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峰辦公室茶幾桌上放著兩杯熱茶,罌凌穿著一身古典青花瓷旗袍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高高開叉的旗袍露出雪白的大腿,荷葉領的旗袍衣領露出縴細的鎖骨,梁峰眼楮眯著,有一種想將這女人撲倒的沖動。
「合作,都不帶個秘書,自己來了。」梁峰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沖動。
「帶著別人多不方便。」罌凌似有似無的回答聲音綿軟,「我這人一向公私分不開的。」說著起身向梁峰走去,站在他身前,手背在後面,剛好擋住他的視線,手上動了動,一些細小的粉末恰巧落在梁峰的杯子里。
「梁總真是個薄情寡義之人,這麼多天都不找我,還要我親自找上門,真是傷了人家的心呢。」
梁峰嘴角一絲yin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是很強的,沒想到這小蹄子竟然這麼浪,親自上門了。自己人前一向是嚴謹嚴肅的,在公眾面前更是一個翩翩公子的形象,這也是為什麼梁氏集團風評很好的原因。所以心下想著,卻還是一副嚴謹的表情。
罌凌貼近梁峰,在他耳邊傾吐微瀾,「梁總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說好合作,卻把我忘在一邊了。」
梁峰只覺得一陣清香,想要伸手,那佳人卻笑著閃回了剛才的位置,拿起茶杯喝茶。
梁峰感覺一身燥熱也喝了一口面前的茶。
罌凌也是一副剛才是你的錯覺的表情,「你別急嘛,我今天是有正事的,你之前撤了莊氏的小合作,可是大的卻在那里,你們在歐洲的家具合作怎麼還在?」
梁峰看著有些孩子氣埋怨的小女人頓時心里有些癢癢,不過腦袋還是清醒,那些無關痛癢的合作,撤銷和合作根本沒什麼大的影響,以前也經常有,不過自己還沒被美色沖昏頭腦,雖然莊震要對付,可是不是玉石俱焚的,撤了那合作,自己也將會受到很大沖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你要撤了股,莊氏將會更受打擊。這時候你要有能彌補這個合作的合作,而莊震沒有。」罌凌笑了一下,「你說誰會成為下一個h市的龍頭企業呢?」
梁峰心里一震,眼楮眯起似乎要看透面前的女人。
「而這個合作只有我能給你。」
「為什麼?」梁峰不認為天下有免費的午餐。
「我要最後受益的百分之三十。」
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不過梁峰嘴角卻笑了,貪心的女人此時變得很有魅力。
「百分之十。」梁峰皺著眉頭,百分之三十有些危險,畢竟那涉及梁氏集團百分之七點八的股份。
「梁總真是小氣。我個人覺得我自己本身就那那百分之二十。」
罌凌起身,倩影在眼前晃著,梁峰只覺得眼前有點模糊,這女人怎麼這麼美啊。
「梁氏那麼大,您佔股份就是百分之二十五最大了,給我點小小好處怎麼就那麼難呢。」罌凌嬌俏的笑著,狐狸般的狹長眼眸勾人心魂。撒著嬌,「冒豐到底剛進內地。我要是完不成任務,最後可是會被**oss炒掉的。」
梁峰心神已經飄起來了,「那要看你的本事了。」話中若有所指。
「不知道梁總裁辦公室隔音好嗎?」
這句話猶如撩撥的琴弦。
「這里是公司最頂層,沒有我的通知誰也不會上來。」梁峰已經覺得身體燥熱不堪。
「可是還有秘書。」那張美人小臉似乎很不滿意。
梁峰馬上拿起電話,「去財務,抽查賬目,親自監督。」掛掉電話,梁峰只覺得一陣香風飄過,似乎第一次知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感觸。連自己都開始懷疑了,原來自己最鄙視梁戰,自己一直以嚴謹著稱,這都是外界公認的,卻沒想到現在能這麼迷戀女人。難道是人性使然,看到美的東西就被吸引。梁峰只覺得恍惚。
再醒來時,自己赤身**在沙發上,周圍都是衣服。滿地yin邪。
梁峰倉惶起來,佳人已不在。這樣的荒唐事自己還是第一次做,可是滋味,卻是說不出來的好。這女人可是比自己想象中床上功夫還厲害,每次自己都猶如飄飄欲仙,和平時的不同,好像在夢中,最後都是爽到睡過去,那身心感受真是不言而喻。梁峰只覺得飄飄然了起來,佳人財富地位,莊震,你算是什麼東西。罌凌走出梁氏集團,輕輕拍了拍自己包,這東西以後要是公布于眾,哈哈哈,梁峰,素以嚴肅嚴謹著稱,我看你的臉將來往哪里放,不過現在不急。他殊不知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那藥可是有副作用的。
