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小沒良心的,跑到這兒來享福來了,我不見了你們,急得到處找你們,真是白白浪費這廟會。」
如意連忙遞過手中的小吃,說,「姐姐,這些全給你。」
翠湖不客氣地接住。
「大哥,三弟都在這兒啊,真是好巧。」遲鋒不知從哪里鑽了出來。
「什麼好巧?明明是自己趕著過來的。〞鶯兒在一旁嘀咕道。
「喲,大嫂和如意姑娘這是耍的什麼把戲?」遲鋒繼續驚奇地叫道。
伊人不好意思了,讓遲翔把自己放了下來,如意也下來了。
「大哥和三弟真是好男人,其實我也是可以的,只可惜某些人不願意罷了。」遲鋒說著看著翠湖,翠湖索性把臉扭到一邊。
遲鋒這話中的酸意,大家都能嗅的道。伊人轉移話題,說,「放許願燈的時候到了,咱們去湖邊吧。」
其實逛廟會的頭等大事便是放許願燈。所以這個提議很快便被眾人采納了。
湖邊,早已是人滿為患了。一盞盞燈在湖水中飄來蕩去,尤如一朵朵盛開的白蓮,甚是好看。
伊人和遲翔蹲在湖邊,遲翔點燃了燈,伊人將燈放入水中。伊人連忙拉著遲翔一同許願。遲翔問,「許的什麼願?」
「不告訴你。」
「為什麼?」
「許的願不能跟人說的,若說了,就不靈了。對了大爺許了什麼願?」
「不告訴你。」
「為什麼?」
「說了就不靈了。〞
〞討厭,你學我說話。」伊人的小拳頭捶下遲翔,遲翔一把將伊人整個人摟在懷里,也不打聲招呼,嘴就壓在了伊人的唇上。
「不行,大家都看到了。」伊人使勁推開了。
「沒事,天這麼黑,他們什麼也看不見。」
「真的。」話還在嘴里。遲翔的唇再次襲擊過來,輕輕啟開她的貝齒,盡嘗她嘴里的香甜,柔軟的舌也被糾纏著追逐著。伊人不禁輕輕申吟出聲。
且說。在另一處僻靜的樹下,如意也放下了一盞燈,催著飛不停地許願。遲飛雖說是小孩玩藝,但也許了願。如意急急問道,「你許了什麼願?」
遲飛不答,卻是很認真地看著如意。如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說,「三爺,你只是看著我做什麼?」
「你還想知道接吻是什麼滋味嗎?」遲飛逼近如意問道。如意還有一些沒有反應過來,遲飛的唇就在如意的唇上輕輕點了一下。
「好像沒有什麼味道?」
「啊〞
〞要不。你再來一次?」如意很是期待地問道。
遲飛湊的更近了,將如意攬進懷里,唇蓋住了如意的唇,良久,兩人才分開來。兩人都有一些喘。如意的臉紅的快要燃燒起來了。
遲飛也有一些不好意思看著如意,問道,「味道怎麼樣?」
「嗯,感覺很神秘,是以前沒有過的。」
「確實很神奇,怪不得大哥總是要親大嫂。」遲飛略有些陶醉的說道。
如意听了,在一旁羞紅了臉。只是笑。
在這湖邊,在這充滿愛意的環境中,不知有多少相親相愛的在這兒互訴心意呢。
夜漸漸深了,廟會的喧鬧聲也不知何時低落下來。
當遲翔一群人笑著朝家門口走去時,遲夫人卻沉著臉站在門口,見他們男男女女一堆。有說有笑的回來,臉色更不好了。
「遲翔,你身為遲府大爺,怎麼能帶頭玩得這麼晚呢?」
「娘,今天逛廟會很有趣。就多玩了會。」
「晚歸那是男人們做的事,你說你們這些婦道人家也學著這麼晚回來,傳出去,那不是要讓人看笑話嗎?」
「娘,哪有您說的那麼嚴重,我看見好多京城里的達官貴人的妻女都出來了。」遲鋒答道.
「哼,秦月就呆在府里,哪也沒有去。」
「好了,娘,太晚了,您也累了吧,趕緊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遲翔站出來說。
遲夫人本想再說幾句,但是還是忍住了,懷著一些憤懣,回自己的園子了。
遲翔一把抓過伊人的手,「往哪里走,同我回竹心園。」也不待伊人同意,便將她拉走了。
遲飛送如意回別院去,
翠湖自己回碧雲軒。
遲鋒擁著兩位姨娘擦著翠湖身邊過去了。
喧鬧了的晚上終于走向安靜。
遲翔和伊人剛走到竹心園,卻見屋子里燈光閃爍,卓輝說,是秦月姨娘在屋子里侯著.
走進去,秦月在燈光下含羞帶怯地站起來,伊人自己有一些不好意思了,好像是自己偷走了別人的幸福.
