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肩膀一抖,而後吞咽了唾沫,「小的明白,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齜牙壞壞的笑了下,男人便「 」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樂瑜看著他那副猴急的模樣,不屑的扯了下唇角。
黑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紅罌粟又怎樣,今天還不是栽在了她的手中?
眼波幽幽的動蕩了一下,最後掃了眼門上的310房號,樂瑜轉身,仿佛是解了某個心結一般,心里的氣兒這三年來難得順暢了一回。
當年冷緋衣給她的羞辱她至今都難以忘懷,她搶了她的男人,害她從高傲的大小姐變成了悲劇的主角,她樂瑜永遠都不會忘了那張嬌俏的容顏,如今不能報復冷緋衣,就算是一個與她相似的女人也大快人心。
癩子便是深知樂瑜的心思,而她恰巧又身在暗夜,所以才以進入皇甫集團為餌引了樂瑜上鉤,幫他除掉眼中釘,拔了那深深刺痛他肌肉的尖刺。
夜,靜的可怕!
暗夜賭場內終于恢復了往日的盛況。一時的騷亂並沒有減少太多的賭客,反而讓大家興致更加旺盛了起來。
鐘亞叔走出大廳側門,跟管事的詢問了一下狀況,而後看了下手腕上帶著的小型追蹤器,發現罌粟並未離開,于是猶豫了一下,便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也許他對那女人的感情不被允許,但是總歸他們不都是要掌握她的行蹤嗎?
給自己找了個順當的理由,鐘亞叔無奈的一搖頭,然後繼續前進著。
暗夜三樓。
于一片酒氣的暗夜客房中,大塊頭猴急的掀開了餐布,望著里面躺著的水潤小女人,口水差點沒流出來。
「媽的,有了這女人還要什麼小魚還什麼小雨的,這個貨色可是好多了!嘿嘿!」大塊頭雙手一搓,將罌粟迅速的抱出了餐車,而後將之貼在牆上就想要迅速的解決自己,然而身後的大床上卻還躺著一個滿身肥肉,吃了「偉哥」的男人。
「去!」
清淡的咒罵了一聲,大塊頭心浮氣躁,很是不甘心的將手中水女敕的小女人毫不憐惜的提到了王大頭的身邊,連她的頭被衣架給撞了也沒理會兒。
「老大,你要的女人給帶來了。」
「該死的女人,總算來了!」
王大頭不斷在床上打滾的身子終于停了下來,憤怒的吼了一聲之後,一雙朦朧的肉眼看都沒看罌粟一眼,便迅速的將她給扯到了自己的身下,並開始胡亂的撕扯起了自己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
他的神智儼然已經因為藥效而不太清醒了!
大塊頭看著自己老大那副猴急的模樣直在一邊猛吞口水。
誰不想要那麼水靈嬌艷的女人啊!
只可惜……他還要在王大頭的底下做事,所以只能把甜頭先讓給他,反正早上晚上,那女人都逃不出他「小弟」的滋潤不是?
這麼一想,大塊頭不滿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不忍心觀看老大那難看姿勢的悄悄走到了門廊,轉過了身子,眼饞的等在門邊。
而房內那張莫大的床上,很快就傳來了鼻孔噴氣的聲音。
只見渾身光溜兒的王大頭,儼然是將身下的罌粟給當成了樂瑜,手丫興奮的一抖,迅速的朝身下女人的小皮外套模索而去。
「媽的,就是個欠上的女人!」
也不知道藥力讓王大頭看到了什麼光景,只見他眼眸內yin光一閃,大手便猛的向前一抓,不但如此,還因為用力過猛,狠狠的將身處床邊的小女人給震到了地上。
咯 !
感覺腦袋「嗡」的一響,罌粟的雙眸漸漸張開。
「可惡,是誰偷襲了老娘!」
仿佛在睡夢中後腦被磕磕踫踫了無數次,身子更是被人當棉絮一樣的拖來拖去,總之罌粟現在是頭昏腦漲,渾身酸痛,簡直比經歷了二次世界大戰還要難過。
「哈哈哈……哈哈……」
就在罌粟于內心狠狠的詛咒著那該死的偷襲人祖宗十八代的時候,她身後的床上陡然傳來了一陣讓人發毛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小瑜……老子,老子今天終于得到你了……」
「吱嘎! 咚!」
一陣床鋪搖擺的聲音伴隨著無恥的話語再次從罌粟的後腦勺傳來。
罌粟厭惡的一皺眉,而後搖晃的起身,迅速的朝床上定楮一看……
噗!
那是個什麼光景?