心情很好,罌凌一路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小街道里,就看見對面茶餐廳里一個熟悉的身影。真是巧了?罌凌眼角上挑。沒想到在這里遇見她,本想著給她個喘息機會,可是看來上天不容給你那麼多平靜的日子啊,玉溪。
沒錯,對面一家小餐廳,老板最近生意不錯。他覺得自己是撿到寶了。玉溪名聲臭了,又被封殺,媒體都不敢報道,公眾更是忘的快,她明星生涯已經徹底結束了。想找個豪門嫁了,可是苦于沒有門路,自己得罪的人太多根本不知道是誰在整自己,自己剛搭上小煤礦老板,陪人家溫香軟玉一晚上答應養她,可是第二天就說不合適,後來有個小老板說了實話,有人叫他們不要收她。她這才知道自己是走投無路了。大批債務已經叫自己負債累累,只好去借了高利貸,現在利滾利,只有到這小餐館唱歌,自己曾經也算是明星,這些小地方的人到是樂意看自己。可是老板卻摳門得要死,佔自己便宜不說,還給很少的工錢。不過總比餓死強。
她努力笑著,這里的人都是最底層的人,渾身一股干完活的臭汗味。玉溪皺了皺眉頭,還是要唱歌。這時門外直徑走進來一個女人,玉溪心里一抖,頓時有一種五味雜陳。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地攤貨,只覺得一股無名的東西堵在嗓子眼唱不出來了。
幾首歌勉強唱完,大家也失去了興趣,那些干活的喝酒也沒時間看她,她看到罌凌一直坐在那里,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希望,自己只要裝的可憐點,讓罌凌幫自己求求情,說不定梁戰看在往日情面上能放自己一馬。而且這女人當初說自己演技好,很是喜歡呢。玉溪天真的想抓住罌凌這個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罌凌也是一臉不可思議,「你怎麼在這啊。」
玉溪看到罌凌的表情頓時覺得有戲,馬上哭天搶地的,「我知道我得罪了姚葉紅,可是也不能這麼趕盡殺絕啊,我現在過得日子已經不能見人了,這里你也看到了,我這哪是人過的日子啊。」玉溪楚楚可憐的,現在還不忘把所有過錯推到姚葉紅身上。罌凌看著她低著頭哭的認真,嘴角一絲厭惡的嘲弄。當初就是這個樣子,什麼錯都是別人的,所有錯都要別人買單。
罌凌卻表情一轉,有些猶豫般,從包里拿出錢包。
玉溪何等聰明,一下子感覺不好,馬上抓著她的手,「罌小姐,你幫我一把吧,看在您曾經覺得我是個好演員的份上,咱們也算有緣分,您當過我的老板的份上,和梁總說說,就原諒我這次吧,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
罌凌心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厭惡感,演技好,這個我倒是承認。「梁總那邊我想是沒辦法了。都是女人,我就實話和你說了吧,梁總那樣的人身邊少了誰能當回事呢。」這句話倒是真的,梁戰薄情是出了名的,玉溪當初也是把別人踹下去自己爬上去的,怎麼會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呢。心下頓時涼了。
「演藝圈,你也明白,魏少親自發了話,這是誰都沒辦法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不過我倒是能幫點小忙。」罌凌的話又讓心如死灰的玉溪燃起了希望。
罌凌縴細柔滑的手指模上玉溪光潔的小臉,「這麼漂亮,怎麼能浪費在這地方。」說著又去模玉溪的手指,「漂亮的手指可不是干這等粗活的。我倒是有能讓你月兌離現在生活的法子,只是。」罌凌一臉為難的樣子,眼神卻別有深意的看著玉溪。
「您說您說,還能有什麼比現在更糟糕的。」
「你知道我們商場上的事。」罌凌若有深意的說著,眼楮瞟向玉溪焦急的表情,「冒豐最近合作的公司很多,有一個常輝自動閥門公司的常總你听說過沒有。和他們公司的項目談的不是很順利呢。我听說這常總最好美人。」罌凌點到為止。
玉溪稍一猶豫,這個常總自己也听說過,好像有點怪癖,不過,總比現在任人侮辱強吧,「好,罌凌小姐您只要幫了我這次,您的大恩大德我是不會忘的。」玉溪馬上表態,她可是個聰明人。這樣的機會不多,自己知道。
「那就好,只有聰明人,才能抓住機會。我明天叫人來接你。」說著罌凌起身離開了小飯館。
玉溪大概還不知道吧,那個常總的怪癖是什麼。罌凌心里一陣暢快。一般人只道是性格古怪,卻不知道其實這個常總是個性變態者,最愛玩一些刺激的東西,他身邊的女人一向如流水一般,黑幫還幫他處理過幾次人命。玩死人的事都能干出來,那是何等有意思啊。作這種人的女人也不過是人前風光,人後骯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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