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破天將蘇瑾拽入懷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再給你一次機會,澄清你剛才說我不行。你有權保持沉默,也可以拒絕,但你的態度,決定了你今後是否不用下床的命運!」
蘇瑾,「…」
我擦。
又威脅我!
能不能有點新花樣!
落入他的魔爪,她哪敢接著胡鬧,哭喪著一張臉,看著紅娘,臉上寫著幾個字︰以下所說,純屬虛構妄言,請勿相信。然後開口,「前夫,那啥,勇猛剛絕,他…能行。」
他將她的身子鎖在懷中,更緊。
挑刺,「前夫?」
蘇瑾一下就听出癥結所在,趕緊改口,去掉前這個修飾詞,「不,是夫君,我家親耐的夫君,我家那樁木頭…」
他終于滿意了。
放開她。
紅娘看到此時,才明白癥結所在,幸災樂禍的瞧著蘇瑾,「原來你也有被吃的死死的時候,怎麼,婚姻生活反差太大,適應不了?婚前還甜甜蜜蜜的,婚後就淪為魚肉,任他刀俎。」
致哀中…
路是你自己選的。
人是你挑的。
現在想反悔,早遲的沒影了。
黑寡婦也在拿蘇瑾尋開心,「當初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是你的男人,現在,恨不得滿城皆知,你們沒有關系。對此,老身只想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吶。」
蘇瑾,「…」
你們把我想說的都說完了。
讓我說啥!
說啥!
眾人接著趕路,紅娘好奇的打量著雲破天,「你既然有辦法把她弄的服服帖帖的,怎麼還讓她昨晚,任性的跟我擠在一起…」不應該啊。
他一掀眼簾。
瞧下蘇瑾。
回答,「我本來想讓這只小螞蚱多蹦兩天,讓她過些自由生活,誰知,她一離開,就激動的忘了夫家姓什麼了,只得再抓回來。」好好教誨一番,直到他滿意。
蘇瑾被他拉著,愁容滿面。
她不是螞蚱。
不是啊。
紅娘一怔,這個雲破天,似乎變化蠻大,他以前不管是站在第一的神壇之上,受盡驚羨,還是跌落塵埃,成了靈奴,都一身風骨,冷眼薄情,惜字如金。
近來說話次數,相當頻繁。
成個婚?
真能讓一個人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麼。
蘇瑾撫平微皺的眉心,「紅兒,你也覺得不正常是不是,我一度懷疑,他被什麼髒東西上身。」雲破天一惱,將她抱起,「我和瑾在陵城等你們。」
言罷。
御風而行。
行跡匆匆。
陵城客棧內。
他將她抵在房內的門上,「你要是不想要你的舌頭的話,不如給我,我倒是很喜歡。」說完吻她。她牙關緊閉,舌頭不能給你!他抽出空隙,「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什麼?
她微微張口,正準備尋問。
下一秒,就被他乘虛而入。他靈活的舌卷起她的,譜成一曲你逃我追的戲樂。可惡!她已經不能用憂桑來形容心情了,心情之差,數年最低。
唇內就那麼點空間。
能逃到哪。
還是被得逞!
她的人生,從來木有這般混亂過,一連幾天,一次都沒有佔上風,除了被壓迫,就是被剝削。剛想翻身當回主人,就又被弄回來!
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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