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鯰魚 23 絕望的蘭貴兒

作者 ︰ 民國無義戰

***本章節來源*****

鑽心的感覺使蘭貴兒回到現實,第一次就讓蘭貴兒受不了,自從被賣到妓院以來就沒和男人上過床,身體本就不太適應了,馮克西帶著暴孽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在了蘭貴兒身上,足足一個小時。第二次大概折騰了一個半多鐘頭,他再次在蘭貴兒身體里洩了勁,放下蘭貴兒的腿,仍然將自已的一部分身體留在了蘭貴兒體內,竟一口叼住蘭貴兒右側的一個敏感突出的部位,埋頭睡著了。這時是晚上十點多。

蘭貴兒感覺身下一塌糊涂,聞著屋里一股子腥臊的氣味;馮克西在睡夢中還不時砸砸嘴,嘬得蘭貴兒的ru房酸脹難挨,可蘭貴兒不敢動彈,生怕驚醒他又招來新的傷害。

長夜漫漫,蘭貴兒不禁淚流滿面,想著中等身材溫溫文爾雅的馮恩瑞向她保證,「我三十三叔當年可是中過秀才的人,年齡又比你小三歲,放心吧,他待人很好的。」原以為是個賈寶玉似的人物,沒想到,卻來了個大力金剛。一時間,後悔莫及。

那魔鬼大概睡累了,換了個姿勢,竟閉著眼楮用嘴找到蘭貴兒左側的**叼住,又睡熟了。漸漸地,蘭貴兒的身體和腦子都麻木了,疼痛、羞辱、恐懼全都消失了。蘭貴兒也疲倦得睡著了。

矇朧中,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蘭貴兒身體里攪動。蘭貴兒睜眼一看,馮克西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一只手在蘭貴兒分開的兩腿中間,用一個手指撥弄著。

他看蘭貴兒睜開了眼,冷冷的一笑說︰「醒了,咱們就來個三進宮吧!」

蘭貴兒一听大驚失色,女人的直覺,眼前的男人把她當成仇人一般對待,蘭貴兒已經在一夜之間被他連續折磨兩氣了,再來,蘭貴兒要死在他身上。蘭貴兒下意識地急忙想並上腿,可馮克西哪容蘭貴兒反抗,一手頂住蘭貴兒的胯、一手推住蘭貴兒的肩向上一掀,蘭貴兒被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他攥住蘭貴兒的腳腕向前一推,蘭貴兒變成了跪姿,**向上撅了起來。同時馮克西拉住好的頭發,使她的臉轉向了那面巨大的鏡子,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看著鏡子中的自已,這種像狗爬式的姿勢,令蘭貴兒感到分外屈辱,但蘭貴兒渾身軟得像一根面條,只能乖乖地任人擺弄。

這種姿勢比前兩次感覺要強烈得多每一下都讓蘭貴兒心膽俱裂,鑽心的感覺蘭貴兒實在忍受不住,發出了異樣的申吟。

蘭貴兒的申吟聲似乎鼓勵了馮克西,他的進攻越來越有力,頻率也越來越快。

蘭貴兒被他的暴虐擊垮了,一股熱流從身體里噴涌而出,蘭貴兒洩身了。他卻還不停地**,直到蘭貴兒洩了三次他才又在蘭貴兒身體里交了貨。等他從蘭貴兒身體出來,蘭貴兒已癱在床上動彈不了。

他用被子重新蓋住蘭貴兒的身子,自己也鑽進了被窩,兩手又揉搓了起來。蘭貴兒感覺自已成了一個布女圭女圭一般,再也無力掙扎,任他隨便搓弄。

那次之後,馮克西把蘭貴兒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夜。天亮後,馮克西一走蘭貴兒就兩眼發黑,心跳加速,渾身發冷,衣服都沒有穿,就癱在床上不能動了。

馮恩瑞的親舅舅,被馮恩瑞安排到這個別墅作管家,就是希望能拉這位窮親戚一把,當他發現了蘭貴兒的異樣,暗叫了一聲︰「造孽啊。」通知了馮克西叫車把蘭貴兒送到醫院,搶救了一天一夜,蘭貴兒才緩醒過來。

蘭貴兒在醫院養了幾天,精神恢復了不少,一天上午,馮克西跟在醫生後面來到病房,醫生神情嚴肅地告訴馮克西,經檢查,蘭貴兒患有嚴重的婦科疾病,須要馬上開刀治療,否則有生命危險。

蘭貴兒在醫院養了幾天,精神恢復了不少,這幾天,來了不少的人看望她,有她在青樓認識的幾個姐妹,一見面她們都夸她的命好。

命好???

