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她低聲咒罵了一句,恨不得馬上爆了眼前的男人。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冷梟玩味的問著。
他完全不在乎罌粟的唾罵與抗拒,他現在只因為眼前女人的生澀而興奮。
談及自己身上最隱秘的話題,罌粟小臉兒通紅的別開,她咬著自己的雙唇,隱忍著,羞恥的不想回答冷梟的問題。
而冷梟卻從她的反應中已經得到了答案。
「第一次在這里做可能真的不會很完美,但是你不覺得在這種被人追擊的狀態下反而更加的刺激嗎?」感覺罌粟的身子已經背叛了她的思想對他的**做出了回應,冷梟邪魅的說道。
「這就是你所謂的‘更加刺激的事情’?」
罌粟身子顫栗的斜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那雙紫眸說實話真的很美,那張充滿著魅惑與邪氣的容顏也的確會另所有的女人為他瘋狂,但是她偏偏就不是那些女人。
可不知道為什麼,一向都討厭男人踫觸的她,此刻竟莫名其妙的被冷梟吸引了,但是罌粟內心卻也莫名的極端抗拒著這種吸引。
也許冷梟真的是她的劫?
「怎麼?不滿嗎?」
見罌粟一臉的糾結,冷梟淡笑道,「難道你希望來點比這樣更刺激的事情嗎?」邪氣的在罌粟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冷笑的眸色一沉,迅速的伸手撤下了罌粟的小內,並將她的另一條腿也強勢的環在了自己的腰間……
「不要臉!」
小手習慣性的就要朝冷梟的面部刮來,但是卻被迅速的攔截了下來。
「呵呵,我還有更不要臉的事情沒做呢,你不是想要更刺激?」魅惑的半耷著雙眸,冷梟利落的松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眼眸深沉的將勁腰強勢的向前一送……
罌粟的那點小驕傲立馬崩潰了。
「不要——」
一雙小手頂住了冷梟的腰部,恐懼的哀求著。
這個男人還真是什麼道理都不講的,只顧他自己解決需要。
而冷梟是什麼人?
他決定的事情豈容的一個女人說不要就不要的?
「從來都不曾有女人敢拒絕我,相反的,她們只會在上了我的床之後不斷的對我說‘要’,我需要證明,你也不例外!」不屑的嗤了一聲,冷梟輕輕的推掉了罌粟的小手,而後眸底一沉,迅速的向前攻城略地。
然而就在這剎那的一瞬,罌粟的氣息本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
「罌粟,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出來吧,已經沒事了,我是鐘亞叔。」
咋一听到男人的聲音,冷梟身下的動作頓停,並眯起了雙眸。
罌粟則仿佛是听到了福音一般的,迅速掙扎著,想要擺月兌冷梟的鉗制,回應鐘亞叔。雖然兩個男人身上都帶著危險的氣息,但是總好過現在被冷梟就地正法的要好。
然而她小嘴兒才微微開啟,便迅速的被冷梟捂住。
「唔……」
罌粟氣氛的瞪著冷梟,晃動間才想起自己的小褲褲還沒有穿上。
窘了!
再抬眼一瞧,卻發現眼前剛剛還想要對她霸王的無賴此刻已經從禽獸變成了衣冠整齊的君子!!
可惡!
「別掙扎!」冷梟輕吼了一聲。
對于罌粟一心向著門外男人的行為相當的不滿。
「你不覺得,他一下就能找到你很不尋常嗎?」抽出了一直呆在自己胸前的小型檢測儀器在罌粟的面前一晃,冷梟表情深邃的提醒。
雖然只是模糊的一眼,但是那上面的常見發訊代碼卻沒有逃過罌粟的雙眼。
在暗黑國際呆了三年,如果她連這點都看不出的話,那真就白混了。
‘哼!誰知道這東西是不是你放在我身上故意栽贓別人的?’罌粟表情急躁的在心里想著。
冷梟仿佛是能看懂她的心一般,淡淡一笑,放開了捂著她紅唇的大手,「別急啊,我可沒說這是你身上的!」
「什麼意思?」罌粟蹙眉,低聲不解地問。
其實她也對鐘亞叔能輕易找到她感覺奇怪。
冷梟鄙視的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然後大手一伸,在罌粟防備的同時,不緊不慢的替她穿上了皮褲,順便又模了一把。
「你……」
罌粟氣急,冷梟卻是嘴角一瞥,雙手一攤,氣死人不償命的邪氣的笑著。
罌粟無法發難,因為門外比之剛才又更加混亂了一些。
「你是誰?憑什麼妨礙老子抓人?」王大頭怒吼,對于鐘亞叔的出現很是不滿。
「喂!讓那只肥豬安靜一會兒!」
鐘亞叔不耐的蹙眉,大手一揮,一群人立馬上前攔截了王大頭的保鏢,並抓住了衣冠不整的主謀。
敢在暗夜撒潑,想必王大頭還真是不知道鐘家的厲害。
雖然只不過是一股新勢力,但是其實力到底有多深卻沒有人知道,導致外人連暗夜的老板是誰都無法查出。
不是沒有人去調查過,而是根本就無從下手。
暗夜對于a市所有的地下活動者來說都是一種不小得威脅,相信不久其背後的勢力終究會走上台面,卷起一股商業風暴。
「媽的,你們暗夜就是這樣對待客戶的嗎,我呸,惹怒了老子你們知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仗著自己在a市有那麼一點勢力,這王達可說是天不怕地不怕,除非你是a市那排名前十的勢力,否則一律拜倒。
在王達的眼中,一個新注入的勢力能有多少的能耐?
