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日向一族的血統說起吧,日向分為宗家與分家,最開始這樣的區分不僅僅是為了維護族長和長老團的地位,更是為了保護日向最純血統,早期日向一族有極個別的和外族人通婚的現象,于是這一類被劃分到了分家,宗家之血相比之下更加的純正,宗家一向只和宗家通婚,極少出現和分家結合的例子。」
「那和日向安奈有什麼關系嗎?」一旁疑惑的佐助問道。
三代目沉默了幾秒後繼續緩緩的道,「這就是悲劇的起源,日向安奈的母親是日向日差的姐姐,在日向一族之中,作為優秀的宗家小姐順理成章的與宗家大長老的兒子訂下了婚約,而她卻愛上了分家當時最為有才能的青年,在日久的配合任務里,兩個人越加相愛,終于安奈的母親打破了陳規硬是下嫁給了青年,自然這一嫁等于讓大長老一家無法下台,因此在後來對待安奈會更加苛刻,這都是其他的了,關鍵是安奈的母親不再受宗家保護了,團藏以前秘密得過關于白眼進化的卷軸,一直苦于無法找到最好的白眼實驗體,不敢對宗家出手而又需要幼齡的白眼實驗體,他把目光移向了宗家最強血與分家天才結合的結晶,剛剛出生的日向安奈身上。」
「團藏一定不會只是等待著安奈的長大吧。」佐助帶著肯定的語句,而听到這話的大蛇丸出聲說道。
「必定會派人去抓捕聞風而逃的夫妻,卡卡西的父親死了也有部分是為了此事?」
三代目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急功近利的團藏沒有過多的耐心,他要把不足月的安奈抓捕到根部,讓他可以從嬰兒開始從小培養安奈,為提升未來實驗的成功率,派出了卡卡西的父親,旗木白牙被迫去追捕昔日的同伴,追捕到了同伴的白牙無法違背道義殺了夫妻帶回孩子,于是協助他們潛逃出了火之國,只是沒想到謹慎小心的團藏為了防止計劃失敗會再派出另外的根部忍者,難以抵擋眾多的根部暗殺忍者,夫妻死去了,孩子被帶了回來。在我和日向族長的力保下安奈被留在了日向家,但白牙被團藏視為了眼中釘。如果不是白牙的違背命令,安奈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到根部,也不必接受籠中鳥的咒印,影響實驗體,白牙打斷了他的計劃。」
一直沒有出聲的二代火影嘆了口氣,「曾經我旋轉你作為三代火影的原因,也是早就看出了團藏的心態並不好,鞏固村子需要強硬的手段,只是更需要積極向上的思想。」
三代點了點頭,把目光移向了大蛇丸,道,「你還記得團藏找你合作的實驗嗎?唯一成功活下來的是大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附加的半成品。」
大蛇丸低頭思索了一下道,「的確是有,那時候的實驗,我以為半成品編號AF7就是里面唯一成功的,結合了初代細胞就是為了培養出一個可以移植白眼並刺激開眼的容器。」
听到這里,默不作聲的初代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瞪大了眼楮大聲道,「你們還真是連死人也不放過。怎麼能做出移植細胞到其他人身上這麼變態的事情,這個被取細胞的真是個倒霉蛋。」
「哥,那個倒霉蛋就是你啊。」二代毫不留情的潑了一盆涼水過去,初代捂著臉默默的蹲在了地上,陰暗而自卑的碎碎念。
無視了被打擊的初代,三代抬手模了模干澀的眼眶,「我沒來得及阻止團藏,在那年的死亡森林事件並不只是孩子們之間慶祝畢業而興起的一種游戲,而是有背後推手的計劃,讓根部的小忍者混入這群孩子中,鼓動了這次的游戲,參加游戲的範圍從畢業班變為了大部分木葉幼齡孩子也一起參與的項目。在死亡森林里故意放出了瘋狼,並且讓根部忍者混入其中針對日向家孩子。唯一受到刺激而開眼的是被籠中鳥束縛的安奈。」
「這事情我知道,那天晚上我找到了團藏,那時候即使很氣憤我的學生被團藏如此對待,但還沉迷于實驗的我,反而答應了團藏的合作計劃。敷衍出了50個實驗體的實驗,現在回想讓我有些後悔。」大蛇丸攤手無奈的道。
「AF7是誰?做什麼用?還活著嗎?」水月急性子的問。
大蛇丸沒有回答,貼滿了咒印的屋子越發讓人感覺到窒息,好一會安靜後,他才開口道,「開眼的安奈,他的身體無法承受白眼的變化,為了找出一個可以承受白眼進化的身體,我和團藏合作實驗,AF7就是用來移植安奈眼楮的容器,她的名字就是……野原琳!!」
淅淅瀝瀝的小雨從昏暗的天空降落,輕輕的砸在了地上,混合著泥土黑暗的顏色也變的渾濁起來,渾濁的水坑映照不出人的倒影,世界被暗色籠罩。
「原定的白絕大軍現在由黑絕代替也未免不是好事,」站在雨里的白櫻眼楮看著面前坐在大石頭上的人,「有了兜的技術,木葉大和的加固,十萬白絕大軍增加變為了十五萬黑絕大軍,現在正在與忍者聯合軍交戰。」
「沒想到我死後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數,早就猜想宇智波帶土不會乖乖听話,于是下了最好的監視器黑白絕,現在黑白絕分開,代替計劃中帶土的你出現,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說話的男人抬手模上了自己的眼楮,「無論如何,月之眼計劃總算等來了可以實施的這一天,更讓我欣喜的是,由十尾進化的神樹開花時間大概要15分鐘,你抓來的日向族人,用他的瞳術反而可以加快神樹上,花苞的盛開速度。現在就等著把八尾和九尾收納其中了。」
