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臨大帝英勇無敵、所向披靡,且治國有方為天下萬民景仰。孤能得大帝親自相請往貴國做客實乃榮幸之至。今孤帶領我北滄文武朝臣在此恭迎大帝大駕,望大帝從此肯帶領北滄共同富強,孤願帶著我朝所有百姓歸附西臨,從此兩國相溶,天下皆安。」平靜地帶著北滄帝璽緩緩地走下龍椅寶座,夏侯曜的臉上帶著前所未所的淡然。懶
對那個紫眸灼灼生輝、令天下皆為之震攝的高貴男子,心底再無從前的那份不甘,相反在那人一身風雲皆淡的氣度下,對北滄今後的路,再無牽掛。
人外有人天外天,這個自出身便帶著神秘色彩的神奇男子,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超然的氣度,仿佛站在雲天之上的神祗,周身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輝。
這樣的人,難怪連強大過人的東瑞國都無法匹敵,更何況貧弱如此的北滄。
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自己在最後的時刻放下了執念,換來的雖是一個永遠洗之不淨的恥辱,卻保全了北滄,保全了北滄百姓的安寧。
如此,便是他夏侯曜從此在史書上永被世人唾罵,也幸過用萬千的生靈來涂染這滿地的鮮血,要值得許多。
鳳天逸俊美的面上帶著沉穩之笑,看著那個平靜地向自己走來的男子,他到是有些意外此人的面上竟沒有看出絲豪的憤怒或不甘,也沒有任何的畏懼或卑微,竟是淡然得仿佛他此刻所交上的不是一國之帝的璽印,而是一個尋常至極的玉器。蟲
這樣的結果顯然順利得讓人難以相信,而以他的功力察來,此人根本不是裝出來的平靜。便是這大殿的四周也絲豪沒有任何的隱藏戾氣,一切,都遠遠地出乎了他的預料。
而此人分明不是一個貪生怕死、昏庸無德之帝王,此時此刻將自己的江山拱手于人,不帶悲憤,不含絕望,這份氣度,也讓他忍不住心生敬嘆。
能夠做到心境如此的人,若非生不逢時,接管著這樣一個天然貧脊的國家,那這北滄的天下,未必會如此順利地落在自己手上。
是而,他對此人原先的漠視,也驟然間,變得敬重起來。
伸出手接過對方敬上的玉璽,他笑道︰「北滄國主深明大義,為了天下蒼生而放棄兩國紛爭,實乃至仁至善之君!朕欣嘆︰西臨能請到北滄國主前往做客,也是朕與天下萬民的榮幸。呵呵,國主大可放心,西臨有朕在的一天,北滄與西臨的百姓都將永晉友好,一視同仁。無論西臨北滄,以後都是朕的子民。」。
「臣等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夏侯曜心中一寬,對這個親口許下這番承諾的男子,率先身子一俯,帶著著滿朝文武恭敬地向著這個北滄新臨的皇帝,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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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輦緩緩地沿著宮門駛進宮廷,金不離懷抱著一路蹦跳著東張西望到終于睡著的熙兒,抬手輕挑起側旁的錦簾,看著古老而雄偉的建築格局,雖無西臨皇宮的金碧輝煌,卻沉穩中透著一股恢宏大氣,與這北方蒼茫天地輝映成一抹獨特風景。
一路行來,見多了帳蓬簡居,看慣了泥牆石瓦,這座北冥城算是整個北滄最為繁華的城市。
作為一個以著游牧為生的國家,夏侯曜能在在位之後迅速吞攏鄰近小國與部落,並將一個原本貧脊的國家發展成一個只差一步之遙便可以侵略當年西臨的國君,其實力顯然不容小覷。
「臣等恭迎皇後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一踏下御輦,兩旁大臣紛紛俯身行禮,其中那個立于群臣正中,身著明黃錦衣,劍眉輕斂、神態淡然的英俊男子,讓金不離忍不住美眸一凝,不自覺地多看了他一眼。
不須明言,此人便是那北滄之帝夏侯曜。
盡管他沒有逸那樣的光華奪目,不及逸的風彩耀人,卻仿佛一個千年磬石,周身散發著一股淡漠沉穩之氣。
「北滄國主免禮,眾位大人免禮!」懷抱著安睡女兒的金不離身著一襲純白雪狐裘,未施脂粉卻美得讓人屏息的容顏上,帶著一抹讓人溫暖的笑意,也讓夏侯曜心中一暖,想著蓮卿與雪兒正在後宮之地也如眼前的女子這般微笑著等著自己,微微寒涼的手,也漸漸暖了起來。
「不離辛苦了。熙兒此時竟是睡得這樣甜,一路定是皮鬧了。」鳳天逸輕笑著上前伸手抱過金不離懷中的女兒,臉上那溫柔寵愛神色,一掃方才威攝四野的鋒芒,卻更讓人驚嘆于這樣的男子,一如傳聞的英明神武,亦一如傳聞的愛妻如此。
「呵呵,一直是鬧騰的,這會兒總算安份了。」金不離隨著鳳天逸並肩而行,眾人在驚異的同時,也默默噤言。
這才知道,原來傳說中西臨大帝寵愛紫後的盛名,果然已到了彼此平起平坐、隨軍同殿無分尊卑之步。
這樣的情景不僅是眾人生平所見,也怕是千古皆難得再見。
這一個金不離,果然是天下奇女子,不僅縱橫南北生意,軍事謀略也遠勝一般將才。
難怪如神祗般的西臨大帝會為了她,獨寵後宮,果然這樣般配的二人,天地再無人可以站在他們身邊與之並行。
夏侯曜靜看著那雙雙登上高座的二人,所有的留戀都化成一片安祥,平靜地退身于大殿,只想回到妻兒的身旁,從此安安靜靜,與之閑看天地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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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鏡子更得有些慢,親們不介意可以跟著看看,如果不想等可以等寫完再看,鏡子也認為那樣挺好。呵呵,到底是鏡子太懶了,之前未結局一直逼著自己寫,等到結局兩個字一標上,心就放下了,所以,就更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