‘有事嗎?‘
‘我見大爺和大女乃女乃出去逛廟會了,就過來打掃一下這屋子.‘
伊人環視了屋子,屋子里物件果真是干淨的惹人眼,伊人有些羞愧,以前也被罰來打掃衛生,也就是做作表面工作,很多角落里的灰塵都沒有清理出來.
伊人更加不好意思了.
‘以後別做了,有下人們做.‘遲翔淡淡地說道.
‘我剛剛打掃得時候,看到書房中有好多有趣的書,特拿了幾本,想回屋看,可以嗎?‘
‘可以的,可以的.我也經常找大爺的書看的.‘伊人連忙說到.
遲翔看了伊人一眼,說,‘既然大女乃女乃說沒意見,那就拿走吧.‘
秦月于是歡天喜地起來,將桌面上的幾本書抱在懷里,如獲至寶一般,遲翔輕笑一聲,‘你也看書?‘
‘在相府時經常看的.‘秦月說.
‘那我先走了,不打擾大爺和大女乃女乃休息了.‘秦月抱著書,笑著走了.
伊人尤愣在原地,心里有著異樣的感覺.
‘還愣著?‘
‘我覺得秦月挺可憐的,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遲翔過來,不由分說,將伊人抗上肩,朗聲道,‘哪有那麼多的自責,不把相公侍候好,才是要自責的.‘
說著,便扛著伊人向床走去.于是滿室的淺唱低吟,高低吟哦.
伊人被折磨得渾身疲憊,癱軟在他硬挺的懷里,一頭長發幾乎鋪滿了整張床.
‘大爺,你真是太過分了,每次都那麼用力的啃咬,我這血肉之軀,也會難受的.‘
‘是嗎?那你咬回我。」說著,將精壯的肌肉送到伊人嘴邊,伊人當仁不讓,送上嘴的,豈能不咬。
那怎麼叫咬,只能叫挑逗,于是又被壓在身下,又是一通瘋狂的折磨。
「還要咬嗎?」遲翔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伊人將頭埋在他懷里,連聲都不敢吭一聲。
遲翔大笑著。將伊人抱入懷里,安靜的夜晚真的來臨了。
次日清晨,鳥兒早早就在枝頭歌唱了。遲翔抱著伊人纏綿了好一會兒,才不舍地起床。去忙正事去了。
老元帥和遲翔在經過後花園的時候,看到秦月正坐在石桌旁,捧著一本書津津有味地看著。
本不欲去驚動她,但是秦月還是看見了他們。
秦月抱著書跑上前來,問候了老元帥,又對著遲翔說,「大爺,你來得正巧,我剛有一個地方不懂,想著問你呢?」
「可我現在要進宮去。」遲翔有一些抱歉。
「不急。我在門外等你一會。」老元帥笑著走開了。
秦月拿著書,十分認真地請教,遲翔也十分認真地解釋給她听。
秦月到也不纏著遲翔,問完問題,便笑著說。「大爺您趕緊去忙吧,老元帥肯定等急了吧。」
秦月讓遲翔有一些詫異。
新月、娥眉過來為伊人梳洗打扮。伊人給自己挑了一件敞著領子的衣裙,娥眉偏不讓,要伊人換上一件立著領子的衣裙。
娥眉將伊人推到鏡子前,指著她的脖子,說,「大女乃女乃。您自己看,這個樣子怎麼能穿敞著領子的衣裙?」
伊人一看,果真是不堪入目,白皙的脖子竟然被形狀各異的紅痕盤踞著。伊人驚呼一聲,一把護住。新月也說,「大女乃女乃。還有後面呢。」
伊人一頭鑽進衣櫃,找尋了半天,找出一條大紅的衣裙,要娥眉給換上。娥眉問,「您確定嗎?這可是秋天穿的衣裙。」
伊人下定決心。說,「穿吧,熱不死的。」
于是當如意和翠湖在回廊處乘涼的時候,便遠遠看到一團火朝著這邊飄過來。定楮一看,卻是伊人大紅的衣裙,朝這邊來。
如意奇怪地問道,「伊人,你沒事吧,穿這麼紅?」
翠湖也笑著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好像正是大暑,伊人你裹著這麼一團火,不熱嗎?」一邊問著,一邊滿是關切地神情。
新月、娥眉在一旁捂著嘴,偷偷笑,娥眉答,「咱們大女乃女乃,哪會怕熱,只怕是更厚的衣服也能穿的。」
「真的?」如意和翠湖更驚奇了。
「真是,我不就是穿的艷了點,穿的多了點,哪就這麼礙你們的眼了?」伊人滿頭大汗的坐下來,一邊用手做扇子狀,扇著風,一邊自言自語道,「熱嗎?我怎麼覺得一點不熱呢?」
「那你干嗎扇風?」如意問道。
「我有嗎?我只是無聊揮揮手而已。」
翠湖一臉考究地看著伊人,好一會,才慢慢說道,「伊人,你老實交待,是不是脖子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伊人吃一驚,做賊心虛地將脖子處捂嚴實,支吾半天,倒是臉先紅了。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