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不是很好的解釋，我們還沒結婚就這樣，以後——會很可怕的，」他搖搖頭，「我們必須查出什麼原因？為什麼會這樣？」
或者——夏姍姍的這種無動于衷的態度剌傷了他。
「原因？沒有原因？哪有什麼原因？」她立刻說。
她小的時候就像只小羊羔喜歡跟隨著她哥還有這鄰居阿哥的後面听他們「嘰嘰喳喳！」地，那麼自從她有**自主的思想開始吧？或者更準確點說，自從夏姍姍進ru館子上班開始？
不可能吧？若要硬說有——她與倪少輝的關系說白了只不過是工作之間的關系。工作工作工作還是工作——知道嗎？那也夠不成對他的威脅吧！應該說她感覺不到對不起他的吧！
他固執又肯定的，「一定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自認為了解這鄰居這妹子就像自己的左右手一樣熟悉，雖知，咦——
「那麼你說，是什麼原因呢？」她就望著他，奇怪的是，他們有多年的感情基礎，但她現在卻感覺不到。
他不語，低下頭來踢飛一塊石頭。
「如果你認為真的有，為什麼不肯說？」她笑了，一種似乎與自己完全無關的笑聲，「我不會怪你的，即使你說得不對，你該知道我的為人。」
她敢對天發誓︰她是清清白白的。
可不是，自蹲屎溝邊時他就認識她，可以說她的一切都在他的面前暴露無遺的，就說現在她也大可把自己的一切在他眼前露出——她不是個朝秦暮楚、水性楊花的人，盡管他們的性格有分歧。知道嗎？那只不過是性格的分歧？
他又猶豫了一下，什麼原因不能說呢？
她忍不住替他說，「是不是因我開始工作了？」
她依希記得他說過此話，可那根本就是狗屁也不是的理由。
「是。」他直認不諱，「我不知道你在工作中遇到什麼？或學到什麼？總之，工作之後你就改變，變得尖牙利嘴，針鋒相對。」
她笑了，很心平氣和地笑。範起立這人原來還有這一面——太小心眼了，根本就不能登入大雅之堂，什麼「尖牙利嘴，針鋒相對。」也列入她改變的範疇？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人是會慢慢長大，慢慢成熟，思想、行為也會因此而有些改變，你自然不能拿幾年前的我跟現在比，」她說，「我承認自己有點變，那是思想與觀點上的。」其實她更想說那些與自己的情啊愛呀沒關的。
「但你的改變也表現在言語、行動上的。」他說，針鋒相對的。
「你認為我不該有**自主的思想？你認為我該對你百依百順。範起立，你不是孩子，你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