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鯰魚 22 黑風崖(四)

作者 ︰ 民國無義戰

***本章節來源*****

「都是自已兄弟,在這里傷和氣多不好!」劉大禿子見雙方劍撥弩張惡目相對,知道一句話說錯了,頃刻就要血濺這喜堂,嘻嘻笑著起身道︰「蔣老三今天吃醉酒鬧喜筵,當眾調戲婦女,犯了寨規,回去自然要處分的。胡兄弟也性急了些,能在這里打野架?讓外人要笑話的!來來來,斟上酒來,我為兄弟們和息和息——今個兒咱們借糧來的,可不是到這里鬧家務來的!」說著便用手去奪胡印中的刀,又對蔣三哥喝道︰「把刀收了!」轉臉又對馬榮笑道︰「時辰不早,已經酒足飯飽了。去糧庫裝車吧?我們好該上路了!」

「慢!」

—直等待時機的馮家牛忽然站起身來,微笑著出了席踱至劉大禿子面前,聲音中帶著不知是恐怖還是激動或者興奮一樣的顫音說道︰「你是借糧來的?」

「是呀!」劉大禿子冷不丁的被馮家牛沒頭沒腦的問蒙了。

「你借多少?」馮家牛發現自已的精神,好像進入一種從來沒有平靜。

「七百石!」劉大禿子沒反應過來順口就答了出來。

「七百石!」馮家牛一笑,問道︰「你山寨上多少人?」

劉大禿子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看了看這個身著洋人西服,確又五大三粗的有幾分憨氣的山東漢子,將辮子一甩,立稜了眼道︰「雛兒,江湖道上走過麼?懂得規矩麼?」

「就為知道才來問你!」馮家牛冷笑,「我也是借糧來的,你都借走了,我手下兄弟們怎麼辦?」

「還不動手。」馮家牛的手,早就放在了打開扣子的西服邊上,當動手二字還沒說出來之前,就模到手槍了,拔出手槍只一槍就把中了正瞪著眼珠子的劉大禿子眉心。然後閃身到了立柱之後。

以立柱為掩護連續射向蔣三哥及其同伙,眾土匪都被打蒙了,有轉輪槍的劉大禿子與蔣三哥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暴頭,之後大廳里早就位的,這些身著西服的人從大廳各個立柱之後向呆站在站據門口位置的土匪們射擊。

當兩名跑出大廳到了院子的土匪以為逃出生天之時,在外面早以等候的馮恩瑞用兩槍,輕松的收取了他們的姓名。

從第一槍到結束不過十秒鐘,當一輪速射結速之後,在大廳的土匪只剩下胡印中與身邊的兄弟。或許是因為大家都佩服這樣的漢子,又或許是因為他們沒有動的原故吧。

腰里插著火藥槍的胡印中腰里也蒙了,這時他的腦袋上頂著一桿槍,一個聲音傳來,「別動,沒想殺你。」這是馮家刀的聲音。

這時在山東就算是土匪,在當時也沒有幾桿火槍,有轉輪槍的土匪無不是土匪頭子,他們這群土匪才立下山門五六年時間,只有三十幾桿長桿火藥槍,加上七把洋槍,已經算不錯的了。他們並不是關外的土匪,當年被日軍打散的清軍帶著洋槍跑回家的到處都是,加上日俄戰爭,雙方出錢,出槍武裝那些支持自已的土匪。這使得關外土匪的戰力大增。

對于大廳里那些十里八村的客人了,如此快速凶狠的自動手槍了,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

「停火」馮家牛對于這樣的漢子是舍不得殺的。

「你說你當土匪是無可奈何,我領你走一條陽光大路,你要不要。」馮家牛是真心喜歡這個出污泥而不染的漢子。

這時外面傳來了槍聲,馮家龍與馮家虎兩兄弟,在外面听到里面的槍聲情知事情有變,也提前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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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黑風崖招招惹了馮家被一夜除名流傳開來。

那些參加了婚禮的人們用他們的記憶與想像力不斷描述出各種版本。

而馮克西的名聲在b他的出生地,又一次流傳開來,不過這次主要是綠林道,抱犢崮、臥牛山、黑風崖背後的主子是馮克西也在各個山頭的各個大當家中流傳開來。現在整個b方圓八百里,成了馮克西的地頭,在當時綠林道是很難搞到洋槍的,不過抱犢崮、臥牛山、黑風崖似乎並沒有這個問題。馮克西的名聲相不出名都不行。

德華鐵路公司與德華礦務公司的股東們,終于反應過來,連呼上當了,不過馮克西的勢力已成,羽翼已豐,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就算是德國人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必競,現在德國人還得依靠馮克西這個地頭蛇來對付英國人與日本人。

現在馮克西不但在山東b與當地的士紳關系極好,而且在b正在組建新的聯莊會呢。對于德國政府來說,有些骨頭是不能省的。因為他們現在需要馮克西更加壯大,以阻止日本人與英國人的活動。

至少,現在山東路權運動平息了下來,德國人的德華鐵路公司與德華礦務公司也總算是可以松口氣了,他們並不知道,這只是表像,因為馮克西的鐵路與博山煤礦把大家伙撐著了,大家都需要時間來消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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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次看到蘭貴兒的照片時,馮克西第一個感覺就是像,太像了.

