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无情狠绝的话语,他猛地压上她,又凶又狠地吻住她,重重地吸着她的嘴唇。柳娴左右晃着脑袋,推着他的身体,可惜她的抗拒是微弱的,根本撼动不了他。陆韶翟捉住不安分的两只小手,锁在它们主人的头顶,他加深了两人唇舌间的交纏,粗鲁地吮着她,毫不顾忌,把克制已久的念想统统释放出来,不管她能不能承受,舌头探入她口中,听到了含糊不清的拒绝,充满怯意和脆弱。
他喘着气离开她的嘴唇,袭上她的脸颊,舌尖掠过她细女敕的肌肤,或重或轻地啜着:“你还记得吧?那个畜牲也这样对过你,这样把你压在身下。”
柳娴惊悚地大叫一声,全身都在颤抖,他的手在移动,一瞬间脑海闪过一张陌生丑陋的面孔,恶心的身躯,她脑海里的影像不断放大放大,猛然间那个人从她脑袋里冲出来,死死压在她身上。柳娴突然像疯了一样,失控地剧烈挣扎起来,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
陆韶翟狠劲擒着她,皱着眉看她像上了岸的鱼一样做着临死前的斗争,给她的刺激已经够多了,若是再继续下去,恐怕她会崩溃。他狠了狠心,罔顾她的惊恐,哭泣,再度欺了上去。断断续续的痛,不如一刀给她个痛快。
他不断用语言和动作暗示她,刺激她,看着她垂死挣扎。
伴随着陆韶翟无情地侵略,柳娴的叫声越来越虚弱,不管脑海还是眼前,全是那个人狰狞的面孔,猖狂的笑声。他不断折磨她,用最不堪的字词侮辱她,用鞭子狠狠抽她,直到她筋疲力尽,直到她心如死灰,直到她不再反抗。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父亲要为了钱把她卖给了一个禽獸不如的人渣!她才刚成年,就被推进了深渊,被他们彻底毁了!
当他入侵时,她眼前一黑,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双眼无神地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心,还在跳,她没死,只是,没力气了。
她没力气反抗了,她好痛,里里外外都痛。
那人终究得逞了,攻破了她最后的防线,践踏了她最后的尊严,呵呵。
柳娴停了挣扎,一动不动地,奄奄一息地,由着身上的男人。随便吧,反正没人来救她,反正她也绝望了。
陆韶翟收手,指尖一片粘稠。空气里掺杂了淡淡的血腥味,他仿佛看见了当年躺在血泊之中的她,犹如死去一般。
实际上,他们的衣服除了有些褶皱,大体上是整齐的,他没有真的把她怎样,施加给她的只是心理上的压力,把那埋藏已久的阴暗挖掘出来,让她重新经历了一遍,狠狠撕裂那看似痊愈的伤口,那些残留的脓血,早就该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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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娴麻木地坐在窗边,目光呆滞地盯着窗外,就这样看了一上午,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
陆韶翟站着她的身后,也站了一个上午,静静地陪着她。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柳娴照吃照喝照样睡,就是不说话,一个字也不说。
他尝试着同她说话,不管说什么,她始终保持一个表情,他也不确定她有没有在听。说实话,他的确有一点后悔,不过更多是坚定,那破事在他看来就是个眼中钉肉中刺,非拔不可。
按照孙汶的话,适当的给予她一些刺激,对于她的病情是有帮助的。只是那天他有点过头了,一下子把她所有的刺给拔了,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
陆韶翟约了孙汶下午过来给柳娴看看,虽然讨厌孙汶不按常理出牌这一点,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一两把刷子,上次柳娴同他见过面之后,的确有那么一点变化。
午饭过后,陆韶翟带着柳娴在住处附近走动一圈,而后到棚子里休息,然后把孙汶过来看她一事同她说。柳娴依然没什么反应,双眼看着远方。他眼尖发现她的手微微攥紧,心下一喜。
孙汶到时,晴朗的天突然就阴了,灰蒙蒙,隐约有下雨的征兆。陆韶翟怕她受寒,进屋给拿了件外套,就这么一会时间,出来时柳娴就不见了,而孙汶坐在那儿悠哉悠哉地喝茶。
陆韶翟夺过孙汶手里的茶杯,摔到地上,厉声问道:“人呢?”
“走了啊。”孙汶看着地上碎成渣的瓷器,可惜地摇摇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么值钱的玩意说摔就摔,他不心疼别人还心疼呢。
“走了?”陆韶翟整个人一晃,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迅速转了一圈,周围空荡荡的,连一只苍蝇都没见到,霎时心里跟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
孙汶无奈地摊手,“对啊,走了。她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我总不能绑着她,不让她走,是——”吧字还没出口,整个人被陆韶翟揪了起来,他阴鸷目光活像要吃人,接着孙汶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我再问一遍——她、在、哪、里!”
陆韶翟的愤怒大大出乎孙汶意料,他干笑两声,接着大声说道:“妹子,妹子,你赶紧出来吧,再不出来我这条小命就没啦!”
陆韶翟拧着眉扭头去看,还是没见到柳娴的影子,不由地拽紧孙汶的衣领,孙汶连忙指了指花圃后面,小声地说:“在那,就在那后面。没骗你,真的。”
陆韶翟猛地推开孙汶,快步走了过去,绕到半人高的黄杨树后面,只见柳娴缩着身子坐在那儿,头上还沾着几片叶子。他心里的大石猛地落下,伸出手掸掉她头上的叶子,继而一把抱起柳娴走了出去,径自朝着屋里走去。
“时间还没到呢。”孙汶叫住他。
陆韶翟侧目瞧着孙汶,冷漠地吐出一个字:“滚!”
“ok!那我明个再来。”孙权悻悻然地整整领子,走了。哎!被这样的男人爱上,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说是幸还是不幸呢?=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