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弒月,我跟二叔是清白的。」
雲輕被弒月看的心底發毛,不由的驚呼出聲。
一側,雲綰綰皺眉看了眼雲輕。
「我有說你和二叔不清白嗎?你這麼著急,難不成是想掩飾什麼?」弒月淡笑道。
一字一句間,似乎都埋有陷阱。
雲輕氣急敗壞,滿目通紅,語氣倉促的道︰「雲弒月,是你自己思想……」
「啪——」
不等雲輕把話說完,電光火石之間,弒月抬起的手朝著空氣一扇,隔空一巴掌打在雲輕臉上。
「放肆,竟敢直呼嫡姐姓名,看來妹妹是不把我鎮國將軍府的家規放在眼里了。」弒月靠在椅背上,雙手交疊放在桌上,慵懶的眼眸里,是天寒地凍般的冷意。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妹妹敢觸犯家規,想必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小艷,把她待下去,打四十大板。」
弒月冷聲道,語調鏗鏘有力。
字字句句,猶如一把把利刃,朝雲輕身上刺去。
雲輕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捂著被扇的半邊臉頰,怒道︰「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雲弒月,我殺了你。」
雲輕玉手揮動,手中艷紅的長鞭,猶如毒蛇般朝弒月纏去。
弒月半垂眸子,腦袋慵懶的靠在椅背之上,淡然的望著朝自己臉龐甩來的長鞭。
在紅色長鞭即將甩到弒月臉上時,一道藍影突然閃過,藍艷猛的伸出手抓住長鞭。
手中念氣涌動,這條紅色長鞭竟是在強大的念氣之下,化為紅色碎片,紛紛揚揚的落在一桌的菜色上。
「小艷,妄圖毆打嫡姐,按照雲府家規,該當如何?」弒月笑意盎然,猶如煉獄的死神。
「廢其一手。」藍艷公正道。
「那還不快動手。」
弒月笑意連連,身子忽的坐直,手肘撐在桌上,掌心托著小臉。
「夠了!」
在藍艷要廢掉雲輕手的時候,容子雅猛的一拍桌面,赫然站了起來,極其具有危險的眸子掃向弒月,「不管怎麼說,雲輕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你這樣做,未免過于狠毒。」
「同父異母的妹妹?」
弒月不怒反笑,滿含笑意的黑瞳看向雲遠山,「二叔,你覺得雲輕當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嗎?」
同父二字,弒月咬的特別用力,容子雅的臉色登時就煞白了起來。
雲遠山儒雅臉龐緊繃著,對上弒詌uo祭戀捻?猓?詞薔醯米約漢盟普?鋈碩急歡ㄗ×慫頻謾 br />
「雲弒月,你到底想要干什麼?」雲綰綰臉色難看的看向弒月,「你既然是嫡女,當然得有嫡女的風範,如今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麼話?你難不成懷疑雲輕不是爹爹的女兒?」
「錯!」
弒月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我不止懷疑雲輕,還懷疑你。」
弒月咧嘴笑起,她本就只是想試探一下,容子雅和雲遠山的反應,卻讓她不得不懷疑——
雲輕和雲綰綰,是不是真的是雲天的女兒?
畢竟,如曲蓬萊所說,雲天只和容子雅行過一次房事。
僅僅一次,就一箭雙雕生出了兩個女兒?弒月是不怎麼相信的。
「雲弒月,你別欺人太甚,你雖是嫡女,這鎮國將軍府可還沒輪到你一手遮天。」雲綰綰神態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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