那幾張照片引起了馮克西某段不那麼愉快的記憶,或者說是令他惡心的記憶憶。這些記憶在馮克西的生命中,超過了三十年,雖然這輩子馮克西才活了二十年。那藍色的絲巾好像又一次在馮克西的眼著飄動,而背景好像變的火紅。

在水晶宮過完生日後的馮克西,安排好第二天辦理成立聯莊會的事項後,就迫不急待的坐著車跑到馮恩瑞後送的別墅。因為那里有一份生日禮物在等他。

馮克西進屋後,很有興致地欣賞了半天蘭貴兒琵琶彈唱。

蘭貴兒彈唱得優美動人,在馮克西這個不常听這個時代的傳統民族音樂的人耳中,別有一翻情調。

蘭貴兒在彈唱時,心神也從最初的緊張不安,慢慢安定下來,只不過一想到馬上要發生的事,蘭貴兒雙臉就發燒,雖然蘭貴兒嫁過人,但是這一生也只有過一個男人,就算是在東海樓,客人們也是客客氣氣的,最重要的是鴇母沒讓他陪客人上過床,客人最多就是听听她的彈唱,說說話。

總算是跳出了火坑,雖然說身份不明不白的連個妾也算不上,但是對于一個從妓院出來的人,這已經算是不錯的結局了。看著那幾個因為被派來勸自已接客而認識的妓女,她們那羨慕的眼神,並告訴蘭貴兒,這可能是自已最好的選擇了。難道真要當妓女接客嗎???更重要的是听說對方曾中過秀才,年齡比她還小三歲,身份卻是如此的顯赫。

蘭貴兒是個傳統的大家閨秀,就算嫁了人,丈夫好賭,好大煙,好相公,偏偏不好,因為他認為她在床上沒味。除了在新婚的幾次後,她可以說是在守活寡。

一連听了幾支曲子後,蘭貴兒的彈唱停了,馮克西才從那些久遠的記憶中回過神來。這時他才發現這個叫麗音小姐與那個藍絲巾的不同,只見她端莊地坐在那里溫文爾雅,懷抱琵琶半遮面。不知怎麼的,一股無名的邪火,一下子在馮克西的胸中燒了起來。

馮克西站了起來,粗暴的拉著蘭貴兒進了早就準備好的臥室,也來不及用鑰匙打來鎖,用手一捏,一拉,鎖壞了,房門開了。

那是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房間,蘭貴兒一直很奇怪,為什麼馮恩瑞要在別墅,另外給馮克西準備一個房間當臥室,為什麼要作那麼大一張床,在牆上安那麼大一個鏡子。听瑞少爺說,這個臥室是按西老爺在大宅中的臥室裝修的。

從客廳走向臥室的過程中,被拉的踉踉蹌蹌的蘭貴兒,看著前面馮克西如同巨人般的身高,又想起在樓下,四個同樣身材高大的警衛,蘭貴兒感覺自已有點像是掉到了土匪窩的千金小姐。

蘭貴兒進了房間後,一進屋馮克西就迫不及待地月兌下衣服,就開始月兌衣服,看著馮克西那如同金剛似的身子,蘭貴兒幾乎要哭出來了。馮克西的身體對于她來說,沒法不害怕,經過系統科學的煆煉,馮克西的身上充滿了暴炸性的肌肉塊,塊塊綻起,楞角分明,粗大的健子肉一絲絲都凸出在肌肉塊表面扭曲著,顯示出了暴炸性的力量,穿著西式的襯衫時,被寬松的衣服所擋,還看不出來,衣服一月兌了,全暴露出來。蘭貴兒並不知道,在這個時代,就算是整個世界,這具身體的完美程度,也是少見的,那些國外的大力士們,對于肌肉的煆煉,要麼不合理,要麼煉錯了方向。

馮克西月兌完外衣坐在床上,一把抓住蘭貴兒使她背對著自已坐在他的兩腿之間。這樣馮克西就可以從對面並不遠的巨大落地鏡牆中欣賞蘭貴兒的表情,從鏡中看著,蘭貴兒在旗袍的襯托下,兩著大手從身後伸了過來在胸前,上下翻飛。

蘭貴兒看著在床的對面鏡子中的自已,終于明白了對面那面巨大的從美國運到中國那麼厚的玻璃所制的落地鏡的另一個用途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已凸起的胸前,在馮克西的雙手下不斷變形。一種從所未有的羞恥感浮出了心頭,蘭貴兒不斷提醒自已,「我不過是個妓女。」希望這樣可以讓自已好受些,只是眼淚不斷如掉了線的珠子滑落下來。

不一會兒,蘭貴兒感覺自已被模的混身發軟,身上越來越軟,臉頰與耳根子越來越熱,馮克西用一只大手扒開了蘭貴兒緊閉的腿,擔在自已的腿上,木棍一樣的手指擱著衣服,撥弄起蘭貴兒的。不自覺的哼了一聲出來。而後蘭貴兒的臉更紅了。在她還是人婦時,出嫁前什麼不動不叫的教育,她都作的很好,在嫁人之後的她曾經盡量避免令丈夫感到自已是個**的女人。

當听到蘭貴兒的輕哼後,馮克西開始慢慢的解除蘭貴兒的武裝,一個扣一個扣慢慢的解開,蘭貴兒雙眼迷離,競沒有發現她的衣服正慢慢失去對她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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