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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一踢,在王大頭睚眥欲裂的眼神下,某只大塊頭就這樣一臉幸福的倒在了地上。
隔壁頻頻傳來轟然的響動,正在311號房間內談論著手中小型儀器的冷梟與杰克,表情同時冷沉了下來。
「我出去看看情況,杰克你繼續去尋找紅罌粟。」
「那您手中的‘窺伺之眼’要如何處理?」
冷梟邪魅一笑,「我自有打算。」
所謂的「窺伺之眼」,是德國某個隱秘的工廠新研發的一種監視儀器,小而且粘毛便入,不管是洗滌還是擠壓都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也不會月兌落。在與那男人相撞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他的貓膩,只不過沒有當場拆穿罷了,而且那男人的身份他似乎還有所了解。若不是認識某個該死的「德國通」,想必他還真是會著了那男人的道!
嘖嘖!
事情似乎是越來越有趣了!
見杰克已經開門打算尋人,冷梟亦不打算坐等的戴上了墨鏡,並換了一身便裝朝門口走去,只是他還沒握上門把,大門卻從外面再次被打開,「boss,找到了!」
杰克一頭黑線的看著冷梟。
冷梟的眉毛一揚,心中已經猜出了大概。
「站住,別跑——」
「抓住她——」
「快!你們快給老子抓住那個女人,她想要殺我——」
只見一個臉部青紫的肥胖男人正憤怒的伸手指著前方,而後一群黑衣的保鏢便風一般的從冷梟的房門前掠過,身後還跟著一大群的賭場保全,場面混亂無比。
冷梟的嘴角一抽,給杰克使了個眼色之後迅速的沖出了房門,朝著人群最前方正拼命奔跑的女人追去。
「媽的!」
真是到了八輩子的霉了,她才解決了屋里的那一個大塊頭,打開房門,等待著她的居然是一大群追兵。
她最近到底是撞了哪棵煞星啊,竟然遭天殺的屢屢不順?
好像自從她加入了暗黑國際以後,還是頭一次如此的倒霉。
她的好運呢?她的大衛天神呢?
罌粟簡直欲哭無淚。
眼見著前路就要到盡頭,罌粟把心一橫,拐了彎就要從窗戶中跳下去,可身子才要猛沖,一只有力的大手便從一道房門內伸出,將罌粟迅速的拉了進去。
借著房間窗戶外射進的一點霓虹之光,在看清楚了眼前之人是誰之後,罌粟的眼眶一裂,小嘴兒微張,忍不住就想要驚叫出聲。
然而聲音卻被頭頂迅速降下的冷硬雙唇給密不透風的含入了口中。
「唔……」
慘遭狼吻!
罌粟睚眥欲裂的緊盯著眼前俊邪妖魅的男顏,恨不得用一雙小手敲碎了他的肩胛骨。
「很香嘛!」
大手游曳在罌粟的小蠻腰上,冷梟在听到門外掠過了一陣轟隆的腳步聲之後,這才松開了罌粟的嘴唇。
「你……」
不知道為何,只要看見冷梟那張可惡的嘴臉,她就胸悶。
伸手模索自己的手槍,卻發現,它已經連同她心愛的小刀一起被冷梟丟到了他的身後。
「該死的,你放開我!」
罌粟身子猛地扭轉了一下,冷梟邪氣的一笑,「我不放,有本事你叫啊!」大手一推,「 」的一聲,冷梟利落的將罌粟毫無縫隙的壓在了門邊。
由于這聲響動,門外本已經走掉的追兵又再次折返了回來。
「王總,我剛剛听到這邊好像有聲音!」
「媽的,一群飯桶,還不給老子搜——嘶——」邊罵,王大頭一邊齜牙咧嘴的痛呼,早已經不知道詛咒了罌粟多少次。
而賭場的保全看他那副淒慘的模樣亦只能跟著猶如無頭蒼蠅一般的找人,進行全面的搜索。
罌粟听著門外不停發出的一連串腳步聲,臉色不自覺的難看了幾分。
「你到底想怎麼樣?」罌粟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吻我啊!」冷梟無恥的一笑。
「該死!」
罌粟咒罵了一聲,而後再次的掙扎。
冷梟慵懶的紫眸半耷著,里面忽然閃過一抹狡詐的光芒。
「不吻?」
「呸!誰要踫你這只yin賊!」罌粟憋氣的低聲唾罵。
冷梟好笑的扯唇,「不吻,那我要叫嘍……」
他作勢要扯著嗓子大喊,罌粟見此,臉色瞬間如同shi色,立馬的踮起了腳尖,堵住了冷梟的雙唇。
冷梟的眉峰頓時得意的上揚。
在罌粟雙眸的一片殺意之下,某計謀得逞的大野狼瞬間得寸進尺的擁緊了身前女人的小蠻腰,一改被動為主動,深深的佔據香潭,與之纏綿。
折騰夠了,吻夠了!
