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城內的背叛 二十四,暗設機關,

作者 ︰ 往事無言對月撫琴

張金萍愛看小說,中國的、外國的,長篇

、短篇,各種雜志,事關男女婚姻的,必看無疑。對于假裝英雄救美、暗下藥、苦肉計、敲詐勒索、移花接木、瞞天過海等各種圈套、陷阱、計謀了然于胸。過去只是看著玩的,現在派上了用場。她決心來個生米做熟飯,然後再逼三月雪就範。她已听說三月雪的婚姻不美滿,這更增加了她的信心。她知道單找三月雪他肯定不能來,就請了李玉文,老師一來三月雪就不得不來。喝酒中間,張金萍給李玉文家打了個電話,對李老師的愛人說李老師喝多了,編個理由把他找回去。讓堂兄來作菜,防止李老師一走,三月雪也跟著走。為了讓三月雪多喝,自己也跟著干杯,實際上她把家里的鴛鴦壺拿來了。鴛鴦壺暗設機關,壺里一多半的是酒,一少半的是水,給李玉文和三月雪斟的是酒,輪到給自己斟時,一按開關,流出來的是涼開水。她原來想給三月雪下藥,怕他覺警兒,就先給他喝安眠藥,等他半醒的時候再給他喝藥。

三月雪睡著後,張金萍讓堂兄幫她把三月雪扶到床上。「二哥,你也回去休息吧,讓他躺一會酒醒後再走。」他二哥也喝多了,听張金萍一說,正中下懷,也沒多想,晃晃悠悠地回家了。

她二哥走後,張金萍鼓起勇氣,把三月雪的衣服月兌得只剩下背心褲衩。看著熟睡中的三月雪,張金萍猶豫了半天。想起了「該狠不狠,自身受損」和「無毒不丈夫」這兩句話,才咬了咬牙,下決心破釜沉舟。她月兌了衣服,只穿了背心褲衩和三月雪睡在一個床上。

張金萍不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從沒有誰吻過她。有一次,一個追求者在跳舞時故意和她貼臉,被張金萍打了一個大嘴巴。誰都知道她是一個冷美人,從沒有正式和誰談過戀愛,這是張金萍第一次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羞澀和矜持使她躺在床上不知所措。過了好一會兒,听到三月雪的哼哼聲,她才醒過神來,用被子蒙上頭,抱緊了三月雪。她用手緩緩地撫模著三月雪的身體,模到三月雪的隱密處時,像被電擊了一樣,把手縮了回來。發現三月雪沒有任何反應後,才咬緊了牙關,閉上眼楮,抓住了三月雪的生命之根。但三月雪的那玩意軟得像個棉花團,任她怎樣撫弄也一動不動。張金萍以為是安眼藥放多了,急忙下地用濕毛巾給三月雪擦臉。看三月雪嘴唇發干,又給他喂了幾匙糖水。然後關了電燈,再一次鑽進被窩,趴在三月雪身上,臉貼著臉靜靜地等待三月雪醒來。

兩個多小時之後,三月雪終于醒了。他習慣地伸手去按牆上的開關,卻沒有模著。一模身上趴著一個人,一模頭發是個長發女人,心里不禁一驚。他知道這不是呂玉娥,因為呂玉娥是短發。再說呂玉娥也絕不會主動往她身上爬。「你是誰?」听到三月雪的問話,張金萍緊緊地摟住了三月雪。「我是張金萍!」「啊,張金萍!」三月雪驚叫一聲,想翻身坐起來,可張金萍壓在身上他沒有起來。

三月雪清醒了,他回想起了喝酒前的事情,知道這是張金萍家。他使勁推開張金萍,下地去找開關,張金萍卻緊緊抱住他︰「你先別開燈,听我說。」「不行,快開燈!」連說了三次,張金萍才不得不把電燈打開。

三月雪一看兩個人都只穿著背心褲衩,像被開水燙了一樣,抓起床頭自己的衣服手忙腳亂地往身上穿。看三月雪穿衣服,張金萍也不得不把衣服穿上。「張金萍,你這是干什麼?」「干什麼,跟你到一起!」「到一起,那還了得!你不是不知道,我有老婆!」「知道有老婆,你可以跟她離婚!」「胡鬧,那是隨便離的嗎?」「你听我說!」張金萍一邊說一邊去摟三月雪,三月雪連連後退。「有話盡管說,別這樣!」「我愛你,我離不開你,你知道不知道,見不著你我睡不著覺,你跟你老婆離婚,跟我結婚,咱們一起去美國!」「張金萍,我感謝你對我的愛,但真的不行。婚姻大事,孩子都這麼大了,不能跟小孩過家家似的,說離就離。」「你這個死腦瓜骨,你看人家美國,離婚是家常便飯,說離就離,孩子我們可以給郵錢,上次那個華僑郵來的八萬多元還沒動過呢。」听到這里,三月雪明白了,剛剛發生的一切是張金萍精心安排的。這不是一般的男女私情,張金萍的決心是要跟自己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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