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阮若离忽然觉得他话中有话,纳闷地说:“你说要谁丢人丢大了啊?”
“你自己心里明白——浏览器上输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楼君逸轻笑着,眼睛漫不经心地朝阮若离的飞快地瞄了一眼,随即又弹开,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油布包打开。
阮若离来不及回味他别有用心的话意,眼睛却直勾勾地盯住他的一举一动,不过还别说,这个时候的瘟神,其实还是不那么令人讨厌的,动作细致而温柔,修长的指尖捏住油布的一角,然后潇洒而飞快地将其展开,阮若离忽然感觉眼前一亮,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哇!”
“你开心个什么呀?又不是给你的。”冷不丁,楼君逸很不厚道地将她的惊喜给压了下去,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嘲弄。
“切,难道你会穿女人的衣服?!”阮若离笑得邪恶极了,”咯咯,看不出来哦,原来你还有这个嗜好呢,不过,你穿绿色的似乎不太合适啊,不过如果有顶同色系的帽子,你还可以尝试戴戴看,嘻嘻……”
“看来你并不需要这件衣服啊,那就扔了算了!”
楼君逸用刀子般的眼神直接将她凌迟,然后随手一扬,那件衣服就如风中的枯叶一样无助地飘向狂虐的暴雨中。
“不要啊,我需要它,呜呜……”阮若离这下知道了嘴上风光的后果了,立刻咧开嘴大哭了起来。
忽然,眼前绿影一闪,那件衣服冷不丁兜头就砸了过来,阮若离的小脸被甩得生疼,却依然欣喜地保住衣服,无限感慨。
这是一件厚实的女装,布料粗陋,款式简单,但是对阮若离来说,却是最期待的一件衣服呢,等等,衣服里面还有什么呢?圆乎乎的,似乎还冒着热气呢,阮若离纳闷地看着楼君逸那张结了冰的俊脸,心中一颤,赶紧笨手笨脚地将衣服打开。
大饼?!这,阮若离不解地看着里面用纱布包好的大饼,再看看楼君逸,那厮似乎尴尬地用手揉了揉鼻子,咳嗽了一下。
“你,我,我不饿,还是你吃吧。”阮若离虽然很不理解,但是人家毕竟是好意,总不能再兜头一顿臭骂吧。
“你?”楼君逸的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嘴角无比痛苦地扯了一下,艰难地说,“谁说这个是用来吃的?!”
“不是用来吃的?!”阮若离懵了,忽然肚子一阵难受,耐心顿时就磨完了,粗声粗气地说,“开什么国际玩笑?大饼不是用来吃的,难道是用来垫**的吗?!”
“你——”楼君逸无语地仰头望天,这个女人的脑袋是用来撞墙的吗?怎么一点弯都不会拐啊,这种事情让别人怎么好意思挑明啊?!
“喂,我在问你话呢,哎唷……”阮若离又要指责,肚子却痛得实在难受,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楼君逸看着这个还不开窍的笨女人,终于泪流满面!
“你不是肚子疼吗?用它覆住肚子取暖,应该会好点吧?!”楼君逸极不耐烦地说完,自己都尴尬地要去撞墙了,真是晦气啊,怎么会摊上这么倒霉的事呢。
嗯?阮若离的脸顿时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他,他连这个都知道?!
阮若离捂住发烫的脸,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喏喏地说:”你,你看出来啦?”
“嗯。”楼君逸手足无措地嗯了一下,然后走过来将衣服抖开,轻轻地披到了她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厚实感,让阮若离情不自禁地抖动了几下,双手立刻不由自主地将衣服裹紧了,趁着宽大衣服的掩盖,她悄悄地将大饼贴在了小月复处,那里的疼痛顿时减轻了不少,一阵暖流涌上心头,带着乖乖的感觉。
阮若离不知所措地一抬头,刚好对上楼君逸有些神游的眼神,急忙慌乱地低头,心开始小鹿般地跳个不停。
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沉默沉默沉默——
大雨依然不受欢迎地肆虐着,偶尔还夹杂着怒吼的狂风。
该死的气氛,这么微妙,似乎还有些暧昧。
该死,他是瘟神,他是恶棍,他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阮若离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要拿出爱憎分明的革命立场来对待敌人,他的小恩小惠正是为了更严厉地打击自己呢。
阮若离终于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恶狠狠地责怪:“喂,你赶紧把东西还给我,你一个大男人要那玩意儿做什么呀?用来祭拜吗?!”
“什么玩意儿?”楼君逸明知故问,忽明忽暗的眸子里笑意似乎要溢出来似的。
该死,总是一副看穿别人的得意,看着真不爽。
“是你那个所谓的34的文胸呀,不过,你确定你的真有那么大吗?”楼君逸故意偷偷地掉转话题,眼睛肆无忌惮地朝阮若离的胸部扫来扫去,带着几分鄙夷和不屑。
“你,真不要脸,真的不明白,英名的皇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无耻的弟弟,我都替他脸红呢!”阮若离立刻气得冒泡,想都没想,就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
“……”楼君逸竟然语结了,眼神中凌厉的色彩越来越浓,空气中透着一触即发的紧张。
阮若离这才意识到自己太鲁莽了,不过又不肯承认,脖子一硬:“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换作是我,我也会觉得丢脸呢!”
“……哼!”楼君逸决定不再和这个脑白痴的女人说话,看到外面的雨渐渐小了,天色也由混沌转变成明亮一片,招呼也不打,直接拿起伞就要往外走。
“喂,这么小气啊!”阮若离懊恼地继续数落,“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小心眼,是不是……”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烦哎!”楼君逸实在忍受不了她的神经质,回头来了这么一句,带着深深的厌恶。
阮若离脸色一变,强烈的自尊顿时被逼到了悬崖边,不过她还是死死地坚守住自己的骄傲,眉毛一扬,挑衅地说:“多谢夸奖!”
“不可理喻!”
阮若离立刻呛得差点没有栽倒,这人的嘴巴如此恶毒,生成男人真是太可惜了呢。
“该死的瘟神,我是想问你,衣服什么时候还给你啦?!”阮若离用尽最大的力气喊道,眼睛竟然有些涩涩的。
“拜托,你披过的衣服,肯定晦气死了,谁还会要呢!”楼君逸冷冷地甩出这么一句,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君逸,你个变态,有种你就别走!!”
“你就歇歇气,看一下你那么污秽的衣服该怎么办吧,笨死了!”楼君逸人已经不见了,但是嫌恶的声音还是清晰地刺痛了阮若离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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