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污秽的衣服?阮若离本能地低头一看,没有什么呀,再扭过头,使劲地朝小屁屁处看了看,哎呀,真是要命,那里早就殷红一片了,自己月白色素雅的裙装显得格外突兀,阮若离脸上火辣辣的,急忙用外衣盖住了臀部,心里怦怦直跳——浏览器上输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
该死的瘟神,原来他早就发现了啊!
丢人啊,老天爷,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呀,怎么可以让她如此丢脸呢。
狼狈地回到阮府,阮若离将自己清洗干净之后,半躺在卧榻上,开始破口大骂:“楼君逸,该死的小子,你等着,得罪姑女乃女乃的下场绝对不是那么好受的,有朝一日,姑女乃女乃一定要掀了你的烁王府,把你赶到外面游街示众,不,要先鞭打一千大板,然后再拉出去沉塘,最后再下油锅……”
“乖乖,我的小乖乖呀,你在骂谁呢,这么恶毒的话都说得出来啊?!”
忽然,一个惊慌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尴尬响了起来,阮若离一抬头,刚好看到爹爹阮丰廷汗津津地走了进来,似乎害怕家丑外扬一样,赶紧把门关了起来,顺便也把窗户带上。
“爹,你要憋死女儿啊,女儿已经被瘟神气死了呢,你还来凑什么热闹呀?”阮若离立刻抗议,双手却紧紧地捂住热水袋,谢天谢地,有了那个大饼的功劳,小月复总算不至于疼得死去活来呢,不过一想到那么丢人现眼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头上,阮若离就胸闷气短得要死要活呢。
“瘟神?瘟神是谁呀?”镇国候不明所以地问道。
“就是那个小魔星楼君逸,那个月复黑的小子,简直不是个东西,他竟然…”阮若离一提到瘟神就火冒三丈,滔滔不绝地数落起他的罪状了。
“等等,小乖乖呀,你知不知道楼君逸是什么角色啊?”阮丰廷立刻一脸惊慌地打断了女儿的话,惊骇的眼神将他的紧张暴露无疑。
阮若离一翻眼睛,很镇定地说:“知道啊,不就是烁王爷吗?”
“你?你知道他是烁王爷,你还敢这么骂他呀?!”阮丰廷立刻吃鳖。
“王爷怎么了?他自己欠骂,我有什么办法呀?”
“我的小姑女乃女乃哟,你知不知道你和烁王爷的关系呢?你们可是有着一定的渊源呢。”
“什么?我和瘟神有渊源?爹爹,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哈哈,”阮若离大牙都快笑掉了,指着自己夸张地说。
“你?你这孩子怎么一点正形都没有了呢,严肃点,你和烁王爷真的有瓜葛的。”
“爹爹,该不是你得罪过瘟神,然后害怕他报复,所以就拿女儿做他的使唤丫环,当牛做马吧?”阮若离笑嘻嘻地开玩笑,忽然又想到了那句让她差点崩溃的话语来‘我正想拔光阮丰廷的老杂毛呢’,笑得就更没心没肺了。
“你,你这孩子,爹爹就你一个女儿,怎么会那么狠心呢,是这样的,你娘和皇后是干姐妹,又先后怀了身孕,后来……”阮丰廷很严肃地要给她讲讲来龙去脉,阮若离也提起了兴趣来听,可惜,事不凑巧,刚好有下人敲门:
“侯爷,黄大人请您去前厅,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阮丰廷一听就不乐意了:“这个老狐狸,亲自登门准没有好事,让他等着吧。”
“……可是,他说是关于上头的事情,十万火急呢。”
阮丰廷狡猾的眼睛转了一下,忽然神色一紧,赶紧提高了嗓门说:“好,你告诉他,我马上就到。”说完,阮丰廷抱歉地看着女儿,有些意犹未尽地说,“若离啊,这个事情等爹爹回来再和你说,你先消停几天啊,到时候你就明白爹爹的苦心啦,傻孩子!”
“那是,反正爹爹都是为了若离好呢。”阮若离讨好地笑了,眼睛却瞥向了门口,拖着声音提醒,“爹爹,马上可是过去了好久了啊,再不去的话,估计那个什么黄大人绿大人的,会发飚了呢。”
阮丰廷叹了叹气,一副你无药可救了的样子,无可奈何地走了。
阮若离根据爹爹没有说完的话,略一推断,忽然大声喊道:“木讷,饭桶,赶紧死进来!”
工夫不大,两个贼有特色的下人就乖乖地集结在了阮若离的闺房内。
“郡主,又有哪家孩子要倒霉了呢?”木讷眼巴巴地看着她,没精打采地问道。
“什么话,这次绝对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呢!”阮若离两眼放光地拍了拍她的脑门,又看了看饭桶,兴奋地说,“告诉你们,赶紧给本郡主张榜,本郡主要招亲了。”
“啊?!”木讷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一点都乐不起来,小声地嘀咕道,“我猜嘛,肯定是有人要遭殃了呢。”
“哎,你找死啊,做本郡主的夫君是多大的荣耀啊,怎么会遭殃呢,你说是吧,饭桶?”阮若离邪恶地冲饭桶直抛媚眼。
饭桶漫不经心地用牙签剔着牙,小眯眯眼眨巴了几下,纳闷地说:“郡主,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进沙子了呀?”
“噗!”
阮若离切月复自杀的心情都有了,有这么理解自己风情万种的媚眼的吗?好吧,谁让这孩子只对烧鸡情有独钟呢。
“饭桶,你负责给本郡主张榜招亲,内容就使劲地夸夸本郡主,然后对方要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最好能气死瘟神楼君逸,现在就去办吧,越快越好。”
可是,饭桶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皱着眉头为难地说:“郡主,这个,基本上,很难。”
“怎么了?”
“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郡主有一种奇怪的嗜好,见了男人就会月兑人家的衣服,大家还热情地给你取了很多绰号,估计没有人会来提亲的。”饭桶实话实说。
“什么绰号?”阮若离虽然明明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好奇足可以将一个人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个,好多了,女流氓,女无赖,女霸王,痞子郡主,女扒皮,女恶贼,女……”饭桶还真是榆木疙瘩一块,掰着手指头,吧嗒吧嗒地说个没完。
“丫的,你闭嘴!”阮若离气得哇哇直叫,张牙舞爪地说,“本郡主怎么了?不就是被人欺负了,然后本能地自卫一下吗?好啊,饭桶,你在榜上加上一句:凡是前来应征者,保他官升三品,割地封侯!”
“得了吧,郡主,你就吹吧,反正牛皮吹到天上也不用交税的,对吧?”木讷立刻鄙夷地泼冷水。
“饭桶,就这样办,快去吧。木讷,你也去帮忙。”阮若离对木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已经有了免疫力,直接无视。
嘿嘿,到时候,看谁会难看,看谁会丢脸,楼君逸,你的恶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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