冷梟這才滿意的松開了身前女人的小蠻腰,只是卻依舊將她圍堵在自己的雙臂之內。
「想不想來點更加刺激的?」昏暗中,冷梟的薄唇微挑,輕輕的貼在罌粟的耳邊曖昧的說道。
「什……什麼?」喘著氣,罌粟臉色通紅的回著,雙手狠狠的抓著冷梟的肩膀,恨不得將他像拆裝機械一般的給廢掉。
此刻她身前有冷梟擋著,而身後,有一門之隔的賭場廊道上搜尋的人馬依舊在哄鬧的穿梭。
出去是死,不出去……也是死!
只不過在門內她是被冷梟給惡心死,而出了這道門,那就是真的沒救了,她還沒傻到想不開的去那該死的肥豬面前送死。
可惡!
罌粟狠狠的咬了下牙齒。
她不想在這里繼續陪冷梟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了,必須要想辦法逃出去。
「喂!」
見罌粟似乎並沒有回答自己的意願,冷梟有些不滿的輕喚了一聲。
「我不叫喂!」
罌粟沒好氣的反駁。
一雙小手亦不安分的推拒著冷梟的胸膛。
他們現在這樣很奇怪。
一個是暗殺者,而另一個則是被暗殺者,原本兩人應該互相敵對,見面就要互相打斗,直到除掉其中的一方才對,而不是同處一室站在同一條戰線上躲避著同一撥敵人。
真是有夠狗血的。
罌粟不禁在內心里無語的想著。
也許上一次她偷襲冷梟不成反被調戲那是疏忽,但是這一次怎麼說?
兩人現在不但正親密的相擁著,而且還接續的吻了兩次。沒了武器,難道她真就拿冷梟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不!
也許就算是有了武器,她似乎也不是冷梟的對手。
此刻罌粟真心的有些後悔了。後悔揭下了冷梟的懸賞令。
「喂!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感覺罌粟突然間安靜了許多,冷梟玩味的輕聲詢問。
「該不會是在想什麼**的事情吧!」
昏暗中,那張邪氣的唇突然間彎起了一抹曖昧的弧度。
他似乎很享受此刻的處境。
罌粟的小眉頭憤怒的一皺,「別把世人都想的跟你一樣骯髒齷齪。」
「還有,我說了,我不叫我喂!」她臉頰氣鼓鼓的強調。
「哈哈哈……」冷梟忍不住被罌粟那張氣鼓鼓的小臉兒給逗笑了,「好吧!那不叫你‘喂’,女人,我們來做點有建設性的事情吧,不要浪費了此刻這麼美好的時光……」
說著,在罌粟還懵懂不知的情況下,冷梟的大手陡然從背後伸進了罌粟的小皮褲之內。
冰涼的觸感頓時讓某正在思量的小女人心頭一驚。
「你干什麼?冷梟!」
小手向後猛地一拍,迅速的在冷梟的狼爪上留下了一片紅痕。
「嘶……」
冷梟的大手輕顫了一下,迅速的縮回,「女人太凶悍就不可愛了!」
「我這是正當的防狼措施,哼!」罌粟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如果他那只爪子再敢伸進來,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拗斷他的雙手。面對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用跟他客氣,在冷梟的身上,罌粟深深的體會了一句話——什麼樣的人,什麼樣對待!
而且她可不可愛管他屁事?就算是有可愛的一面,她也不會露給他看!
「既然被你當成狼,再不做點狼該做的事,豈不是對不起小姐你贈與的美稱?」意味深長的邪笑了下,冷梟突然間將罌粟的雙手反剪了身後。
「該死的!」
「你干什麼?」狠狠的咬了下牙根,罌粟憤怒的壓低了聲音吼道。
生怕門內的動靜被門外的追兵發現,罌粟隱忍的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對于冷梟措不及防的舉動,她現在是又羞又窘,想要並攏雙腿,卻被他該死的給死死的卡住。
「我想干什麼,你不清楚嗎?」邪魅的笑著,冷梟慵懶的壓下了頭顱。
「如果你做了,你一定會下地獄的!」狠狠的掙了下自己的雙手,發現不敵冷梟勁道之後,罌粟咬著牙齒別開頭顱,錯開了冷梟霸道的雙唇。
「如果得到你的代價是與地獄相連,那麼我心甘情願。」
險些尖叫出聲,罌粟迅速的用牙齒咬住了自己的雙唇,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雙漂亮的大眼楮恨恨的盯著冷梟邪氣的紫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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