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天命。
天命讓皇甫裔永遠的屈居在他冷梟之下。只是沒想到讓李氏看到這些卻還沒有掐斷那女人想要扶植皇甫家成為第一的念頭。不但如此,她還慫恿曾經被冷梟搶了大筆生意的富潤科技老總與她一起聯手,在暗黑地下設立了懸賞令。
賞金高達2億美金,雖然富潤科技在a市現在也算是排名前十的企業集團,但是單憑富潤現在的資金狀況想要負擔那筆費用,簡直就是不可能的,那皇甫美玲以為他冷梟是傻的嗎?
「boss……」
見冷梟冥想出神,杰克再次將手中資料遞給他。
冷梟這才揉了揉眉心,接過杰克手中的資料。
「boss,那富潤怎麼辦?」杰克詢問。
冷梟翻看著手中的資料,一點也不擔憂的回道,「放著,先不要管。」
如果少了富潤在暗黑地下的掛名懸賞,他還真怕就這樣失去了罌粟的蹤跡。因為暗黑那種地方可是一旦雇主死亡就會立刻撤銷其名下一切訂單的無情地方,並且不會退還賞金。
而且,現在另他頭疼的並非小小的富潤,而是一直沉著冷靜的皇甫裔。
自從皇甫氏跟盛世拉開了距離以後,皇甫牧人便在郁郁寡歡中去世了,現在的皇甫家可謂只剩下了皇甫裔坐鎮,他不相信皇甫裔是那種只擁有盛世4%的股份就會滿足的男人,他的野心……
只怕比他還要深邃!
明顯的證據就是他暗中與來自的溝通。
小不忍則亂大謀!
很顯然的,皇甫裔相比于李氏可要棘手的多了!
「boss,那我們現在去哪?久停在此恐怕會讓癩子更快的發現。」那女人的失蹤估計沒多久就會被癩子知道。
平日她就與癩子走得頗近,兩人曖昧不清,更是知道他所有的事情,現在可移動情報走失,一定會引起帝豪的內部紛亂。
冷梟思慮了一下,而後收起了手中的資料,「去南區新開的暗夜伯爵。」紫眸內微光一閃,冷酷的面容上迅速的浮現出一絲邪笑。
而暗夜的房頂之上,一個裹著睡袋的女人正憨憨的睡著,與周公長聊。若問她為何如此,那唯一的解釋就只有一個——瞌睡蟲犯了!
經常性的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隨遇而安,連老天都覺得,這樣的一個女人至今還水潤透亮沒有被活活的餓死或者是凍死于某處房頂,真是奇跡中的奇跡了!
自然,她的存在也為生產睡袋的工廠帶來了不少的盈利!!
可就在她熟睡的同時,有兩方人馬正焦急的等待著罌粟女神的大駕光臨。
其中的一方自然是冷梟,而另一方……則是久未在a市露面的一個女人。
她邁著平穩的步伐,窈窕水潤的身姿,甜美中帶著稍許狂野的造型頗得賭場內各種男性賭徒的青睞。
「樂小姐,您可算來了!有一桌客人正等著您開盤呢!」一個穿著制服的waiter恭敬的站在女人的面前催促道。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只見女人迅速的換下了身上的衣服,熱褲短衣的制服,腳下蹬著著七寸高跟鞋就這樣摘下了自己的絲帽,踏向vip包廂。
她是這暗夜伯爵新聘的莊家,只有晚上7點以後才會為客人坐莊,而且每天都有指名的賭局。
牌技超贊,人又受到很多顧客的喜歡,所以經理還滿重視她,只是就算這樣,她也從未見過老板一面。
不過……
暗夜的神秘卻剛剛好適合她的生存。
一雙修長的美腿就這樣直直的踏入標記著vip1號的包廂內,公式化的甜美笑容恰到好處的掛在臉龐。
「王總,讓您久等了!」
「您看今天想玩點什麼?」笑面浮出,一張曾經在英華鳴動一時的甜媚美顏就此展現。
居然是樂瑜。
「隨你高興好了,我自然是玩什麼都行!」
隨意的答了句,那被稱為王總的男人,一見樂瑜那身火辣的裝扮,豐胸****,滿心滿眼的便全都是深沉的**,心思根本全不在賭局之上了,他來此就只為飽飽自己的眼福。
可美人兒雖然養眼,但是也得看是什麼樣的美人兒。
只怕遇見了蛇蠍尤物,這才剛崛起的富商沒幾天便要成為了窮光蛋了!