如果這也算命好,蘭貴兒只能以苦笑對待。

來的人中還有保羅。

跟在保羅後面進來的醫生神情嚴肅地告訴保羅,經檢查,蘭貴兒患有嚴重的婦科疾病,馬上就要開刀治療了,否則有生命危險。

躺著的蘭貴兒手握著坐在床邊的保羅的手,心里一陣心酸,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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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在德國人開的婦科醫院看到蘭貴兒是個意外。當時他正與海倫娜在婦科病院接頭。

海倫娜是另一個曾經令他著迷的女人,海倫娜剛從德國來時,他曾想通過他多年的風流手段加上自已上級的身份把他勾引到手,不過他沒有機會了,她來中國沒過一個月就頻頻去醫院。醫院的某個醫生正好是他的一個下屬。

通過手下,保羅很快就搞到了海倫娜的病志報告。

在報告書中,醫生告戒海倫娜說,要減少某些方面的運動。

而海倫娜與醫生說,她每周二次,每次三回,剩下兩天大多精神不振,她現在一想到那些方面的事,就惡心。她需要一個心理醫生。

從那時起,保羅他知道,萊因哈特是一只披著人皮的野獸。一只腦袋里充滿**的yin獸。而海倫娜與萊因哈特無疑是一對野獸與美女的組合。

海倫娜來到中國之後,很快就被萊因哈特安排了幾個保彪,這使得保羅與海倫娜見面越來越不方便,而德國人開的醫院的婦科門診室,很快就順理成章的成了他與海倫娜的接頭地點。

保羅很憤怒,他不能不憤怒。

保羅十幾年來,玩過的女人不知凡幾,在整個山東地區,京津地區有些姿色的妓女玩過不少,但是只有蘭貴兒因為沒到手,最讓他動情。

俗話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結果就是當他同意讓出蘭貴兒沒多久,就開始後悔了,現在蘭貴兒的一顰一笑都印在了他的腦子里,出現在他的夢中,這個三十幾歲的歡場浪子,沒動情還好,可一動了情,競比普通人來的還要強烈。

當他看著躺在麻上的蘭貴兒,心里頭苦辣酸甜,心里頭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萊因哈特。」保羅咬牙切齒的念著馮克西的外國名。保羅不喜歡馮克西,從馮克西還沒回到山東就不喜歡。

1900年在保羅第一次來清國為他的父母辦理後事之後,保羅就開始不喜歡清國人,在那場拳亂中,他的父母被他們在信中稱為溫和的清國鄰居活活打死。

保羅不喜歡馮克西。

猶其是在知道,馮克西與當年那場拳亂有關的情況下。保羅從心底不相信這個混入德國情報部門的黃種清國人。

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加上一點私人恩怨,那麼保羅把部報部門力量用于針對馮克西的調查,也就不足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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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早晨,曉煙已經收了,殘霧還沒有消盡,村落里的雞還在零星的啼叫著,樹上的烏鴉在成群的聒噪,池塘里的青蛙也像和烏鴉比賽似的,「呱呱!嘎嘎!」地亂叫不止。綠色的小草上掛著晶瑩透亮的露水珠兒,碧綠的葉片經過露水的浸潤,顏色更加蔥翠可愛。

一輪紅日從地平線上露出頭來,像胭脂一樣的美麗而又溫潤,把天空的浮雲也染成了一片片鮮艷的朝霞。

田車五迎著拂面的晨風,踏著潮濕的野草,沿著鄉村小徑,抄近路往柏林莊邁步趲行。他步履匆匆地向前趕了二十幾里地,不過已時便已經到了。田車五抬眼看去,只見柏林莊翠霧環繞,綠蔭蔽天,瓦房草舍,參差交錯,裊裊的炊煙正在屋子頂上升起。

