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花式神 第32章 爬窗

作者 ︰ 孤崖一枝花

依著包租婆的熱情,蘇白不醉是不能罷休的,苗清看著蘇白的臉紅成關公,心想,要是再喝下去,他只怕會變成包公。

「媽,你別讓蘇先生再喝酒了,他快不行了。」苗清幽怨地投了母親一記白眼。

周先生笑道︰「看看,苗清心疼了!」

包租婆跟著一笑︰「好好好,不喝了不喝了,要是喝壞了女婿,女兒會找我拼命。」

苗清嬌嗔︰「媽,你胡說什麼呢,蘇先生在呢,多難為情呀!」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難為情的?」

「媽,我不跟你說了,越說越離譜!」

苗清生怕母親再說下去,惹得自己更加難堪,扶起醉眼朦朧的蘇白︰「蘇先生,我送你回酒店吧!」

包租婆叫道︰「都醉成這樣了,回什麼酒店,就住在家里。」

蘇白雖然醉得七葷八素,但是酒醉三分醒,他還有一絲意識,當即想到,若是晚上留在苗清家里,就可以趁夜調查《青囊書》的線索。

于是,蘇白「嗷」的一聲,伏在桌腳狂吐起來。

包租婆叫道︰「快,快扶蘇先生到客房休息。」

周先生和苗清合力,將蘇白扶進客房,苗清的家總共三層,客房是在最底一層。二層是包租婆和苗清在住,三層被周先生租去。

蘇白躺在床上,不久苗清端了一碗姜湯過來,蘇白坐了起來,想要接過湯碗,苗清忙道︰「你靠在床上,我來喂你。」

苗清搬了一只竹交椅坐在床邊,湯匙舀了姜湯,輕輕吹了幾下,又在自己唇邊試了一下溫度,這才送到蘇白嘴里。

「蘇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會喝酒。」

蘇白笑了一笑︰「沒有關系,就是阿姨太熱情了。」

「我媽胡亂說話,有些話你不要太介意。」說著,偷眼去看蘇白的反應。

但是蘇白的反應只是微微一笑,她以為這個時候他是應該說點什麼的,但他什麼也沒有說。苗清莫名感到一陣失落,叫他不要太介意,他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仿佛,包租婆說的那些話只是自由落體的空氣阻力,可以忽略不計。

蘇白姜湯,苗清說道︰「蘇先生,早點休息,晚安!」然後帶門出去。

即便喝了姜湯,蘇白的頭痛還是一陣一陣襲來,他以鏡門的特殊手法迅速擠壓自己頭部的百會穴和天柱穴,情況微微好轉。

等到苗清等人回到自己房間,蘇白翻身下床,迅速觀察房間的場景,古典的建築風格保存完整,家具的布置也偏傳統。蘇白的目光被一只紅木書櫥吸引過去,在很多的影視劇和小說里,書櫥都是暗藏機關的所在。比如書櫥推開,發現書櫥之後別有洞天,又比如書櫥之中有一本書是抽不出來的,她就是開啟機關的樞紐。

蘇白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推開書櫥,發現書櫥之後,只有一堵牆壁。蘇白並不死心,又將牆壁的每一寸地方敲遍,聆听回聲。若是牆壁藏有暗格,回聲應該變得空泛。但是可惜,他依舊沒有什麼發現。

蘇白只得先將書櫥推回原處,將里面的書籍一一抽拉一番,又失望地發現,每一本書都能抽得出來。

但蘇白卻發現一本線裝的古籍,書櫥的其他書籍都是現代包裝,唯獨這一本顯得古色古香,邊角平整,沒有磨損。蘇白抽出一看,羊皮封面,上面像是被火烙過似的留下一串漆黑的古怪文字。打開書籍,里面也是一樣的文字,蘇白一個也看不懂。但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本書籍極不尋常。

蘇白先將書籍放回原處,熄燈,模出房間,想到別處再去探尋一番。他的房間是在底層,所以一出房間,就是苗清家的後院。他一抬頭,看到二樓、三樓的房間沒有光亮透出,料想苗清等人已經睡下。

蘇白打開後院的籬笆門,正在踟躕要從哪個地方著手調查,卻見原處一道黑影掠了過去。蘇白吃了一驚,正處敏感時期,他的第一直覺就是,此人是鏡門北宗的人,來到神農大院,自然是與《青囊書》有關。但是冷靜下來,又想自己未免太過風聲鶴唳,鏡門北宗的人也未必知道《青囊書》就藏在神農大院,這可是鏡門南宗世代保守的秘密。

蘇白悄悄尾隨過去,看到那道黑影躥上一顆高大的梧桐,然後從樹上攀到旁邊一個窗台,顯得輕車熟路。蘇白記得,那是王愛萍的家,而那個窗台就在二樓,正是王愛萍房間的側窗,正對另一戶姓高人家的披屋。蘇白本來沒有發覺那道黑影的身份,但是既然涉及王愛萍,而且那道黑影還是爬窗,蘇白很容易就想到納蘭虹。他又走進一些,借著月光,那道黑影越看越像納蘭虹。