「那好吧!我做莊,投到哪里玩哪個……」話落,女人笑著,投下了手中的鋼珠。
眼前男人只顧著用眼神吃樂瑜的豆腐了卻完全沒發現,那甜美的女人眼光根本就沒放在他的身上,而是透過包廂中的莫大玻璃窗觀察著樓下大廳的狀況。
為什麼還不來?
一邊著手洗牌,樂瑜一邊掃著牆上的鐘表,時間已經過了晚上8點半,指針就要向九點靠近,可是……卻依舊不見她要尋找的身影。
夜風習習,時至夏末秋初,夜晚難免會有一些冰冷蕭瑟。
「少爺,老爺說最近事多繁忙,要你一個人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你不要跟著我了。」
「可是……老爺吩咐過……」
「要你寸步不離是不是?」于昏暗的樓梯間,男人猛然回身,無奈的扶額,「吉安,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回場內巡邏,我想我爸也不希望場內在最近出事吧!」男人嚴肅的說道。
可是跟隨在他身後的高大男人卻依舊不打算離去,男人這才扭轉了腳步,朝樓梯的另一個出口走去。
「少爺……」
「怎麼?我去頂樓吹吹風也不行嗎?」男人腳步頓停,臉色亦跟著陰沉了下來,「我警告你啊,不要再跟著我了!」
「少爺!」
「噓!」
不知道在頂樓的出口處看到了什麼,男人立刻對著身後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吉安不解的蹙了下眉頭之後,便徹底的被男人隔絕在了頂樓的大門之後。
瞧著眼前墨發于空中飛舞,卻還睡得如此香甜的女人,男人陰郁的嘴角陡然勾起了一抹不小的弧度。
「睡美人兒……」
一邊笑著,一邊蹲子伸手輕輕的朝女人的鼻尖點去。
能在如此冷風之下,還睡的這麼死的女人,他平生還是第一次見到。
有趣!
看著她長長的睫毛隨風飛舞,那臉面上白皙稚女敕的肌膚在霓虹的映襯下更加的紅潤而光澤誘人,忍不住的讓人想要一親芳澤,男人就這樣忍不住的由輕點慢慢的變成了觸模。
「誰!」
只可惜,還沒來得及觸踫那雙柔軟的紅唇便已經被一口咬住,而後罌粟的雙眸大張,如午夜星辰一般的漂亮雙瞳就這樣展現在了男人的眼眸之中。
一上一下的對望。
男人因罌粟的美眸而無法移開視線,而罌粟則反映迅速的想要起身掏出自己的手槍,幾乎是毫無思考的反射性動作,但是卻偏偏遇到了阻礙。
「啊——」
被睡袋一絆,罌粟不但沒有掏出手槍,就連身子也沒有站穩,就這樣直直的朝地面倒去,大有樓頂來個親密接觸的趨勢。
「別激動啊!」一手攔截了下墜的罌粟,男人另一手迅速的攬住了她的腰肢,嘴角上掛著壞壞的微笑。
近距離的接觸下,罌粟這才看清了眼前男人的容貌。
只能用另類的俊挺來形容。
寬眉,小眼,高鼻梁,眼尾狹長,剛好搭配上他的四方臉,雖然看上去有些奇怪,但是在那雙性感唇瓣的襯托下卻又顯得那樣的自然。
一股純純的成熟男人的氣息就這樣朝著罌粟撲面而來。
「放手,登徒子!」
猛然掙扎了一下,罌粟劃開了睡袋,迅速的跳離了男人的身邊。
一把冰冷的手槍就這樣頂在了男人的額角,「說,你是誰,為什麼要接近我!」
看著罌粟那緊張又冷岑的模樣,男人瞬間笑了,他一點都不害怕,但那笑容的深處卻多了一絲的疑惑。
「我叫鐘亞叔。」他雙手一攤,表示自己沒有惡意,也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
可罌粟卻直覺眼前的男人不簡單。
有時候,手無寸鐵而從容的人比拿著武器對準自己的人還要危險上幾分。
「你……你為什麼要接近我?」眼神直直的看盡男人的眼窩,罌粟想要從中看出一絲屬于暗殺者的鋒芒,但是卻只看到了一些迷惑。
「我……為什麼接近你?」仿佛是听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的,男人頓時就笑了。
噠!
罌粟手中的槍支也立時貼近了他的額頭幾分,「說,你到底是誰?」
「我不是說了,我叫鐘亞叔?」
「該死,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看著他面對自己的威脅依舊的面不改色,罌粟心頭一種不好的預感陡然躥升。
難道是那個組織派來的人馬?
就在罌粟思索之際,男人的眼眸一暗,手法迅速的奪過了罌粟手中的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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