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閃爍,隨著許佩堂的踏入風情,風情的舞台上那個妖媚唱著夜歌的女子也被他吸引了目光,一邊唱一邊媚眼如飛的射向許佩堂,絲毫也不懼怕這位上海灘響當當的人物。
台下,眾多紈褲子弟口哨聲起哄聲不絕于耳,那女子權當沒有听見一樣,眸光繼續鎖定在許佩堂身上,一點也不介意眾人異樣的眼光。
一曲終罷,女子在眾多男人們的視線中不疾不徐的走向許佩堂的位置,此時許家大小姐許晴早已被人請入了舞池中,正隨著音樂跳著歡快的上流社會才有的華爾茲,女子一**坐在了許佩堂的身邊,縴細的腰肢小小扭擺,一股人造的香氣直噴許佩堂的鼻端,大手一攬,女子頓時就貼在了他的身上,「打令,你好久不來看人家了。」柳如月誘人的將高聳的胸脯貼上男人的身子,吹吐著噴香的氣息仿佛恨不得男人立刻就抱了她起來走入後堂的雅間。
馮飛在角落里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杯一杯的紅酒喝過,侍者始終客氣的奉酒,都知道他是跟許大小姐一起進來的,卻不想,當他再一次的端著盤子走過來時,馮飛手指一勾,沉聲問道,「你們老板是誰?」他只知道風情是上海灘數一數二的夜總會,卻不知道那幕後的老板到底是這場中的哪一位。
侍者有些疑惑他的不知道,卻還是熱情的指著許佩堂的方向說道,「喏,就是那位。」
用腳指頭想馮飛也明白這侍者指的就是此時正緊貼著許佩堂的妖嬈女人了,微微的有些詫異,想不到風情的老板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哦,她叫什麼?」
「柳如月。」侍者壓低了聲音回道,生怕被人听見他直呼他老板的大號,「不過,我們老板名花已有主了,您可千萬別打她的主意。」這侍者好心好意的說道。
馮飛自然明白了,怪不得風情做得這般的大,原來是由許佩堂在暗地里罩著,嗯,這女人聰明,知道粘上個老大保護自己,也保護自己的生意,看來,風情果然是個好地方。
侍者走了,馮飛繼續呆在角落里看著眼前醉生夢死的世界,許家大小姐許晴早已將他拋在了腦後,此刻正與一個俊帥男子打得火熱,馮飛看著她那一頭長長的大波浪卷發,心里揣測著這妞一定是剛從國外回來,不過對于她可以坦然接受自己的老爹在這公眾場合摟著*的狀況來看,此女早已習慣了父親的一切所為,看來對許家,他還是知之甚少,有時間要好好的上一課了。
果然,許家包下風情就是要為許晴接風,所以席間自然就更多少男少女,而許佩堂倒是把風頭都讓給了女兒,任她隨便瘋玩瘋鬧。
馮飛的視線始終不離柳如月和許佩堂,如果不是侍者親口說出,他怎麼也想不到這風情夜總會的老板竟然會是那個歌唱得好,人也長得好的美女,只不過那氣質略嫌風塵了些,看她厚重的妝容也難猜不出她的實際年紀,但是必是比自己大了。
就在馮飛暗自思量要如何接近柳如月而又不引起許佩堂的注意時,先前那個始終隨在許晴身後的年輕男人出現在了許佩堂的身邊,他低頭正向許佩堂耳語著什麼,一邊說一邊眼角瞟向馮飛的方向。
馮飛皺著眉頭,雖然許晴早已將他忘到腦後,不過這個許佩堂以他的分析是一個絕對不佔人半分便宜的主。
果然,當阿強說完了一些話然後站起來之後,許佩堂微微點了點頭,阿強便會意的直奔馮飛的方向。
該來的,他躲也躲不開,不過,眼下,他對許家暫時沒興趣,也不想攀上許家這根藤往上爬,他還是喜歡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踏踏實實的走。
因為雲端,即使再高,帶給人的也只是輕飄飄的感覺。
那不是真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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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我家老爺有請。」阿強畢恭畢敬的再次來到馮飛面前。
馮飛也不推辭,就算他不想高攀上許家,也不能一時折了許佩堂的面子,于是,他隨著阿強大步就來到了許佩堂的面前。
許佩堂的大手已離開了柳如月的腰肢,指著對面的沙發倒也客氣的說道,「坐吧。」
馮飛不客氣的坐下。
「听說,是你救了我家小女。」許佩堂啜飲了一口咖啡笑涔涔的說道,那面容慈祥的讓任何人都難以想象他會是上海灘上讓很多人聞風喪膽的金虎幫老大。
「哦,我馮飛剛好在場,隨手便拉住了那受驚了的馬車,實在當不起救人這一說。」
許佩堂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眼,對于他的不居功頗為贊許,「馮先生在哪里高就呀?」
馮飛呵呵一笑,「在下今日上午才到上海,實不相瞞,今日來這風情純粹是為了工作而來。」他不避諱,借著這個機會一定要踏入風情。
柳如月來了興致,兩條描驀的彎彎細細的柳眉輕輕一挑,「怎麼,先生是想要在這風情找個差事做嗎?」
「正是。」
許佩堂搖了搖頭,「如月,不可以,把他留在這里那是委屈了他,倒不如來我的堂口管個事比較妥當。」想到馮飛可以一手抱著一個小孩子一手拉住那因馬受了驚而狂奔的馬車的大手筆,許佩堂已習慣性的在心里惦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值幾斤幾兩重,總之,他絕對不一般。
「多謝許先生抬愛,在下只想在風情混一口飯吃,請柳小姐就派一個差事,也讓馮飛能在上海灘混口飯吃。」他不卑不亢的拒絕了許佩堂的邀請,倒是出乎了柳如月的預料之外。
那屬于女子的精明的笑漾在臉上,柳如月優雅的拿起了桌子上的咖啡壺,細心體貼的為身邊的許佩堂添滿了空杯子里的咖啡,卻聰明的不忘給許佩堂爭了面子,「馮先生給風情做事也就相當于給許老板做事,許老板有什麼吩咐只管告訴如月,但凡如月能做到的,絕不耽擱半分鐘,馮先生,不如就跟著我做我的貼身保鏢吧,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有馮先生的。」
馮飛笑了,這女人果然夠膽,當著老情人的面前要了他這個年輕小生做保鏢,不過話又說回來,她也一定是在試探他的膽量,看他有沒有膽接了這一個差事。
杯中酒一仰而盡,他已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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