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兒,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那樣的愛就會變得噬骨,它就像是一種毒藥,慢慢的侵蝕著你身體里的第一細胞,直到你完全離不開它為止。」
噬骨?毒藥?
溫昕打了一個寒戰。
小說里寫得如此美好的愛情,到了錦瑟的嘴里,怎麼就被扣上了如此可怕的字眼了?
南宮御說愛她,那麼他的愛會不會也變得噬骨,變成她身體里的毒藥呢?
溫昕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
錦瑟轉頭,看著面色變得不太好看溫昕,她又一次看穿了她的心,「昕兒,我話雖說得如此可怕,可當它悄然來臨的時候,卻是一點都不會讓人害怕。」
溫昕十分不解,「為什麼?」
「因為愛情也有甜蜜的一面,它就像是蜜一樣,甜進我們的心窩里,把我們內心的所有恐懼還有不安通通都驅趕出去。」
「給我們帶來幸福的感覺。」
「錦瑟姐,你幸福嗎?」
「曾經。」
「為什麼是曾經?」
「因為幸福也是有保質期的。」
溫昕雖然還是不怎麼明白,可她還是點了點頭。
她沒有過撕心裂肺的痛過,更沒有甜如蜜的幸福過,所以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她真的不知道。
也許,只有體會過的人才會真正的明白吧?
錦瑟再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輕輕了的拍了拍溫昕的肩膀。
「昕兒,你先自己坐一會,我去給你收拾房間。」
溫昕乖乖的點了點頭。
錦瑟走後,一切歸于平靜。
溫昕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
她突然想起了南宮御。
她就麼走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有沒有好好听醫生的話?有沒有乖乖接受治療?還有沒有在發脾氣?
無數關于南宮御的問題,瞬間涌上了她的心頭。
南宮御………
***
溫昕和錦瑟走了以後,南宮御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不但配合著醫生做完了一系列身體檢查,還在衛成和小紅的監視下吃了藥,吃了飯。
他像小孩子正在賭氣一樣,黑著一張臉,什麼話也不說。
直到醫生和小紅全都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才開口跟衛成說了話。
「把車鑰匙給我。」
衛成不解,面無表情的問道,「少爺,你要車鑰匙做什麼。」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車鑰匙。」南宮御把手伸向了衛成。
「可是少爺您的車停在家里,今天沒有開過來。」
「我說的是你的車。」
「我的車?」
衛成以為是他听錯了。
南宮御今天是怎麼了?
換作平時的他,標價少于五百萬的車子他看到不看一眼。
如今,他卻問他要起了車鑰匙,雖然他的車子也不差,但是在平時,是根本入不了南宮御眼的。
「你給還是不給?不給的話現在就給我滾回去吃自己。」
南宮御暴怒的一聲,把衛成嚇得緊張兮兮的。
「少爺,我不是不肯給,只是錦姐交待過了,讓我好好看著你,若是你有個什麼閃失,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