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蕪暗暗嘆了口氣,有些人一旦招惹上了就如橡皮糖,想甩也甩不掉。她真不知自己哪來做的不好,竟然勾起了這位眼高于頂的王爺如此大的興趣。
他告訴她,她改還不行麼。
倪蓉愣怔了一下,隨即從陰影處走出來,這里是別院的後園,剛剛那聲是從院門處傳來的,不過半分鐘,王爺就會出現,可是反觀躺在椅子上的女子,優哉游哉,絲毫沒有半點緊張神態。
就連起身迎接的意味也不曾有。真是個大膽的女子。
「姑娘,王爺來了,你還是起身見個禮吧。」
縴蕪懶散散地躺在那里,整個人如無骨一般,靠著椅背,一搖一晃,就是沒有起身的意思。
她方才在想事情,一時溜了神,竟然不知道這個倪姑娘是何時出現在這里的,恐怕暗中觀察她好久了吧,能忍到現在才出來,恐怕還是那位王爺來了的緣故。
縴蕪不語,也不動作,就坐在那里,她是有意不起身的。她不願意拼了命去奉承那王爺,更何況,自己給了冷臉,他自會知難而退,總不至于不停往上貼吧。
瀟灑地剝了一串葡萄,一粒一粒,慢慢放入嘴中。
幾乎是倪蓉話音剛落的下一秒,身後就傳來一陣深沉的腳步聲。一點點向著她靠近。
縴蕪也不急,就坐在那里繼續吃著葡萄,不緊不慢。
「王爺。」
倪蓉有意地出聲提醒,卻被男人一個眼神示意,噤了聲。
南冥燁垂頭,看著躺椅上優哉游哉的女子,一襲紅色長裙,衣擺及地,裙裾隨意地搭在一側,玉足放在面前的矮凳上,手里剝著葡萄,游走的眼神似隨意,似嫵媚。懶散的坐姿別有一番韻味,猶如一只慵懶饜足的貓在曬太陽。
真是個天生會溝人的尤物。
縴蕪坐在那里,吃完了葡萄,稍稍起身,一個帶著熱量的溫熱軀體冷不防靠近,一雙鐵臂忽然從後圈住了她。
「曦兒,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見了本王竟然敢不行禮,還吃的這麼愜意,讓本王嘗嘗,有那麼好吃麼。」
話音剛落,縴蕪未及轉頭,身體便被一股大力扭轉過去,男人扣住她的頭,濕沫的唇一下子貼上了她的兩片柔-軟。
縴蕪一抖,霎時渾身猶如觸了電一般。
死男人,她竟然又一次被強吻了!
只是這一次,男人明顯不同于以往的**,而是慢條斯理地吻著她,很溫柔,舌尖一點點探入,似乎硬是要她臣淪在這個吻中。
逐漸的,縴蕪感到呼吸不穩,而男人卻猛地加深了吻的力道,攻城略地,帶著幾分懲罰意味,良久才放開手。
「你……」
縴蕪已是羞惱地連話都罵不出來,後退幾步,臉上已是一片朝紅。
「這就害羞了?本王還想著以後將你帶回府,朝夕以對呢。」
南冥燁邪肆地舌忝了舌忝唇,手一緊,將人圈進懷中。
「你……不要臉!」
縴蕪終是不想引起他太大的注意,只好飲恨低聲罵道。
「本王的臉,還沒幾個人敢不要,你是其中一個。」
刻意扭曲了她話里的意思,男人忽然一傾身,打橫將人抱起,向她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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