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妃 如此出現在國宴

作者 ︰ 染悠璇

眾人一見是皇上,連忙行禮。

一品以上者行福身禮,其余的行跪地之禮,後妃雙膝跪地即,而做奴才的得五體投地。

雲蘇見狀想推開燕翎風的胸膛,然而他不但不松手,反而越用越緊。

他的清眸中泛起似水溫柔,柔聲道︰「愛妃不必害羞,朕近來忙于國事,很久沒抱愛妃了,想的緊。」他並不先叫眾人平身,只是顧著和雲蘇說話,一雙鳳眸看似柔和,卻讓雲蘇無法看透他此刻的心思。

俗話說的好睜眼說瞎話不帶打草稿的。這妖孽明顯說的借口是假的,不然沒空來凰騰宮卻有空夜夜留宿華妃哪里?顯然在這里說不過去。

雲蘇本以為燕翎風換了利用目標,而她就以從此清閑起來了,所以近期一直落得悠閑平靜,小生活各種滋潤,哪想他現在又來這麼一出?

他的腦子里究竟想的什麼?當皇上的比別人大腦長得紋路多?她無法想明白他的意圖。

「皇上,這麼多人看著,謹言慎行才是。」雲蘇目光清冷,語氣不冷不熱。她沒燕翎風的力氣大,也沒有他那般的渾厚內力,只得讓他把她緊緊攔在懷中,反正他把她推到風口浪尖、危險地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更何況她將永遠從皇宮消失!

燕翎風聞言嘴角微微勾起,埋首與運輸肩窩,深深吸納專屬于雲蘇的一身清香,柔剛,唯有她獨有的,雖然透著清冷,卻也有惑人的魔力。

這熟悉的體香讓他不得不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轉申吟的勾魂模樣,近日都壓抑在心底的**被勢不擋的撩起,不由覆唇舌沿著雲蘇縴細的薄脖頸一路向上,不停在耳際一陣耳鬢廝磨,惹得雲蘇臉頰染上酡紅。

燕翎風貪慕眷戀的在耳際徘徊,用只有二人聞的細語聲道︰「蘇蘇,想朕了?朕想你想的緊。」所謂‘想’有兩種含義,一個單純,一個非單純,現在他這里所說的‘想’屬于非單純的那一個。

待他反應過自己行為異于反常時,眸底閃過一抹慌亂,一閃即逝快的仿佛從未生過,他不著痕跡的結束兩人之間曖昧的姿勢。

「燕翎風!」雲蘇從牙縫兒擠出他的名字,她靈氣四溢的眸子此刻除了冰冷還是想殺人的怒火、惱火!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不正經了,她怎麼沒現?

身後依舊跪在冰冷地面的女人們垂著頭咬牙切齒,自然不會把自己丑陋的一面讓皇上看到,其實就算她們想讓皇上看,皇上也沒空,因為皇上現在目光都被雲蘇吸引了去。

眾女對雲蘇的羨慕嫉妒很又更緊了一層,尤其為首的華妃與沈心冰。

燕翎風不怒反笑,似乎很滿意雲蘇即將飆咬人的愛模樣,唇角漾著淺笑,柔和俊美的臉龐煞是迷人,看的垂首的妃嬪們臉紅心跳,「愛妃穿的如此單薄,不冷嗎?若是凍壞了,朕會心疼的。」他邊說邊解下自己的惶惶披風替雲蘇系上。

「我一向身體好得很。皇上不如還是關心一下其他的嬪妃們,他們已經跪了很久了,皇上先免了她們的禮吧。」雲蘇隨口敷衍,順便替一個若女人求個情,雖然已經開春,大地已經凍的冰涼,硬邦邦的,跪久了傷身,後宮中的女人都不容易,她們做不到她的灑月兌,她又何必與她們相互為難。

「愛妃不提醒朕,朕差點就忘了,你們都起來吧。」嬪妃們得命後才方敢起身,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怒視雲蘇,但心中又狠狠給她記下了一筆。她們的眸中不是惡毒就是狠辣,根本不記得是誰和皇上提醒讓她們平身,免受膝蓋的刺痛與身體的冰寒。

尤其是華妃,她是最怕受涼的,否則現在是不易受孕,以後將會是不能受孕,她也沒有記雲蘇的好,而是狠狠的剜了雲蘇一眼。

華妃正要開口獻媚,不料燕翎風側首只專注于雲蘇緩緩道︰「都是愛妃太有魅力,讓朕眼里容不下其他,朕有許多事情都離不開愛妃,愛妃要為朕多加費心。」不言而喻,‘許多事情離不開愛妃’和那個不單純的想又異曲同工之處。

雲蘇的臉上哪有笑容,就算想笑也笑不出來,這些看似榮寵的舉止分明是在把她完火坑里推,真當她水火不侵,連連往進退,光憑華妃一臉毫不遮掩的妒恨,她就知道連最後呆在皇宮這點時間他燕翎風都不讓她安生好過。

當朝天子的寵愛就是一把雙刃劍,能夠讓人享受榮耀的同時也會成為眾矢之的,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這就是為什麼燕翎風將她寵得無法無天,忍耐寵溺無尺度,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利用她來為他心頭的女人擋災擋難,甚至是丟了性命。

呵呵……雲蘇暗自冷冷一笑。

燕翎風的一番話立馬似的陣勢有所改變,先前跟隨華妃的妃嬪不知什麼時候悄悄退到了雲蘇身後,小心侯著。

明明對你無限的妒忌、仇恨,卻還小心翼翼的看你臉色,趨炎附勢于你……哎!這就是皇宮啊!這就是一群憐的女人,自然憐之人必有恨之處。

實在不想與燕翎風有再多的糾纏瓜葛,雲蘇清了清嗓子,于是道︰「皇上,皇室宗親、文武百官都在廣延樓恭候御駕,我這腿還沒好利索,走的慢,還請皇上先行一步,莫要耽誤了時辰。」平靜的語氣卻說的頭頭是道。

