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不安分的晏思涛搂抱着她的腰际,大掌隔着薄薄的夏装浅浅蹂躏着她的侧腰,几次都拍不掉那只屡占便宜的手。
下了电梯她径自走向住房,掏出钥匙开锁,一双长臂从她身后环住,下巴搁向她肩头。
——咔嚓——伴随着门把转动声,身后的男人一用力将她推带了进去,正想张口埋怨几句的她被强而有力的体格横抵向身后的墙壁上。
毋庸置疑的薄唇突如其来贴上她的红唇,炙热的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肆意缠绵,圈禁腰际间的长臂不断收紧。
熟悉的窒息感袭来,她抬起手臂想推拍着他的肩膀,却丝毫无法撼动精健如牛的他。
恰好相反,她的这些小动作反而挑起他更浓重地占有欲,啮吮再度加深,一只不乖张的大手已抬高,撕解着她衬衣上的纽扣。
领口处一阵沁凉袭来,一只滚烫的大掌迅速窜至胸前摩挲着,她睁大了眼,本能去抬手阻止,却被反握住。
良久后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伸手捧起她的脸,“我恨你。”
小翔看着她那灼灼的眸子,脸颊忍不住泛红,撇过头去,不敢跟他正面相对。
他将她的头再次扳过来,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轻饶过她,那度日如年的六十多个日日夜夜是怎么熬过来得,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一定要她补偿自己,而且要以放出高利贷的形式从她身上去收利息,连本带利…
她推开娇怒道;“夜已经很深了,你该回去了。”
“正因为夜已经很深了,你忍心让我离开吗?”他充满期望的看着她。
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终同意他留下来,小翔在卫生间为他放好了热水,晏思涛亲吻了下她的额间,解下领带进去冲了个温水澡。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翔,听到卫生间没有流水声了,过了一会儿晏思涛用一条白色棉毛巾系在腰身下,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
小翔赶紧起身跑进卫生间取了一方干毛巾帮他擦头,“这么大的人还要人伺候,也不知道是你天生就是少爷命还是我天生就是丫鬟命。”
小翔把他推靠在沙发上,她站着帮他擦拭头发,嘴里嘟嘟囔囔满是怨气。
腰际间再次被一双手臂圈紧,差点把腰闪了,她轻吸了一口气,“老实点,看不到我正在忙呢。”
晏思涛不理会她的抱怨,依然我行我素,纤腰紧紧被他圈在臂弯内,脸颊贴上她的月复部,眼睛轻轻闭上似乎能听到她体内血脉流动的声音,这种感觉温馨到让人陶醉不已,欲罢不能。
沐浴露洗发水混合的香味充斥着小翔,头发在她精心擦拭下已经干爽洁净了,推挪开那双霸道的臂弯,顺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他长臂一伸勾住她脖子贴靠向自己的胸膛。
她温热的脸颊贴到他**的胸膛上,沁凉的温度,洁白棉柔的肌肤,抬眼看了看那性感的喉结,倏地,红霞染满半边天。
感觉到了胸膛上传来炽热的温度,眼帘下垂,这才发现怀里的小女人满面红霞,原来她也会害羞,不过这种娇艳欲滴的模样着实惹人爱。
伸出两根手指挑起那抹尖尖的下巴,“分开后,想过我吗?”
她眨巴眨巴眼睛,“都分开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他幽黑的瞳孔变的深邃,不死心继续追问;“真的没想过?”
在他幽深目光注视下她有些心虚,轻咽了下口水,“有一点点…”
嘴唇边扬起抹弧度,吻轻轻落在她眉宇中间。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小翔蹙了蹙眉毛,揉着迷蒙的眼睛趴了起来,顺着声音望去,是雨水击打窗户玻璃的声音。
起身下床走至窗前,挥开帘子,看到小区内不远处的树木被狂风肆意凌虐,雨水在地面汇聚成几股小溪流流向下水道过滤排管,而强风则拍打着玻璃窗。
——嗡嗡——,床头柜上有手机铃声响起,小翔走过去按下接听键。
“小翔姑娘今天雨势太猛,您看早餐能不能待会儿等雨势小些的时候再给您送过来?”送餐师傅的声音。
小翔拍了一下前额,差点就忘了贝骏那个家伙为自己预定了送餐上门服务,幸好今天下雨送餐师傅打电话来,否则的话,晏思涛那个家伙又要误会了。
“那个不用了,谢谢师傅,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今后我自己煮菜,就不用再劳驾您给我送菜了…”
“你在给谁打电话?”刚挂断电话,晏思涛就推门进来了。
她撇开眼脸干笑几声,“喔,我自己一个人懒得煮饭,所以预定了一个月的送餐上门服务,今天雨势大,师傅来不了所以给我通了个电话。”
“是吗?”他挑眉问她。
“当然。”她说,“昨晚休息还好吗?彩英原来那间卧室,我已经很久都没整理过了。”
他走上前揽过她双肩顺势坐在床边上,“冰箱里都有些什么菜?”
她仔细想了想,“大部分都是牛女乃面包,还有火腿、熟肉、酱菜和鸡蛋,剩下的都是桶装面了。”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和的看着她;“今天让老公为你露一手。”
她坐在沙发上,听到厨房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一会儿功夫看到系着围裙的他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快过来开饭了,火腿卤肉鸡蛋面。”
不可思议的走了过去,看着各种着料铺就的香喷喷拌面,她傻眼了;“你身份这么高贵的人上怎么学会做饭的?”
轻点了下她鼻子宠溺道;“你忘记了,我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身体又不太好,煮菜对我来说是常事,你能够嫁给我真是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