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我是你老大,還是姓錦的女人是你老大?」
衛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當然您是老大。」
南宮御再一次伸出手,「鑰匙。」這已經是他忍耐的最大極限了。
「是。」
南宮御滿意的點了點頭,接過衛成交給他的鑰匙,還沒等衛成多說一句話,他就消失了。
衛成看著南宮御離去的身影,真是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最後,他拿起了電話。
南宮御這個樣子,拿車鑰匙是要去哪里,真是讓人擔心極了。
死就死吧,總比讓南宮御出事的強。
***
「昕兒,昕兒過來幫我一下。」錦瑟一邊收拾著客房,一邊大聲的叫著溫昕。
難道是她的聲音太小了?怎麼會沒有回應呢?
錦瑟吸了一口氣,把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昕兒………」
還是沒有回應。
這丫頭,是不是又睡著了?
錦瑟無奈,只得停下手里的事情。
她隨手抓起一條毛巾被。
她想,雖然是夏天,但她就這麼睡了,可是不行的。
可是………
當她走到客廳之後,她才現客廳里早已空無一人,溫昕唯一來過的證據,就是桌上的兩支空杯子。
錦瑟莞爾一笑。
溫昕消失了,她好像是早就知道一般,不但一點都不擔心,反而笑著回到客房,繼續收拾她的房間去了。
其實,溫昕哪兒也沒去,她就在錦瑟家的樓下,漫無目的的走著。
她出來之前本想跟錦瑟講一聲的。
可是,她最終還是沒說。
因為她腦子里太亂了,不知道應該跟她怎麼說,所以便自私的不吭一聲就跑了出來。
她本以為自己一個人出來走一走,就會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可是她錯了,她的心不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更加的凌亂了。
她的腦子里,心里滿滿都是南宮御,總是在不停的猜測著,他還在生她的氣沒,他現在是醒著還是睡著了。
有關于南宮御的無數問題,在她的腦中不斷的盤旋著,不斷的糾纏著她。
就是因為這樣。
她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錦瑟。
她好心把自己帶出來,到頭來她卻無法真正的離開。
哎………
她究竟是怎麼了?
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
連她都發現自己變了。
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愛哭鬼,變得優柔寡斷,變得連她都不認識自己了。
溫昕把小手背在身後,看著自己腳尖。
像個孩子一樣,一邊走一邊踢著路邊的小石子。
幸好她就在小區的樓下瞎轉,要不然以她這種走路的方式,要撞倒多少人都不知道了。
才說到這,溫昕便結結實實的撞上了一個不明物體。
溫昕心頭一緊,連忙低下了頭。
她看到一雙穿著拖鞋的腳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完了,撞到人了。
她看也不看一下來人是誰,只是低著頭,一個勁的給人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我真心請求你的原諒。」
被撞的人半天不說話。
溫昕便一直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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