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趴在地面,嘴角獠牙猙顯,幾許鮮血略顯紅艷,仿若為空氣平添幾絲陰寒。
「吼」男孩像野獸般怒吼著,五指深陷地表,看上去根本不像擁有正常思維的人類。
妖月踹飛了他之後,根本沒過多停留,手中五根血釘迅急凝聚而成,扣住張三頸部便往其四肢釘去。
定住這家伙之後,妖月拍了拍手掌,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說道︰「古有一派,自稱血神教,專門以血為食,視其妖。其派實力強勁,卻頗為邪異,被世人唾棄,根本不是普通血士。」
「難道小三是這個流派的臥底?」大壯內心一寒,胡扯一通之後,卻發覺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
妖月翻了個白眼,冷聲道︰「笨蛋,這只是個比方。」
「這個教派是血士的恥辱,但他們卻是不可思議的強大,其派內外幾乎沒有一個是正常人。他們不僅喜歡吸食人血,甚至狂暴到連獸血都不放過,可謂是毫無人性可言。」妖月繼續說道:「血士最忌諱嘴食,雖說這種方式能最大的提升血能的量,但也更容易讓人沉迷,迷失在那種虛妄的強大之上,**是最能迷惑人性的存在。」
大壯看著此刻已經大變模樣的小三,臉色十分難看。他不知道血士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但他卻不忍心看著小三難受。
大壯擔憂的問道:「那他還會不會變回來,如果一直是這個樣子的話,我怎麼向安琪交代,你能不能想點辦法。」
「這個倒是好辦,給他放點血就行,就像是一個裝了滿了汽水的瓶子,再往里面灌的話,容器自然就會受不了。可一旦打開瓶蓋,放掉多余的氣體就行了。」妖月一邊解釋著,一邊直接將小三的手動脈割破。
妖月的手法很熟練,仿佛做過很多次。手起刀落之下,一條細長的傷口便開始涌出大量的鮮血來。血士的恢復能力非常強,傷口基本很快就恢復了。
隨著妖月一刀刀割過去,鮮血也越留越稀疏,直到最後,傷口已經不在流出鮮血之後,張三的情緒才漸漸平息下來,雙眼中那股詭異的猩紅也宛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四根血釘被拔了起來,張三才艱難的從地面爬了起來,張嘴便吐出幾口淤黑的血痰來。
「謝謝」他苦笑著裂開嘴,艱難的吐出兩字,滿口的猩紅,使其看上去頗為猙獰。
「沒學會走就想跑,你這不是瞎扯淡嗎?」就連一向冷靜的妖月此刻都怒意橫生,不由得開口指責起來:「還沒受過系統化的培訓就想一步登天,你覺得強大的實力真有那麼容易獲得?」
張三只是傻傻的笑著,沒做任何辯護,任由妖月叱喝。在失去對自身的控制權之後,他仿佛又回到了哥倫布迪亞的交易場里,有那麼一刻,他怕自己再也听不到了這種痛罵,到時候那他該怎麼辦?
火焰鼠王此刻已經毫無生氣了,它身上的火焰也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塊暖和的鼠皮。要說火焰鼠什麼地方值錢,估計除了這塊鼠皮以外,就在也找不到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火焰鼠王的皮質很特殊,其背部能夠生成火焰的主要原因是通過皮質內的特殊介質進行傳導火元素的。這樣的皮質能使火焰鼠快速的凝聚成火原力,因為是其皮膚主導的作用,所以這種旺盛的火原力,火焰鼠王是控制不了的,于是乎火焰鼠身上都始終冒著火焰。
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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