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鳶內疚的垂首道︰「主母,奴婢錯了,奴婢真心以為你要跳河來著。」
顏若傾咬牙切道︰「你看本主母是像會尋短見的人麼?」
青鳶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急切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以為,主,主母想用這個引起堡主的注意。」
青鳶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顏若傾胸口似被堵了塊棉花般,讓她喘不過來氣來,節操呢,她的節操呢,碎了一地都成渣了,難道現在她這個主母在他們這些丫頭眼中,就是個成天想勾引龍玨的主兒嘛!
顏若傾華麗麗的無語了,任由著凌嬤嬤伺候著換洗衣服,這邊還沒太平,那邊槿雯便又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
「大呼小叫什麼?」凌嬤嬤嚴肅刻板的臉,狠狠瞪了眼槿雯︰「咋咋呼呼的,沒看主母正在休息麼?」
「不是,各個院子的夫人都來了,吵著說要問候主母呢,現在都在偏殿帶著呢。」
槿雯剛說完,顏若傾噌的從床上豎了起來,這幫女人今日怎麼想到到她這里來了呢,真是剛好她一肚子氣,沒地方撒,這不是來找死麼?
「梳妝打扮。」
顏若傾身著水藍色的衣飾,上瓖有繁復華美的金色花紋,淺繡桃花,款式雅致,繡紋精美絕倫,身材高挑縴細,衣領微微敞開,露出曲線優美白皙修長的脖子,一身藍衣更襯得肌膚如雪。
唇邊帶著一絲笑容,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顯得主人的城府深不可測,讓人覺得好一個絕美又不失溫婉的女子。
顏若傾蓮步輕移,端的是風情萬種,嫵媚之姿,一步三挪的出現在了偏殿中,動作優雅的坐在了高坐下,瞧著眼下一眾女人,人形涌動,將她的偏殿塞的幾乎密不透風,濃郁額脂粉味蔓延了整個角落。
「不知何事,勞眾多妹妹不惜頂著艷陽跑本主母這沁雅居呀。」顏若傾掀了掀眼皮,眸光深幽的掃向了各個面色不一的女人。
雖說她年紀小,可她位份高,自然是叫她們妹妹的,女子听聞,各個緊了緊了臉皮,心里不滿但也只能忍著,臉上掛上了清淺笑意。
鶯鶯燕燕隨了禮,入了座,眸光僑鄉顏若傾時,見那判若兩人的靚麗姿色及妖嬈身段,各個怔楞在了當場,一肚子話都定格在了那瞬間。
「你的容貌…」侍妾王婷婷睜著美眸,聚集訝異,驚艷之色。
「一副皮囊而已,至于這般驚訝麼?本主母本來就是低調內斂的人,之前只不過不想太出類拔萃,稍微掩飾了下而已,瞧瞧,你們如今一幅幅大驚之色的樣子,雖說本主母貌美如花,也不至于讓你們這般迷戀吧。」顏若傾悠悠的笑了,帶著譏諷之意,態度絕對的傲嬌︰「各位今日來沁雅居就是為了欣賞本主母容貌的?」
眾人為之一驚,這才想起今日來沁雅居的目的,依晴瞳孔里閃著譏誚,尖銳道︰「稍微修飾?難道現如今見不到堡主了,所以主母不隱藏了?」
「呵呵,主母別往心里去,依晴性子直。」阮天香適時的解圍,掩唇而笑,卻掩不住眼中的挑釁︰「這不听說主母在荷花池葬鳥偶遇了堡主,還不慎落了水,這不妹妹們都來看看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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