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燁一聲嗤笑,戲謔地說道︰「本王進自己女人的房間,還需要敲門麼。」
言罷,幾步走上前,一把將人摟入懷中。
縴蕪一皺眉,下意識地排斥與男子如此親近,雖然昨夜已有了肌膚之親,但是白日中這樣的親昵接觸還是叫她不適應。本能地掙扎了一下,想從他的懷里出來,卻被男人貼近耳朵威脅︰「別動!」
縴蕪不理,還是繼續掙月兌,男人收緊雙臂,沉聲道︰「你再動本王就在這里要了你!」
縴蕪到底是有幾分忌憚這個男人,被他如此一威脅,也不敢再亂動。
「王爺大清早的不在房間睡覺跑來找妾身做什麼。」
縴蕪只一心想著擺月兌這個難纏的男人,一時月兌口,完全忘了昨晚他正是在這里過夜的。
南冥燁聞言一笑,不懷好意道︰「愛妾這是在提醒本王昨晚發生的事麼。」
縴蕪被他鬧得又羞又惱,耳根子都紅透了,怒道︰「賤妾不敢,請王爺放手,青天白日的這樣拉拉扯扯有違身份。」
南冥燁難得見她這幅小女子的嬌羞模樣,不由心情大好,也不計較她的無禮,真的雙臂一開,松了手。
「跟本王回府吧。」
孰料某男松手後的第一句話便如此勁爆,又將縴蕪嚇了一跳。
勉強把氣喘勻,她還沒想好該怎麼當面拒絕呢,只好支支吾吾道︰「王爺有所不知,妾身,妾身……忽然染疾。」
縴蕪斷斷續續憋了半天,只好拿這個借口出來擋著。
南冥燁也不是好糊弄的主,上下打量她一眼,挑眉問道︰「哦?你所染何疾?本王怎的不知?愛妾盡管說,王府上的大夫多得很,什麼病都可以治。」
縴蕪忙拒絕道︰「不必麻煩王爺了,妾身所得的病非一朝一夕能治愈,怕連累王府沾染病氣。」
「本王不怕,昨晚抱都抱了,現在不是依然無事?什麼病,說吧,本王給你治。」
話落,尾句已有了些威脅的意味。
縴蕪一抖,忙應道︰「妾身這病不適宜搬家勞累,如果常換住所難免加重病情,更不能被喧鬧所擾,別院清靜,正適合養病,還望王爺成全。」
南冥燁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縴蕪剛要松氣,又听到他問︰「那不知具體患的是何疾?」
縴蕪低頭一思索,胡扯道︰「王爺有所不知,小時候有人給妾身算過命,說是妾身此生不得飄零,如果換的住所超過三次就會死于暴病。故而不敢再般,適才對王爺所言並非全部屬實,有所隱瞞,還望王爺見諒。」
「哦?還有這等怪病,真有趣,那愛妾就先好好養著,本王改日再來。」
南冥燁說完,果真掉頭出了門,這下倒是換縴蕪一驚,這,這就信了?尼瑪這也可以啊。早知道昨晚她就說算命的看她命里犯桃花,不能與男子發生關系,否則會暴斃而亡好了。
真坑爹啊,到底是她想的太多還是這個王爺腦子進水?
「姑娘,你怎麼這般傻啊,王爺要帶你走,你怎的不走。」
就在縴蕪呆愣在原地之際,小秀忽然抹著眼淚從屋外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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