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飯直吃的月亮爬上中空,才算吃完。酒足飯飽的人,在司馬王爺滿意的目光中,一一走向司馬王爺,一邊說著謝謝,一邊告辭。此時此刻,司馬王爺府的大門口用門庭若市來形容,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遲府的人早已集齊在一起,準備啟程回府,卻遲遲不見伊人蹤影。遲夫人不耐煩了,說道,「這個伊人,跑到哪兒去了,讓人一通等。」
「就是,這個大女乃女乃,就是玩性大,今日她在台上蓬頭垢面的,真是丟盡了我們遲府的顏面。還嫌沒鬧夠嗎?」雀兒在一旁附和到。
「可是,我覺得今天大女乃女乃在台上卻是很好看。」這是遲飛在說話。遲翔听了,皺著眉頭看了遲飛一樣,遲飛不以為然地朝他笑笑。
遲翔卻沒有笑,只是瞪了他一眼。遲翔在旁邊張望了一下,看到翠湖正立在轎子旁,便大聲問道,「翠湖,方才吃飯時,伊人不是和你在一處嗎?」
翠胡看著遲翔不解地問道,「方才在吃飯時,不是大爺遣人來叫走了大女乃女乃嗎?」
遲翔一听這話,說一聲糟了,便折身朝司馬王爺府跑去。此時,老元帥,面色也很不好看。遲鋒皺著眉頭,問翠湖,「大女乃女乃被人帶走有多久了?」
翠胡想想,答道,「飯局才開始,便有人將大女乃女乃叫走了,估模著也有一個時辰了。」
「**女乃,不是鶯兒說你,大女乃女乃好好跟著你,現在平白無故地不見了,你要怎麼交代才好?」鶯兒在一旁說道。
「好了,站在這里說這些廢話,有屁用?都愣在這里干什麼,趕快進去找啊。」老元帥呵斥一聲。眾人听了,都欲進去。老元帥又說道,「不要張揚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眾人皆點頭。
遲府眾人剛走到王爺府大門口,就被司馬王爺攔下了,問這是要干什麼。老元帥沒說話,只是朝里走。王爺又攔下遲夫人,遲夫人面色凝重,說找點東西,不勞煩王爺。
王爺見遲府人面色都不是很好,也不追問。
遲翔急沖沖望前面趕,其余人都跟在後面急沖沖地趕。來到一處三岔路口,老元帥正欲兵分三路。卻听到海棠尖叫起來,「這,這不是大女乃女乃繡的那個荷包嗎?」
眾人都朝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卻看到,一個粉紅色的荷包正挑在一樹枝上。遲翔忙奔過去,一把取下那荷包,皺著眉頭問道,「這真是伊人的荷包嗎?」
翠湖奔過來,將荷包接在手中,看了看說,「這確實是大女乃女乃繡的荷包。」
遲翔復將那荷包拽入手中,說道,「既然荷包在這兒,那肯定是從這條路上過去的,我們順著這條路找吧。」
眾人都沒有提出異議,都跟著遲翔順著這條路走,司馬王爺氣喘吁吁地朝追上來,說道,「這條路就是去往柴房的路,你們有什麼東西丟在那里?」
老元帥不吭聲,其他人也不好做聲,只是抱歉地朝王爺搖搖頭,繼續朝著柴房的方向前進。
司馬王爺說的沒錯,這條路一直朝前延伸,中間並無岔道,在路的盡頭,果真有一處孤零零的房子。
遲翔領著眾人,朝那小房子奔過去,來到門前正欲推門進去,卻被海棠從身後一把拽住,海棠羞怯地說道,「大爺,別急,你听-----」
遲翔一愣,側耳一听,卻听到這柴房處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那粗重的喘息聲,那嬌羞的輕吟聲,不停地撞擊著耳膜。
「哎呦,真正是羞死人了,還不趕快把耳朵給捂住了。」遲夫人是最保守的,這樣的聲音在她听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她這話是對她的媳婦們說,也是對他的兒子們說的。然而,真正捂住耳朵的人除了翠湖,卻無他人了。而老元帥卻和司馬王爺站到了一邊去。
遲翔听了這聲音,又氣又急,哪里還管得了這許多,抬起腳就朝那門踹去。
借著皎潔的月光,眾人能看到一團白花花的肉在屋內起伏。很明顯這是一對男女趁著夜色在此苟合。然屋內肉搏之二人太過于沉醉此事,竟沒有覺察出這麼大的動靜,依然是喘氣不停。
遲夫人卻站在門外,說道,「一對狗男女,有什麼好看的,別污了眼楮。」遲夫人的聲音又氣又急,但是這等讓人血脈膨脹的場景,如何能讓人不看呢,所以盡管遲夫人連連呵斥,眾人還是踮起了腳尖,睜大了眼楮。
遲翔跑到那二人跟前,抬起腿就將男的踹下來。那赤條條的男人卻絲毫不知羞,趴坐在地上,叫到,「媽的,誰攪了老子的好事?」遲翔抬起腿,又是一腿,將那男的踹到牆角,那男的估計是知道厲害了,不敢啃聲了,抱著雙腿,縮在牆角,不動了。遲翔拿眼去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女人,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那地上躺著的女人閉著眼,赤條條地躺在地上,甚是享受的樣子,遲翔皺著眉頭,撿起地上的衣衫扔在那女人的身上。轉身朝門外走去。
海棠擠上前問道,「這不知羞恥的小賤人是誰,還不聲不響地躺在那兒?」
翠湖站的比較靠前,踮起腳尖瞟了一眼,說道,「好像是海棠姨娘家的小綠姑娘。」海棠尖著嗓子叫到,「別污蔑人,小綠一直跟著我,怎的會做出這等齷齪事?」海棠說著話,人已經擠到了跟前。
一看,那地上躺著的不是小綠,還能是誰?頓時雙腿一軟,整個人歪在了小綠身旁,勉強伸出雙手去拍打小綠的臉,一邊拍打著,一邊叫著,「小綠,你這個小賤人,怎的做出這等事,你讓我這臉往哪兒擱。」
翠湖也在小綠身旁蹲來,翻了翻她的眼皮,說道,「海棠,你別在打她了,看情形,她是被人下了迷藥。」
「迷藥?」眾人都是一驚。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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