「但宇智波斑,其實,沒有完全的八尾和九尾,十尾也可以進化為神樹吧。」
被提到名字的男人放下了模著眼楮的手,側臉看向了出聲處,不遠處的一顆樹下,有個人懶懶的靠在樹干上,從他寬大的斗篷衣服下探出頭的白蛇正用銳利危險的目光緊鎖著男人。
緊緊盯視住的男人就是宇智波斑,斑對著白蛇的主人輕蔑的一笑,「的確這樣,看來你知道的不少。」
「作為你們的盟友,我要是連這些都不知道的話,豈不是早變為被你們利用到死的棋子,雖然現在我在你們的心里也是個棋子,但卻不可小覷吧。」
「你叫藥師兜是吧。」斑站起了身,「你知道為什麼可以進化嗎?」
兜也隨即站直了身,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與蛇一般銳利的目光透著鏡片望去,「有三個原因,第一,外道魔像里已經存在了八尾的一小部分,還有替代九尾的金角銀角兩兄弟,雖然並沒有本體那麼強大的查克拉,不過也是足夠了。」
「呵,的確如此。」
「第二,白櫻利用了野原琳身體的特殊性移植並承受住了輪回眼,這雙眼楮雖不知會對十尾產生什麼影響,但一定是有的。」
斑深深的看了一眼淡然的白櫻沒有回答。
「第三,日向安奈的作用是真不小,一旦出現十尾無法轉化為神樹,為了促進十尾的轉變,你會把日向安奈丟進去吧,就算進化為了神樹,日向安奈也會被神樹吞噬,他的作用就是催化劑,而為什麼只有日向安奈會成為催化劑,那就是他已經完全進化為了八卦眼。」兜低聲笑了起來,「八卦眼,輪回眼,互相克制互相催化,多麼奇怪,起初我以為八卦眼只是克制輪回眼,沒想到我仔細研究了古文獻後發現,八卦眼在某些時刻是作為輪回眼的輔助眼而存在的。」
「不得不承認,你很聰明,白櫻給我找了一個好的盟友。」斑抱起了胳膊,似笑非笑的看著兜。
「盟友嗎?真高興在你的心里我的角色從棋子提升到了盟友呢。」兜冷哼了一聲,「大概你的心里是想著怎麼除掉我這燙手的芋頭吧。」
「不呢,我可沒這麼想,你這樣的人才被這個愚昧的世界所埋沒,太可惜了。」
兜臉上掛著冰冷的微笑,不置可否。
白櫻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交流,「斑,你解決了五影,我們現在該去前面的戰場了,把四處分散的忍者部隊們全部集合到計劃實施場地,讓他們看一看這個世界翻天覆地的改變吧。」
「是要去那里了,外道魔像在的地方,已經有不少的忍者被黑絕大軍吸引到了那里了吧。」
「嗯,基本主力都在那里了。」正在說話的白櫻猛的看向了他們的不遠處,一個人影從地面冒出,黑色的人被一片奇怪的葉子包裹,「黑絕?」
「斑,白櫻,還有藥師兜,有個人在外道魔像那里等待著我們。貌似我們帶走了他重要的東西,他向我們宣戰了。」
「帶土嗎?」斑已經猜想到了這個宣戰者是誰,反而心情大好的大笑了起來,雨下的更大了,好像盛滿了水的雲朵被著笑聲傳來的聲波給振碎了,笑了幾聲後,他眯起了眼楮道,「我也正好要和他聚聚,膽敢背叛我的人,就看他有沒有本事要回他的東西了。」
「帶土,要和斑為敵,更何況你不打算站在忍者聯合軍這一面,孤立無援的中間者,要想帶回安奈,是有多困難,你自己要做好心理準備了。」白絕出聲提醒著帶土。
帶土坐在外道魔像的最高處,看向遠處正大批而來的忍者聯合軍,沒有回答白絕的問題。
白絕嘆了口氣繼續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開眼的安奈在斑那里,你很擔憂吧,但安奈被迫開眼也不全是你的錯。」
「不,是我的錯。」帶土打斷了白絕的話,聲音低沉的道,「到後來才發現愛著琳這是一種習慣,我已經習慣了我的心對我說這樣的謊,不敢面對真實的自我,推開傷害安奈,是因為他揭開我所有偽裝的面具,害怕現實,恐懼改變。」
「那麼現在的你這是要……」
「救回他,我想和他說我心里想說的話,我想要再次感覺他綿軟的呼吸,我想要看見他的笑容,我想要他用小時候那樣溫和的語氣叫我的名字,哪怕是我在戰死前最後一秒,也想看見平安無事的他,叫我的名字……帶土,宇智波帶土。」
忍者大軍已經攻到了外道魔像下,帶土站了起來,低頭看了一眼下面震驚備戰的忍者大軍,然後扭頭看向了正對著外道魔像的高大石壁,石壁上站著四個人。
「斑他們來了,忍者大軍也來了。」白絕嘆了口氣道。
帶土放在身側的手緩緩抬起,摘下了扣在臉上的面具,毫不畏懼的看向前方,淅淅瀝瀝的雨漸漸停歇了下來,烏雲依舊密布,真正的大戰卻已經拉開帷幕……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神樹,八卦眼和輪回眼的聯系是小說需要,不要過于考據,很快就要結局了,不知道是要悲還是要喜啊~看某蓮最近的心情,低落的說不定會悲掉……☉﹏☉b汗
求安慰,各種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