吻来得异常激烈,辗转啃咬着她粉女敕的唇肉。
疼痛感传来,她丝丝吸着凉气,听到门外不断响起的敲门声音,她显然着急坏了。
晏思涛一粟鲜红的玫瑰捧着胸前,站在门外有些焦虑不安,知道她误会了自己和月亮间的关系,他是来向她解释的,冷战一个月他发现看不到她身影的日子煎熬如凌。
悠闷冗长得夜晚想念着她温婉的问候,构思作品的时候好像品尝她亲煮的咖啡,休息浅眠的时候她会帮他轻柔双肩,而更重要的是他已经习惯接送她上下班,即便冬寒夏炎,他亦风雨无阻。
四五趟门叩下来,她依然没为自己开门,难道她不在,不可能她刚从警局出来,不在家又会在哪里?
“——咔——,”屋内一个细微的响动声,止住了他转身欲离开的脚步,他双眉一拧,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一个旋风腿踹开了那扇无辜的门板。
眼前一对男女,正灼灼相对,正面染红晕,正呼吸急促,正相互缠吻,而他之所以敲了五次门都没有开启的原因已经揭晓,是他们之间你侬我侬的深情太过投入,而无暇顾及他得到来。
唯美的浪漫画卷发出刺目而血红的光,他双拳紧握,目眦欲裂,修长健朗的双腿踉跄着后跌两步,长臂伸出扶着门板才稳住瞬间被掏空的四肢。
启斌终于离开她的红唇,将身下的她轻柔的搀扶起来,两人的头平静的转向他。
“这算什么?”他压抑着心底的愤怒,看着她低沉的问。
“你不都已经看到了吗?”她波澜不惊的回道。
“为什么背叛我?”语气咽软苍凉。
“我没有背叛你。”她平静的回道。
他陡然抬头,灼灼目光好像两条正负极相交的火线电流汇凝击穿过她,“没有?哈哈哈哈…”他怒极反笑,欲哭无泪,“任小翔,我这里没瞎。”他抬高一只手掌用食指指向自己愤怒的双眼吼道。
“我并没有撒谎,”她起身移步到他面前与他平视;“所谓背叛是指男女双方已确认恋爱关系,或夫妻关系,其中一方背对另一方与其他异性有肌肤亲密接触,称之为背叛,而你我。”
她冷冷斜睨他一眼;“我们之间唯一的一场订婚仪式也被某些不切实际的猜忌破坏的消失匿迹,而后不过几周时间各大报社便刊登出你和其她异性出双入对的身影,即便背叛那也是你先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