已時的太陽已經當頂了,地面上的氣溫隨著太陽光的增強也在逐漸升高,種地的人開始扛著鋤頭回家歇晌午。他走近柏林莊的地界碑,界碑內遍地都有是郁郁蔥蔥的果樹林,梨樹、栗樹、棗樹、隻果樹各自成片。村道兩邊是大片的梨樹林,那累累垂垂的雪梨,把梨樹枝條都壓彎了,有些枝條被梨子壓得墜到地面上。幾個孩子正躺在梨樹底下的沙土地上翹起脖子在比賽,看誰能不用手抓、就能用嘴啃到墜下來的梨,嘻嘻哈哈的笑聲像銅鈴鐺似地傳了老遠。

走進梨樹林,火辣辣的陽光已被梨樹的濃蔭遮蔽住,頓時覺得涼爽了許多;梨樹蔭下的風也大些,習習的清風吹拂著,使碧油油的梨樹葉婆娑擺動,發出柔和悅耳的摩挲聲;甜甜的芬芳馥郁的果香味,和著輕風迎面撲來,使田車五感到涼爽愜意,心曠神怡。

穿過梨樹林,便是柏林莊的東莊頭。這個莊面積不大,只有二三百戶人家,街道呈東西向,由東到西不過一里地。過去他曾多次來過這里,那還是許多年以前和曲士文同學的時候。

那時候的柏林莊很富裕,除了村後草棚戶顯得有些窮困以外,街面上的住戶都還能自給自足,日子過得也比較輕松。每次逢集,這里也貨物充足,買賣紅火,給人一種興旺繁榮的映象。

可這回似乎有點不同了,映入他眼廉的是街道蕭條,冷冷清清,不但繁榮的景象已經消失,而且還有一種沒落、破敗、沉寂的氣氛。他無暇思考這變化的原因,便蹀躞著向西走,在一個坐北朝南的住宅前停下。

這座房子風貌依舊,只是增加了一些塵土的積垢。二十多年的悠悠歲月,已經沖刷了昔日門楣上色彩鮮艷的朱紅油漆,使生氣勃勃的往日門庭,變成黯淡無光龜裂斑駁的陳年殘跡。

住宅的大門敞開著,農家住宅沒有屏幕,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只見一個中年漢子,正神態悠然地坐在客廳里的座椅上,右手慢慢地搖著蒲扇,雙腳蹺在矮凳上閉目養神。

這人正是他要找的同窗好友、結義二弟曲士文。不由心中感到高興,便大聲喊道︰「士文呀!你好自在呀!」

曲士文听到喊聲,睜開眼楮一看,竟然是老大哥田車五。他趕忙跳了起來,迎到門口,拱著雙手笑道︰「車五兄呀,這是哪陣風把你給刮來啦?快速請進!」一邊說著,一邊熱切地拉著田車五就往屋子里讓。進了客廳,他把田車五按到上首座椅上坐下,接著便取杯斟茶。茶剛斟好奉上以後,就大聲向里面喊道︰「老婆子!快來!車五兄來啦!」

一個中年婦女聞聲從廚房里出來,滿面笑容地給田車五施禮。田車五也欠身拱手向曲妻問好。曲士文對妻子說︰「車五兄多年沒有來過了,今天算是稀客,再加兩樣菜,給車五兄接風洗塵。」

很快,曲妻把菜端上桌,無非是茄子、豇豆、毛豆燒豆腐、青椒炒雞蛋等家常便菜。曲士文取出一壺燒酒,給田車五斟滿一杯,說︰「車五兄來得匆促,不及備菜,淡酒無肴,咱兄弟倆暢飲兩盅。今晚兄台別走,小弟我殺雞待客。來,干杯!」兩個人一抵一杯喝起酒來。

飲酒中間,田車五問道︰「佷女呢?咋沒見著?」曲士文道︰「到她姥姥家去了,一時半時不回來。咱這閨女就是跟她姥姥親,家中不出大事,她是不想回來的。」田車五笑道︰「閨女是她姥姥盤大的,跟姥姥在一起習慣了。」

兩杯燒酒下肚,曲士文問道︰「車五兄,你今天到我這兒來,大約不光是串門吧?遇到啥為難的事了麼?」

田車五嘆了一口氣,說︰「我這人疏懶成性,不喜歡串門。教書以後,到柏林莊就來得更少了。」

曲士文笑道︰「何止是來得少呀,簡直就沒來過。說說看,有啥難處?兄弟我幫你合計合計。」

田車五便向曲士文說明了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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