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和晏思涛和好之后,她又恢复了专职司机接送上下班的服务。
下班后她沿着瑞湖路一直向前,然后左拐,第二个红绿灯,抬眼发现一身洁白的他正倚靠在车头上温和的与她对望。
她快步走了过去,“你为什么不坐到车里面,你不是担心有人发现你的行踪吗?”
“我们重新订婚吧,”他忽然面色严肃的看着她。
她怔愣一下,“为什么忽然提到订婚,发生什么事了?”
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浅笑一下,“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想尽快把你娶回家里去,”叹了一口气,他心有余悸道;“我们分开那两个月担惊受怕的日子我过够了。”
“——扑哧——,”她笑道:“原来鼎鼎大名的晏作家也有担惊受怕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他幽深的眸子中倒影一抹她的身影,“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我害怕失去你。”
他开车载着她回到长堤别墅区,这里她有好久没有来过了,推门而入,偌大的待客厅空空荡荡的,以前不曾觉得,如果一个人住在这里又没有可以和自己说话的人,那日子一定相当落寞吧,她忽然有些同情他。
用过晚餐,两人在晏思涛的书房里相依而坐,再三商量,他们决定举办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就可以了,比如请老黄他们到大酒店聚个会,顺便为两人的订婚做个见证。
商量稳妥后,晏思涛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一旦决定,即刻生效,终身不变,概不退货。”
小翔对他怒目而视,“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货物,哼,不理你了。”
“是比价值连城的古董还要珍贵数亿倍,唯一值得我去重视的货物。”晏思涛握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着说。
女人嘛耳根子都软,被这样甜言蜜语的浇灌着,即便是钢铁也给它浇融化了,小翔心里甜蜜极了,仰起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在他嘴边。
晏思涛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凑近眼前的小脸,心潮澎湃,自认识她以来,她从未主动过,有史以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自己示爱。
不再犹豫他欠身攫住她的红唇纵情缱绻。
……
gardenhotel耗资13亿人民币兴建,坐落在a市最受欢迎的夫巴湾人工岛上,占地69亩地,有898个房间,如同国外七八世纪的建筑装潢风貌。
在gardenhotel,客人们可以在硕大的不规则形状游泳池边相互拍照,可以在高耸百丈的大楼上登高望远。
沁凉的夜,此刻正站立在高约百丈之巅的楼层上,晏思涛在小翔身后将她圈揽入怀,嘴唇时不时亲吻一下她的发顶,而小翔则很是惬意的靠倚向他的胸膛,两人所处这层是该酒店的餐厅,四周皆被硕大落地窗包围。
透过晶莹透明的落地窗,俯瞰繁华夜市美景,灯火洪明璀璨,绚丽多姿,色彩斑斓,美不胜收。
“喂,我说你们二位还真是绝配啊,”老黄端着高脚杯,一脸富贵的向两人走近,“请客人来吃饭,主人却独自躲在一旁观风景,这像话吗?”
晏思涛斜睨了一眼老黄,哼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夫妻二人可从未将你当客人,一直视你为自己人,跟自己人还需要寒蝉客气的话,那不就见外了吗?”
老黄抬起右臂伸出食指,戳着晏思涛的身影吼道;“你说我英明一世怎么就做了你这个黑心家伙的经纪人?”言毕摇头晃脑地垫着肚子离开了。
“——扑哧——,”小翔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亏他还记得你是个作家,跟你拌嘴那不是纯粹找虐吗?”
“你应该替他感到欣慰,”晏思涛头向右侧倾下目光锁定小翔侧脸道;“如果他拌嘴的对象是名现场直播主持人,那效果想必更加精彩。”
“老黄说的没错,你就是一黑心作家。”小翔侧过头与他对望。
魅惑馨香扑鼻,俏皮容颜迷人,只要有她陪伴在侧,处处弥漫馨人心脾的温度,他嗓音沙哑;“小翔,我好像有些醉了。”
她眉梢挑起,“怎么会,你不是只品了半杯红酒就把我拽出来陪你了吗?”
