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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殷四娘捏著繡花針的手定下來,嘴角掛滿諷笑,「怪道母親對她好起來了,敢情姐姐有這麼一條高枝兒可攀呢。」
「那里哪是高枝兒啊。天荒地亂的,我還听說,」宛芳瑟縮了一子,湊近殷四娘,「那兒的人蠻的很,看誰一個眼不順,就會,會生吞活吃了去。」
殷四娘一個手不穩,刺出個血泡來。
宛芳忙找來帕子壓住。
殷四娘不怒反陰陰笑道︰「或許過不了多久,姐姐也能練得這手絕活兒。可惜呀,我是個庶出的,比不得姐姐嬌貴,承望不了這麼好的福分。」殷四娘僥幸中含著的得意抖落一地,「宛芳,給我分出根嫣紅的線來,這芍藥出身落了一乘,配了這顏色,到底鮮亮的緊。這春色百花圖上,鮮亮的芍藥怎麼也比那凋謝成塵的梅花好。」
芳拿過來針線笸籮,檢出嫣紅絲線細細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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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些都帶上。」殷三娘指著妝台上擺出的首飾頭面。
秋茗一臉艷羨︰「姑娘,你對即墨姐姐真好。」
「羨慕了?」殷三娘有心逗逗她,拿起一支瓖嵌點點紅玉的石榴銀簪別了她環髻上,又退後半步細細打量︰「嗯,不錯。正配這簪子。下次再給我置辦頭面時,定要把這素簪多做一件,備著秋茗丫頭也出嫁時陪送。春秀,你記著。」
秋茗原還偷偷瞅著鏡中的自己壓著喜意,听了姑娘的話大窘,忙不迭的要把簪子扯下來。
偏春秀是實性子,她剛進屋,還不知姑娘說的什麼,看兩人一個喜笑顏開,一個羞笑連連,都沒有著惱,只當是好事,答應的很爽快︰「是,姑娘。」
惹得秋茗一個甩眼過來,嗔羞無限。
三人笑鬧一陣,殷三娘即帶著秋茗穿過月門,去了萱頤居。
萱頤居窗前廊下,只有兩三個留頭小丫鬟圍坐一堆兒小聲說著話,倒比往日這個時辰更靜了些,殷老太太的聲音傳出來也就分外清晰︰「……可看清了?」
「奴才不敢扯謊,奴才前日奉了二爺的命一直盯著那個小廝。瞧與他交接東西的人面善,才起意跟了那人,誰知她進了府里內院,奴才不敢擅闖才托人告訴了二爺。」
「內院?」
「是,仿佛是個丫鬟。」
屋里靜了稍許,忽響起一男聲︰「你先下去吧。這件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起。」是殷正豪。
「是。」
殷三娘給秋茗打了個眼色,兩人急退後幾步躲了轉角處。正屋簾子打開,走出來一個僕役打扮的漢子。
「姑娘,這個人我認識。」
「哦?」
「他是,」秋茗附耳上前,「是滿香他娘想給她下定的那人,據說先是滿香的一條帕子落在那人手中……」
「三姑娘怎麼在這兒?」
冷不丁響起的聲音嚇得殷三娘眉眼顫了顫,秋茗更是嘩啦一下,把懷中的物件落了一地,手上的溫炊也險險要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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