正常來說,雲蘇已經以猜到燕翎風對她此番話的反應,無非就是‘愛妃善解人意,讓朕十分欣慰……待朕不忙定然好好陪著愛妃,補償你……」之類的話語,或者露出點最近才現的他不正經的模樣,說著正經話卻透著不正經的意思。

然而正當雲蘇扶著清妍的手慢悠悠的邊欣賞路上的風景邊散步去廣延樓時,哪些燕翎風忽然一把拽住雲蘇的如玉縴腕,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

鐵臂一收力將雲蘇拉進懷里,動作看似粗魯卻做得小心翼翼,十分輕柔,不給雲蘇半個反應的時間就見燕翎風半蹲身子將她打橫抱起。

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雲蘇出于本能的一把抓緊了燕翎風胸前的衣襟。

抱得輕盈的人兒站穩腳後,燕翎風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捕捉到了雲蘇不善的狠瞪,惹得他相識現了什麼新鮮事,臉頰上溫潤的笑容愈現愈大。

看看、看看……他不過是稍微順了順她的毛,她就一副‘我咬死你’的模樣。怎麼說呢?讓人又氣又喜歡,她不經意時的動作方才展露她的真性情。

在知道他對她無限寵愛的真目的後,總是以的躲避他,盡量避免與他更多的正面接觸,甚至為了他不進凰騰宮,而和凰騰宮的奴才們玩的沒大沒小,沒上沒下,心情愉快、笑容燦爛的像個孩子,純淨的令人挪不開視線。

不由讓燕翎風想起一句話——

風姿艷逸自天成,鉛華銷盡見天真。

想到這里燕翎風心下一抹慌亂劃過,因為他心里的愧疚讓他不得不想起皇後……即恢復了自然,穩穩地抱著雲蘇。

若不是為了盡快順利離開皇宮,雲蘇絕對跳下去把燕翎風一頓痛扁,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她只得壓下心底的火,咬牙道︰「皇上,這樣不合禮法!」

其實說出這話雲蘇自己都想笑,在皇宮懷中若說最無禮不尊法的就是她了,敢抵觸皇上之人,她不只是鼻祖,想來還會是唯一。

燕翎風才不理會雲蘇忽然的‘知書達理’,在眾目睽睽之下闊步而行,身後眾人惶恐的趨步緊隨,雲蘇面色微沉,又听耳邊傳來燕翎風擋也擋不住的笑聲,「朕的愛妃和一幫奴才玩骰子玩的天昏地暗,身子同桌吃飯,大魚大肉,愛妃那叫一個豪邁,瓷碗相撞的聲音謂是清脆悅耳啊,愛妃告訴朕哪一件和立法?」還有很多出格的事兒,他都懶得提了,就算說了也說不盡。

「你派人監視嗎!」丑事被揭了個底兒,雲蘇的聲音高了許多,明眸中的怒火更是往外噴,不遏止。

「沒有,只是踫巧看到而已。」燕翎風笑道,溫溫的性質給人一種軟弱的錯覺。

踫巧?誰信啊!

雲蘇一聲輕哼幾乎不聞,望著燕翎風美如冠玉的模樣,蹙起眉心,凝下不解的疑惑。他對自己究竟是為什麼忽冷忽熱?若說熱是為了利用她為皇後擋災擋難,為什麼又冷落了起來?冷落了之後又開始這般溫柔?

誰能告訴她!

太過復雜!太過迷糊了!

她忽然心里自嘲一笑。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難不成他對這枚棋子心有愧疚了?

皇宮——外面華麗里面糜爛的金絲困籠子!在這里活的太累了,她想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麼,就算不想去害人,卻還要時時刻刻提防著別人來害自己!

她要解月兌!一定要盡快的解月兌!離開這個無法言語的混亂皇宮!希望大哥那面不要出什麼差錯才好,不然等著國宴這樣一個皇宮進入人多而雜的時機又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

雲蘇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

一路上雲蘇就由燕翎風抱著,及時踏入廣延樓時也是這般,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入戲,就算現在開宴雲蘇仍然是坐在燕翎風腿上被他抱著,這樣曖昧的動作自然會讓下面的官員內命竊竊私語,本來倒戈代表楚家實力華妃的人又得重新衡量利弊。

「皇上,讓一個妃子當著整個宴會的面坐在皇上懷中,有損皇上的威嚴。」坐于燕翎風旁的太後,她有著保養極好的肌膚,根本看不出她的真是年齡。她看到下面六王爺燕翎驊的目光一直在雲蘇身上不肯挪開,心中暗自無奈的嘆了口氣,于是用周圍人听不到的聲音和燕翎風說。

「蘇妃還不快從皇上身上下來!」太後眼眸一厲,金燦燦護甲的手動了動,眸光冷冷的滑過雲蘇。

雲蘇第一次覺得這太後老妖婆說的話如此動听,就這麼一直被燕翎風抱著,她又怎麼如何實行她逃離皇宮的大計呢?

「皇上,放我回去,沒听到太後的話嗎?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真是各種丟人,以前就算再怎麼寵她也沒有這麼當中曖昧啊!

雲蘇內力已經把燕翎風來來回回罵了個百八十遍,然而面上依然風平浪靜。

太後當听到雲蘇沒大沒小的稱呼後,蹙了蹙眉也沒多說什麼。驊兒喜歡就好,不管是皇位江山,還是美人都該屬于她兒燕翎驊的!

燕翎風低低一笑,手上的力道並未有松開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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