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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韋醫監可答應了?」秋茗送韋醫監出了秋水居,興沖沖返回屋里,卻看到殷三娘呆坐在榻上,興頭一下子煙消雲散了,不由擔憂道,「姑娘?」
「嗯?是,他只說試試看。」殷三娘語氣敷衍,心思明顯不在這上頭。
秋茗納悶了,原來想做的都做到了,該高興才是,怎麼姑娘心事更重的樣子,是不是姑娘覺得委屈了?也是,哪個姑娘家不是把名節看得比命還重,若這事兒真成了,公主怎麼也不會要個污了名譽的兒媳吧?突厥是不用去了,可姑娘畢竟還未出閣,這以後……當初她該死命攔著才是,秋茗也有些後悔了︰「以後不管姑娘怎樣,秋茗都陪著,不離不棄。」
好端端的怎麼說起了這個?殷三娘抬起頭,看到秋茗認真的神色,想到她剛才問的問題,有些了然又有些感動︰「傻丫頭,我不過是在想方才韋醫監應下的時候神色古怪,似乎別有隱情。」
「什麼隱情?」知道姑娘不是在傷心,秋茗又有心情關注別的了。
「我也說不好,總之不像咱們先前想的。」殷三娘甩甩頭,似乎要甩去所有的煩惱,「算了,讓你打听的事打听的怎麼樣了?」
說到這個,秋茗忍不住先噴笑了︰「姑娘你猜,御花園中,沈姑娘一行踫到了誰?」也不待殷三娘接話,自顧自說了下去,「是令狐繇。」
殷三娘腦中一閃,恍惚覺得在哪里听過這個名字,深里想來又不確定。
「姑娘是不是也覺得熟悉?」秋茗笑嘻嘻的賣弄起來,「我知道還是碧草告訴的,姑娘只從二爺身上想去。」
怎麼會扯上殷正豪?殷正豪!——那個宋清和得罪的人!「他怎麼會在宮里?」
「姑娘以為他是誰,他是皇後的遠族,新近晉封的歸德郎將,皇上特旨允他今日景福宮中畢恩,因皇後娘娘陪同皇上去了康寧宮,他在景福宮不耐煩,央了景福宮典贊去御花園西隅賞景,恰就遇上了那幾位姑娘。霍六姑娘與蘇姑娘一路走在前頭,因見他只身一人,又不是親王或者內監的裝束,多問了幾句,言語甚是不敬。令狐公子撇開她倒對施禮躲了一旁的蘇姑娘行了揖禮,揚長而去。霍六姑娘忿不過,還是後來的沈姑娘笑語幾句把這事圓了過去。後來皇上知道了,說是蘇七姑娘識禮端莊,愨元伯府教女有方,還特賜了一道菜呢。」
愨元伯府是前朝舊臣,手握兵權,在最後一役中倒戈投了當今皇上。說皇上賞蘇七娘,倒不如說皇上是在給愨元伯府面兒上涂金。
皇上雖沒叱責霍六娘無禮,這一賞高低立現,也就怪不得霍六娘磨嘴 了。
「那沈八娘和霍七娘之間又是怎麼回事?」
秋茗一頭霧水︰「她們?她們沒事啊。幾位姑娘踫上了令狐公子後,蘇掌事怕霍六姑娘再惹出點什麼,不顧姑娘們反對,執意回了擷芳殿。姑娘,是不是奴婢走後,又出了事端?」
看來她們兩人的嫌隙不是生在御花園中,到底裂縫是出在哪里呢?殷三娘無意于這二人的是非糾葛,只是霍七娘看向她時那種陰霾太過真實,由不得她不多想︰「你上次說玉茹在霍六娘身邊多不得意,不妨以後讓玉蓉多幫襯她些,咱們在這兒也不會長久,能幫一時是一時吧。」
「姑娘心善,玉茹、玉蓉必會感念您的。」秋茗忽靈著大眼楮,笑眯眯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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