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破天顯然是個過程和結果並重的人,對這強迫來的糾纏,不甚滿意,稍稍放開她,「乖…你這麼再躲,我們就只能去床榻上,把後面那一連串沒有做的,重新溫習下。」
說完。
一指大床。
蘇瑾驚了,任命的攀上他,「夫君稍安勿躁。」可別再動不動的提床了。嚇尿了。她決定從今天起,睡地板!再也不想看見床這種東西了!
她閉眼。
唇在他的顏上流轉。
踫到他的唇,停下,仿佛航行的穿抵達港灣。他欣慰的,探出舌,同她的交織在一起。許久之後放開,「你要是以後還想要舌頭的話,就給我挑好听的說…」
再讓我听見,被什麼東西上身之類的。
保證你後悔莫及!
蘇瑾點頭,然後關心的看著他,「你是不是被下春|藥了,還是藥效持久的那種。我們出去找醫師給你診斷下,萬一有個什麼不妥的,也好及時治療。」
言外之意,有病就得治。
別拖著。
他瞥她一眼,眼里閃過一道寒光,「你果然是不想要舌頭了!」都警告過那麼多次了,還是學不會什麼叫做尊敬夫君。
之後。
再度俯身吻她。
蘇瑾,「…」
真想給你跪下。
膝蓋盡碎終不悔,但求你放過我。
當夜。
蘇瑾真的抱著褥子和被子睡在地板上,心里覺得前所未有的踏實。他倒沒攔,她更欣慰了。半夜,一覺起來,床空空的,沒人。她推門而出,發現他睡外面。
趕緊弄醒他。
焦急。
她沒趕他走,連床都給他了,還想怎樣啊。
他一抬眼,「我要跟你睡一起,」她狂翻白眼,「我哪次贏過你。你要真躺地板,還能把你踢出去啊。」他一眼就拆穿她,「可你排斥我。我要你心甘情願的邀請我。跟你睡一起。」
蘇瑾望了眼蒼天。
太坑了。
又知道她舍不得,故意在這傲嬌。
他丫屬黃瓜的,欠拍…
她伸手,拉起他,「我誠摯、誠懇、真誠的邀請你,入房睡覺吧。」雖然你體質偏寒,但真的對身體不好。「恩。」他起身。
進了房間。
他把被褥之類的全移回到床上,將她抱起,放在上面。
望一眼一臉戒備的她,「我不逗你了。」
話音落地。
他先睡。
蘇瑾听見他均勻綿長的呼吸,睡顏安靜,才稍微放心,閉眼,此夜終于睡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好覺。苦盡甘來。清晨時,他還在賴床,睜開眼,凝視著她,眸低情深如斯。
她躡手躡腳的爬起來。
差點撞倒。
他倏地起身,「小心。」試圖扶著她。
她已經怕到一種境界了,反射弧超短,身體比大腦更快的做出反應,翻身而立,飛快的逃離床側,收拾。他望著她的背影,「瑾…我愛你,挫骨揚灰不後悔!」
蘇瑾身子一僵。
這話。
似曾相識。
她是在哪見過,還是在哪听過。
轉身,凝望著他,他那雙包含威脅的眼,突的染上愁,仿佛盛世中的煙雨。她血脈中,有什麼東西在蘇醒,腦海中閃過一幅畫,小粉豬在歡樂的蕩著秋千,題詞是他剛才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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