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傷月離驚叫!
「九皇兄你吼這麼大聲干什麼!又不是你的夫人不見了!七皇兄都沒有這麼大反應,你怎麼這麼大反應!」傷月雪皺著眉不悅的看著傷月離。
傷月離知道自己失態,訕訕的沖大家笑笑,又小心地看著傷月淺。瞧著傷月淺沒有什麼異樣便放下半顆心。
「哧!」司徒冉旁邊一個淡青色衣服的少年嗤笑。傷月離聞言,斜視了那人一眼。仔細一瞧,那人眉目間與司徒冉竟是有幾分相似。
「麻雀焉能與鳳凰一比!」身著淡青華服的美男子司徒煜冷哼。
傷月離皺眉︰「我知道有些人喜歡魚目混珠,而且眼不識寶,不過沒關系。但是連自知之明都沒有,就不怕人恥笑。」
「你!」司徒煜眉眼一瞪︰「••••••」
「弟弟!」司徒冉小聲的拉了一下司徒煜。
「哼!」司徒煜鼻孔出氣,不滿的將頭瞥向一旁。
「既然月夫人不肯出來相見,那麼淺兒以後就不要提了。再說了,這是先皇遺旨,除非有人習得醉仙舞,否則以後此事不要從提了!」太後威嚴的道。
「哼!」晉王鼻子一歪,又高興地吃了起來。
「謝太後!」司徒丞相立馬起身大呼。
「太後英明!」眾臣大呼。
傷月逸看了大敗的傷月淺眉眼間竟然含了一絲笑意。而傷月離則是一臉的菜色。
「公子!」這時楠香一臉焦急走到了傷月淺的旁邊︰「夫人,夫人不見了!」
見著傷月淺沒有任何反應,楠香聲音又大了一分︰「公子不好了,夫人不見了!」
而如此聲音,卻是將所有的視線又聚集來了。
見著傷月淺什麼反應都沒有,楠香一跺腳,剛想張口便听見有內侍前來道︰「稟皇上,祁靈宮來人求見皇上。」
聞言,眾人臉色都大變。祁靈宮來人!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快請!」傷月逸也皺眉道。
來人一席滾雲繡月的寬袖素色衣袍︰「奉大祭司之命前來告知皇上,月夫人被請去了祁靈宮。」
聞言,眾人長舒了一口氣。
但是一瞬間又提起了精神。
月夫人竟然被祁靈宮請去了!
轉念一想。
竟然連祁靈宮的人都看不過去了!這個月夫人這下恐怕不僅太後這關過不了,若是祁靈宮說話,整個傷月國恐怕都不會待見這位月夫人。
「太後娘娘,舞兒既然是被祁靈宮請了去,那麼這有意逃避之罪便是不成立的!您剛才的話也是不算數的。」傷月淺起身,直視太後︰「既然如此,請太後收回剛才的成命!」
看著傷月淺扳回一局,傷月離長舒了一口氣。
太後看著傷月淺眼中堅定地神色,臉色氣的鐵青。
「大皇兄的醉仙舞副本,請太後做主,借給兒臣一用。」傷月淺繼續施壓。
傷月離暗中給傷月淺叫好。傷月雪一臉鄙夷的看著傷月離。
就在場面極其尷尬的時候,悠悠的傳來司徒冉的聲音,飄渺無垠。
「若是月夫人能舞出醉仙,我司徒冉心甘情願的被退婚。」
「冉兒!」皇後驚叫。
「冉兒,有姑母在自然不會讓你受了這等委屈。你不用這麼委屈。」太後瞧著傷月淺那張臉,頓時更是氣得不能。
當年的月妃,今日的傷月淺!
「姐姐,姑母,我司徒家的女兒可殺不可辱。今日既然提出了這個話題,那麼我司徒冉自然不可能裝傻子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司徒冉白著臉,一步一步的走向傷月淺︰「今日之事,我司徒冉便當著天下人的面承諾,若是月夫人能舞出醉仙,我便甘心被退婚!將靜南王的王妃之位拱手相讓!」
近在咫尺,司徒冉反而看不清了傷月淺的臉。以前只能遠遠地看上那麼一眼,就只敢看一眼。生怕被別人瞧了去,私下偷偷的恥笑,落下不好的名聲。而如今,近在咫尺,自己卻是看不清他的臉。都道天下第一公子傷月淺琴技了得,為了能與他站在一起,自己有是付出了多少的汗水!
「但是,王爺如今已經過了弱冠之齡,我司徒冉也不可能一輩子等下去。一年後,若是月夫人不能舞出醉仙舞,那麼請王爺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將我司徒冉抬進靜南王府!」
話畢,都在等傷月淺的回答。
「七皇弟可要仔細言語。」傷月谷不冷不淡的道。
聞言,傷月淺睫毛顫了顫。
「不行!」司徒丞相突然暴跳如雷︰「靜南王必須娶冉兒!」
「好!今日本王便于你三擊掌立下一年之約。一年後,若是舞兒不能舞出醉仙,我便八抬大轎將你抬進王府。」直接忽略司徒丞相的存在。
「啪!啪!啪!」三掌落,現場已經不見了傷月淺的聲音。
司徒冉想要嚎啕大哭,可是突然發現跟本哭不出來,心向是被掏空了,茫茫一片。
「姐姐。」司徒煜上前來,心疼的看著司徒冉。
司徒丞相怒視著傷月淺離去的方向,肩膀被氣的直抖。
「我沒事。」司徒冉白著臉慢慢的轉身︰「噗!」
「姐姐!」抱著暈倒吐血的司徒冉,司徒煜大喊。
「快,快送冉兒下去就醫!劉御醫快,快去看看!」晉王直接忽視皇上,太後等人,似乎比司徒丞相更著急。
「哀家倒要看看,這月夫人是何等人物,竟讓能如此迷惑靜南王!」等現場再次正常下來後,太後氣憤的一甩衣袖,帶著眾多宮女,風風火火的朝祁靈宮走去。
「母後!」皇後緊跟著太後的步伐︰「臣妾先行告退。」匆匆告別傷月逸,皇後也帶著眾人風風火火的朝祁靈宮走去。
眼瞧著場面這樣,晉王一甩衣袖︰「臣也好奇月夫人到底是何方聖神,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