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女子大方遞過來的停在半空中的小手,馮飛再不遲疑,等了這麼許久才等到的送到手的門票他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修長大手送去,兩手交握在一起的時候,一道閃光燈突然閃起,馮飛警覺的抬起頭,他看到了眼前一個攝影師正費力的舉著寵大的攝影機將鏡頭繼續對準他與女子,隨時準備下一波的拍照。
大手與小手剎時分離,他擺擺手,沉聲說道,「請不要拍下我,拍了的,請廢掉。」他只是一個剛剛才踏上上海灘的無名小卒,他不想借著救人來出什麼風頭,他在意的就是風情的入場券,而他身邊的少女似乎可以給她。
「阿強,讓他們退下。」少女的聲音依舊悅耳,卻多了幾分不容人忽視的威嚴。
「是。」少女的身後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個二十出頭一見就顯得干練利落的男子,只見他大手一揮,那攝影師立刻就戰戰兢兢的收起了攝像機。
馮飛玩味的看著那男子再看看眼前的女子,他到上海還不足一天,對于上海只有一個簡單大致的了解,想到先前門衛說過,這風情是被許家的人包下的,看這少女的氣派和裝扮,那麼她的身份如果他猜的沒錯應該就是許家的千金大小姐。
此時,他才有機會細細的打量眼前的漂亮小姐,接近一米七的身高讓她顯得高挑修長,細細的腰肢被一身晚禮服襯得不盈一握,全身上下絕對不流線的線條凸凹有致,玲瓏的身段再配上那一張白皙清秀的小臉,純美的就象是一個童話故事里的小公主,惹得周遭無數雄性牲口側目相望,估計都在暗自臆想那湖藍色晚禮服下的誘人身姿是何等讓人噴血的模樣。
馮飛不是沒見過女人,卻是第一次見過這麼漂亮又讓人想入非非的女子,令人賞心又悅目,不過,她也僅限于是他的獵物罷了,馮飛不動聲色的指著風情的大門,「小姐,可以做個伴嗎?」
女子泰然一笑,其實早在馬車駛入街口的那一刻她就發現站在路邊尋望的馮飛了,他瘦削的身板並不惹人注目,可是那份即使在人群中也超月兌世外的一份獨有的冷然的氣質,讓她在不經意間就捕捉到了他的身影,他救了她,毋庸置疑,這一個晚上只要他的要求不過份,她都會答應他,淺淺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然後手臂自然的送向馮飛的,讓猝不及防還沒有習慣與女性接觸的馮飛有些生硬的彎起手臂,然後,讓女孩自然的挎了上去,兩個人的腳步便極自然的向風情的大門口而去,這一回,守門人點頭哈腰的連請柬也沒有查看,直接就請馮飛與女子進入了風情。
「許小姐好」。
「許小姐好」。
一路走來,是數也數不清的許小姐好,女子果然姓許,那麼,自然也就是這場聚會中的焦點人物了。
踏過門檻,走入會場了,她該是他離開他才獵到的‘門票’的時候了,馮飛目光直視前方,醇厚的嗓音低低送到女子耳中,「謝許小姐成全,我想,我們可以分開了。」他的目的是風情的工作,而不是這個美麗誘人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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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身子一顫,似乎是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要甩開她了,隨即便露出了嫣然一笑,原本與馮飛挽在一起的手臂一移,一只小手順勢就握住了他的大手,不容他掙月兌,一張小臉向前一送,立刻那紅潤潤的小嘴就貼進了馮飛的耳邊,不動聲色的細語傳來,「怎麼,做我的男伴很丟臉嗎?」
馮飛淡淡一笑,不著痕跡的微微一側,大手仿如滑溜溜的魚一順便從女子的手中退出,然後在那依舊還是曖昧距離的空間中悄聲道,「謝謝許小姐的入場券,馮飛改日再親自登門拜訪。」許家的門檻以他現在的身份想要跨進去為時過早了些,況且就在此刻他四周那無數雙欲殺人的男性牲口的目光讓他覺得不值得,他不過是與這女人一起走入了風情罷了,除此外,他與她純潔的比那空氣還干淨,當然,他腦子里偶爾的臆想是不作數的,因為,那臆想只是一閃而過。
不待她的回應,馮飛身形一閃,隨即就淹沒在喧鬧的人群之中,而那被曬在一邊的許小姐,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立刻就有長著雙雙色眼的男人跟了上來,一時間糾纏的她甚至來不及追蹤馮飛的去向,等到她的視線掃向馮飛離去的方向時,馮飛早已不知所蹤。
風情的一個角落,馮飛已尋了一處略為僻靜的單人沙發穩穩的坐上去,一股濃烈的煙草的味道充斥在整個風情夜總會,其間還摻雜著女人的脂粉香濃郁的散也散不開,一個侍者殷勤的走過來,「先生,咖啡還是紅酒還是……」
「紅酒。」他淡淡的,這洋玩意他沒喝過,索性就試試,于是,接過侍者遞過來的透明的高腳玻璃杯,手指捏著那細細的杯睫,看著玻璃杯里面暗紅色的液體正在蕩著一個又一個的小圈圈,再抬首打量著風情的奢華裝飾,雖然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他卻一點也沒有劉姥姥進大觀園的那種神情,啜飲了一口紅酒,甜甜的味道,一點也不如山里自釀的那種白酒香辣過癮。
舞台上,一個女子正自妖嬈的款擺紅色旗袍緊緊包裹著的身姿,朱唇輕啟,誘惑而迷醉的夜歌飄蕩在整個風情夜總會。
美酒。
美女。
果然是紙醉金迷的夜上海。
就在馮飛尋找著那可能給他工作的風情夜總會的老板時,許多人的目光向大門口閃去。
一個年紀約五十開外的男人在身後數名隨從的簇擁下走入了風情,就在門口,當他停下,立刻就有一名隨從出位,為他取下披在肩上的黑衣風衣,而那位被馮飛救起的許小姐此時正俏臉洋溢著清純的笑意與中年男子打著招呼,馮飛听不見他們說了些什麼,但是從其親切熱絡的程度就可揣測出那男人一定是許佩堂。
上海黑幫的其中一個掌舵人如神邸般的就在他的面前,手中的紅酒一仰而盡,總有一天,他的風茫要蓋過許佩堂,他要讓世人知道他馮家的子孫沒有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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