他眨了眨眼睛,狡捷的眸子将她锁住,“你难道没听过醉翁之意不在酒,你难道不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一听玄外音不对,用力挣月兑开他的禁锢拔腿就跑,跑出三米远,回头对他做了一鬼脸,小手挑衅的向他招了招;“有本事来追我呀,追到之后随你处置。”
他幽深的瞳孔眯了眯,站在原地摩拳擦掌,“这可是你自找的,本作家今晚一定要将你吃拆入月复。”
他大步冲了出去,小翔迅速回头东奔西窜,将身体的柔韧度发挥到了极限,良久良久之后……
晏思涛弯着腰,两只手臂支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这个小女人平时怎么没发现她居然有短跑健将的天赋,“乖,快到怀里来。”
小翔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脸蛋通红,大口呼吸着空气,小手当作纸扇在脸面前挥来挥去,“凭什么,我脑子又没进花生。”
两个人没大没小的把这么高级的酒店当作公园在追打嬉戏,最后都累得筋疲力尽,相携返回卧室内冲了澡和衣而眠。
晏思涛已经疲惫不堪,他眉宇间纠结着看着怀中早已熟睡的小人儿,暗自咬牙,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是她太调皮,今晚没准能一朝即中,为稀薄的家里添儿加丁…
可是现在呢,送到嘴边的肉愣是没力气下嘴,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直让他气的压根痒痒。
竖日绚烂的金束光芒透过浅粉色的丝绸窗帘照射而入,晏思涛早早醒来侧着身子单臂支撑着头,目光毫不避讳的洒向眼前依然沉睡的容颜。
睡梦中的小翔可能感觉到了这种灼热视线滚烫的温度,蹙了蹙眉翻转过身,背对着晏思涛,又沉沉睡过去。
晏思涛眉毛拧了拧,大掌一伸将她纤细的手臂一拉,又平躺回了原位。
背后蓦然悬空的感觉很不好,小翔紧蹙着眉毛,揉着惺忪双眼醒来,睁开迷蒙的眼睛,正对上一双灼人的视线,她脑海中的瞌睡虫瞬间惊醒一半。
“我去个卫生间,”她随即找了一借口溜下床。
洗手间里的小翔捧水简单清洁了一下脸部,人也清醒不少,猜测时间也应该是上午时分了,挤出牙膏刷了个牙准备换衣服到餐厅外就餐。
刚解开睡衣上两个扣子准备更换衣服,晏思涛随后推开洗手间的门进入。
小翔一把将衣领拉紧,埋怨道;“进来也不事先敲下门,人家正在换衣服呢。”
“——啊——,”话音刚落身子就被横空抱起,他揽抱起她退出洗手间,移步至床前,将她扔到床中央。
小翔脸色唰的白了,看着晏思涛那双直勾勾像豺狼盯着猎物般眼神,心有慌乱,“你干什么?”
他好笑的看着她;“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说能干些什么?”
她如临大敌,“你别乱来,我可是黄花大闺女。”
他一边解开睡衣的扣子一边说道;“很快就不是了。”
他欣长而健壮的身体随之扑向她,呼吸急促,诱人细腻的肌肤,感性撩人的锁骨就在眼下,再也无法控制,单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控制在掌心内,掰过她头顶禁锢住,炙热的吻痕在惑人的胸月复间耕耘…
——叩叩叩——,“打牌正好三缺一,你们两个人能否支援一个出来。”粗狂豪放的声音。
晏思涛正埋在她脖颈间啃吻的头猛然顿住,抬起头,用猩红的双眼瞪着小翔。
小翔被他瞪的直打了个哆嗦,有些懦弱的说;“又不是我让他来的。”
从床上倏地翻下床,拉开房门,老黄看了眼晏思涛衣衫不整的装束,和通红愤怒的眼神,他随即打着哈哈干笑了几声,“其实打牌也并非一定要四个人,三个人玩排火车也是一样的,二位继续,当我没来过。”
“——老黄,我错了,我不应该请你来当证婚人,你当破坏王倒是比较恰当…”晏思涛一脸要哭的表情。
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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