只見一個肥豬似得男人正抓著她的小皮衣,抱著皮衣下的棉被狠狠搖晃著他那身肥油一樣的肉塊兒。
「嘔……」
一陣惡心的感覺猛然竄上了心房。
這特麼的就是個奇景啊!就算是將**錯當成她也想那麼回事啊,怎麼棉被現在也都變成了「高科技」?可以幫男人解決一切的生理問題了?
噗嗤一噴!
罌粟臉紅的以憐憫的眼神兒看了看她可憐的小皮衣,然後閉眼狠狠的照著王大頭的**猛踹了幾腳。
「叫你偷老娘的皮衣!」那一件可是她最喜歡的,花了好幾千大洋呢,好不好?
「啊——」
被罌粟猛踹,肥豬尖叫了一聲,然後「 咚」一下隨著大床塌陷了下去,身子卻還在坑中無恥的抖動。
王大頭儼然是嗑藥磕多了,現在導致神經不濟,已經產生了幻覺,比自己左手那個叫喚的還要帶勁兒。
罌粟瞧著他那樣兒,小臉兒突然間窘了,于頭上掉下了無數的黑線!
怎麼她最近都遇見了一些可悲的奇葩人物?
先是那什麼「時尚炮灰」還「指王」的,記性不好還噴人,明顯的找抽型!
然後是那什麼神秘的鐘亞叔,一小時內被她打三次,卻還要請她吃飯?
現在是眼前的可悲肥豬,竟然沒有目標的「自娛」了!
要不要這麼搞啊!
罌粟的臉部肌肉險些抽掉!
眉峰一揚,眼不見為淨的將被單罩在了肥豬的身上,罌粟憤恨的對著坑中的王大頭便是一頓的猛踹,「去死吧,肥豬!」怒吼了一聲,仿佛還是不太解氣似得,罌粟提起了皮褲中隱藏的刀刃狠準的便朝著肥豬的左手一刺——「啊——」
又一聲尖叫再次從肥豬的口中傳出。
這一次不是興奮的,而是被痛的。
似乎是因為疼痛而清醒了一些,肥豬的大頭頂著不斷下滑的冷汗猛然轉向了高高立于他身畔的罌粟,「你……你是誰……你竟然敢……」
「哼!」
看著他那雙震怒的肉眸,罌粟的嘴角猛地一提,「王八蛋!」
腳丫一抬,再次的揣上了肥豬的臉頰,「唔……」
王大頭悶哼出聲,一雙肉眼驚恐的看著罌粟。
罌粟齜牙嗜血的一笑,閃亮的刀尖堪堪的劃過王大頭的腿間,眼神猛地一戾,「再yin老娘就直接廢了你老二,讓你丫徹底的變成個太監!」恨恨的說完,罌粟收了刀子冷眼掃了下此地的環境,抬腳離去。
罌粟可沒忘了自己現在身處何方。
而且那要害她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再繼續留在這里恐怕只會被人二次陷害。雖然很不甘心此次沒有得到什麼情報,但是也不得不先行撤離。
「該死的!」
果然是中了冷梟的瘟疫。
自從遇見了他她就沒一件事情是順利的。
就在罌粟如此想法的時候,更糟糕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殺……」
見罌粟要走,不甘被辱的王大頭大喘了一口氣,而後迅速的狂喊出聲,「殺人了啊——」
「來人啊——快抓住那個女賊——」
我去!
罌粟才剛邁出的腳丫,腳趾尖狠狠的抖動了一下,回身將手邊的擺設猛然的砸向了身後扯著破嗓子亂吼的肥豬,「你給我閉嘴!」
「嗷……」
被砸中的王大頭抱頭痛呼,身子瞬間扭曲的震顫。
罌粟本以為他會就此消停一會,給自己撤離的時間,然而……為時已晚。
那一直立于門邊險些睡過去的保鏢終于發現了房間中的異樣,猛然奔來。
「怎……怎回事?」
愣眼兒一瞧,大塊頭迷糊的詢問。
罌粟瞬間回頭,櫻唇一勾,對著來者便露出了一抹膩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那笑容,**蝕骨,直看呆了打眼猛瞧著罌粟的男人。
「人家……美嗎?」
小蠻腰一扭,罌粟眨著眼楮嬌羞的款步走來。
大塊頭明顯的中了罌粟施下的美人計,完全忽略了正躺在她身後那張破床上狂擠眼楮的王大頭。
「美……啊哈哈……」
美極了!
大塊頭鼻孔里噴著粗氣,在罌粟眨眼的動作之後,頭頂瞬間冒煙了!
「美……實在是太美了……」
「是嗎?」
罌粟腰肢再次一扭,小嘴兒一彎,巧笑倩兮瞬間變成了嗜血冷嗤,「既然如此之美,那麼你就為了老娘的美貌下地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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