然而他卻錯估了鐘家還有鐘亞叔的個性。
雖然說他一向不願意沾染是非,也不愛擺闊,但是也絕對不會容許有人爬到自己的頭上撒野。
轉身,眼眸狠狠的一眯,鐘亞叔立刻對一群正在待命的保全人員命令,「把這些礙眼的現在全部都給我拖出去,以後列入賭場黑名單,明白了嗎?」
「是!」
管事的堪堪抹了把自己頭上的冷汗,立馬對著一群還在拖拉的人吼道,「還不快給我把他拖下去!」也許他看管賭場幾個月以來都沒有今天一天所經歷的的事情多。
簡直是太瞎了!
「老子是王石建築的總裁,你們這些瞎了狗眼的,給老子記住了——啊……」
只听王大頭一邊被拖曳向後一邊掙扎的怒吼,保全人員不得不將他敲昏,然後迅速的拖向電梯。
目送走了王大頭,鐘亞叔這才緩和了面部的表情,轉而再次敲響了門扉,「咚咚咚……」
「罌粟,出來吧,沒事了!」
听到鐘亞叔再次傳來的喊聲,罌粟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回應。
冷梟眯眼看著她,而後大手迅速的伸進了她的上衣內。
「該死的冷梟,你不要太過分了!」猛然回神,罌粟以小手迅速的拍掉了冷梟的大手,然而卻在他收回手指的瞬間看到了他指間從她衣領內拿出的一個小小的金屬物品。
「哈啊……」
驚然的倒吸了一口氣,罌粟此刻才明白冷梟那句「不是你身上」的意思。
原來那「窺伺之眼」並非只有一個,而是兩個。一個被放到了冷梟的身上,另一個則隱藏在她的領口內。
是什麼時候……
罌粟回想著,在想起于鐘亞叔交接籌碼的時候,眸色終于一沉。
原來真的是他!
可為什麼冷梟的身上也有?
鐘亞叔到底想干什麼?
「走!」
一把環住了罌粟的縴腰,冷梟嘴角輕扯,沒頭沒尾的說道。
「去哪?」
大手一甩,將兩個金屬儀器與一張紙條利落的釘在了門上,只听「咚」的一聲,冷梟完全不給罌粟準備的時間,抱著她便朝窗戶的方向飛奔而去。
嘩啦啦——窗戶碎裂的聲音驟然響起。
巨大的響聲頓時引起了門外之人的注意,正拿出鑰匙打算開門的鐘亞叔立刻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噠!
門鎖一開,鐘亞叔立刻推門而入。
一室的空蕩卻陡然令他驚詫的張大了雙眸。
夜風隨著破碎的窗口呼呼吹入,大門上的紙張頓時被吹的獵獵作響。
鐘亞叔呆愣了一下,然後僵硬的扭轉了頭顱看向門板的方向。
‘多謝饋贈,只不過這種超高科技的玩應兒你們還是留著自己享用吧!啊,對了,這女人,爺獨家佔有,請勿染指!’
愕然!
「少爺!出什麼事情了?」听聞了管事的說辭,吉安迅速趕來。
鐘亞叔唇角輕扯,「沒事,只不過是原定計劃中出了一些小插曲。」他轉過身子迅速的將手中的字條點燃,丟到了一旁的紙簍中,然後大笑著離去。
吉安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而後迅速的跟上。
一晚上風波不斷的賭場至此終于消停了下來,唯有多出的破損還在張揚著罌粟曾經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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