納蘭虹貓在窗台,敲了敲窗,王愛萍顯然是在等他,迫不及待地推開窗戶。砰的一響,納蘭虹就被窗戶撞下窗台,幸虧納蘭虹身手敏捷,一把抓住梧桐的枝干,身體掛在半空,並未摔到地面。

王愛萍吃了一驚,小聲問道︰「親親,你怎麼樣?」

納蘭虹模了模自己差點被窗戶撞歪的鼻頭︰「沒事,沒事!」重新伸手搭向窗台,在王愛萍的拉扯之下,順利進入房間。

「不是說了晚上會來找你嗎?怎麼不給我留個窗戶?」納蘭虹有些抱怨地說。

王愛萍一邊關窗,一邊說道︰「蚊蟲太多,等你半天不來,就把窗戶關了。」

「寶芝剛剛出院,我不是得陪在她的身邊嗎?我好不容易等她睡下,這才偷偷跑了出來。」

「哼,那個母老虎怎麼還不死?」

納蘭虹笑了一笑︰「你說她母老虎,你自己又何嘗不是一只母老虎?」

「你現在嫌棄我不夠溫柔了,是嗎?」

「沒有的事,你雖然對別人凶,但對我是頂溫柔的,我心里清楚。」

「你清楚就好。」

納蘭虹扒掉自己上身的黑色t恤,摟住王愛萍親了一口,伸手就往她的睡衣里鑽。

王愛萍微微一掙︰「夜還長著呢,你猴急什麼?」

「夏天的天很快就亮了,咱們抓緊時間。」

「立秋都過了,還夏天呢!」

「就算立秋,夜也是短的。」

「哼,說白了,你還是打算今晚回去陪那個賤人,是嗎?」

納蘭虹嘆了口氣︰「她要是明天早上醒來發現我不在,還不得掀翻了天?唉,幸虧現在和她分房睡,要是躺在一張床上,我哪有機會月兌身?」

「你就那麼怕她?」

「我和她畢竟有著一紙婚書,我不想毀了這個家。」

「人活著真是可悲,一個家竟然要靠一張紙來維系,撕了這張紙,就等于毀了這個家。你說,可不可笑?」王愛萍撳亮床頭櫃的台燈,從抽屜拿出一盒香煙,丟給納蘭虹一根,自己點燃一根。

「別亮著燈吧,讓人發現不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下次還是去酒店吧。」

「酒店更不安全,古城區這才多大,誰不認識誰,只怕外面早有風聲了。」王愛萍坐在床沿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煙霧。

「以後咱們去新城區。」

「現在那個賤人出院了,你走得開嗎?」

納蘭虹重重吸了口煙,悶聲不語,接著煙霧從他鼻孔竄了出來。

「咱們的關系已經被人發現了。」

「誰?!」納蘭虹驚得差點跳了起來。

「就是入住你們酒店的蘇白,說是島國來的,最近老往這邊跑,估計是看上包租婆的女兒了。」

「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他有一個一同從島國來的女朋友,听說最近受傷住院,現在又跟別的女人搞上。」

「你們男人就是這副德行,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納蘭虹取笑︰「你們女人不也一樣,當初跟我好的時候,你不也是有夫之婦?」

「還不是你撩撥的?」

「要是你心中沒有**,我再怎麼撩撥也無濟于事。」

王愛萍懊惱地嘆了口氣︰「我真是討厭我的身體,總是不能滿足。」

「女人都是一樣的,一旦體驗了性的快樂,就會沉迷其中,就像吸食鴉片一樣。當然,這世上很多女人是體驗不到性的快樂,或者說,體驗沒有那麼強烈,所以她們的著迷程度也不會那麼深。這都是因為她們沒有遇到一個好的男人。」

王愛萍輕輕一笑︰「你對女人這麼清楚,一定玩過很多女人。」

「不是,我是和河少交談,听他偶然提起,——就是若冰的男朋友,他研究過性心理學。」

王愛萍將煙蒂丟到地板踩滅,望了納蘭虹一眼︰「親親,我想你帶我走。」

「好端端的,怎麼又提這一檔事?」

「我最近老是不安,做夢總是夢見那件事被人發現了。」

納蘭虹丟下煙蒂,過去將她摟住,柔聲說道︰「有我在,不會有事的。」親吻她的嘴唇,順勢將她推倒在床。

王愛萍熱烈回應著他,伸手解開他的皮帶,以及褲子的紐扣,小聲地說︰「親親,我要你給我,用力地給我。」

這樣充滿情|欲的話語,似乎很能激起納蘭虹的斗志,但他知道一切不能操之過急,尤其不能操之過急。王愛萍正當如狼似虎的年紀,而他已經過了血氣方剛的階段,精力早已不似年輕的時候,不能一味盲干,要將前戲做足。

納蘭虹掀開她的睡衣下擺,隔著白色的薄紗小褲,嫻熟地撫模她的敏感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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