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終于承認自己是‘未脂公主’咯。」楚荊得意道。
未脂嘲笑說︰「這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你們父女居然敢演這一出好戲,就應該想到有今天。」
「我倒是沒想到。」未脂說,她是真的沒想到,更沒想過會再見這個‘父親’一面。
「好,沒想到是吧,那我讓你知道膽敢欺辱我們楚國的下場。」楚荊恨得牙癢癢,他討厭看到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挑釁他不敢對他們怎樣一樣。
「來人吶,上刑。」
對不起,也許我該為了救你而求他,可是我做不到,可是你放心,我會陪你的,你傷我傷,你死我死。
「脂兒,救我。」未君怕得失口大叫,看到那條帶刺的鞭子,想象著它將要打在自己身上,是誰都免不了害怕,更何況是膽小如鼠的未君,他的膽子比起他做皇帝的那會小得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恐怕是國滅後被人欺辱多造成的吧,做皇帝時可以對自己的臣子作威作福,一旦自己成了別人的臣子,那日子將一去不復反了。
未脂不去看未君軟弱的樣子,而是看那一盆燒的正旺的火,里面那把鉗子被燒得通紅,燙在人身上、、、、、、
「啊、啊,脂兒,救救父皇。」未君淒厲的喊叫。
「怎麼,不求我嗎?」楚荊把玩著手上的匕首說,「也許你求我,我就會叫人停下來了。」
「你那把匕首不錯。」未脂盯著匕首說,「如果可以,我倒想借來玩玩。」
楚荊示意打未君的那人停下,對上未脂的眼楮說「那你想怎麼玩?」
未脂走過去,然後指著他身後的程前說,「我想先拿他試試,然後再玩其他人。」
「哦?」楚荊露出笑意。
「行嗎?」未脂問。
「程前願意承受公主一刀。」程前站出來。
未脂模著程前的胸口,幽幽的說︰「我最喜歡報仇了,因為沒有心理負擔,而我也不想欠任何人的,這是我的作風。」說著用力把刀插進了程前的胸前,然後又用力拔出,血一下子染紅了他胸前的衣服,而程前很有骨氣的不吭一聲。
「不錯,我知道力道了。」未脂看著手上的刀說,刀尖上的血滴在地上,她好像還听到了它落地的聲音。
等一下,她會不會膽怯呢。
「脂兒?」未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她當真要把刀插進他的胸口里嗎?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了解這個女兒了,她好像變了一個人。
「我救不了你,我也怕疼,可是我更怕你的叫聲。」未脂說,慢慢的把刀尖對準自己肚子,然後笑著對未君說,「我不會死的,你知道嗎?而且,我已經不是你的女兒了,你就當她死了吧。」
「不!」未君驚恐的叫道,然後楚荊看到,未脂慢慢的蹲了下來。
該死的,她居然把刀插進了她自己的身體里。
「你以為你死了就沒事了嗎?」楚荊吼道,「你別做夢了,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你敢死試試!」最後一句楚荊可以說是集中了他所有的怒氣。
「脂兒,你怎麼這麼傻。」未君哭道,真是一個沒用又愛女兒的父親。
「原來真的很疼。」未脂捂著自己的肚子苦笑,該死的程前,為什麼他會像沒事人一樣,現在的他依然是一副完好無損的樣子,一臉的平靜。
「我不會讓你死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楚荊說,然後抱起她走出地牢。
未脂一手緊緊抓著楚荊胸前的衣襟,說︰「下次我再也不要犯傻了。」疼死她了都。
「哼,你也知道自己傻了。」楚荊冷笑,臉色陰沉得很。
未脂不理會他,窩在他懷里哼哼唧唧,她實在不是個忍耐力很好的人,她現在也不想開口了。
他是個危險的人,可是靠在他的懷里卻讓她沉迷,他的味道就像是罌粟一樣,明知對自己沒有好處,卻已經上癮了。
果然,人類那執迷不悟的劣根性還是在她的體內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