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毛雪凝猛地站了起來,帶著幾分冷意的朝著酒吧外面走去。
只是人還沒有走到酒吧外,一雙手便將他攔了下來。
毛雪凝不屑的看了一眼擋住自己去向的聶文軒,冷冷的質問著︰「你這是干什麼?」
這個臭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每次都對我糾纏不休,真不知道他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想要跟你做個朋友,不知道可以嗎?」
做朋友?鬼才願意跟這種人做朋友,瞧瞧這幅無賴模樣,看著就讓人生厭,怎麼會讓人想要做朋友呢?
白了聶文軒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帶著幾分挑釁的說著︰「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我就不相信了,我擺月兌不了這個臭家伙,真是可惡到了極點。
可惡,他認為救了我一次,就可以要挾我了嗎?痴心妄想,我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佯裝討好的模樣,對聶文軒綻放著最美的笑容,眉宇間確流露出來絲絲的寒意,雙眸凝視著聶文軒,咬牙切齒的說著︰「聶文軒,你是不是以為你救了我很了不起啊,居然敢如此無賴的拿著這件事情來要挾我。」
見聶文軒如此的無賴,毛雪凝自然沒有必要在隱瞞下去的必要,對待惡人,就要有非常的手段。
「我沒有要拿這件事情要挾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對你是別有用心!」
好一句別有用心,這一句話倒是一句大實話!
不屑的白了對方一眼,帶著些許冷意的說著︰「收起你的別有用心,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不然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這些話對于毛雪凝來講,完全是被逼瘋後,所說的最為真實的話,如果聶文軒現在仍舊招惹他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跟他對抗起來。
「我相信你能夠做的出來,我也相信你……」
話落,毛雪凝將聶文軒猛地推開,冷清著一張臉,朝著外面走去。
被這樣沒面子的推開,如果換成是別人,一定會暴跳如雷,又或者是覺得面子盡失抓狂,但是對于聶文軒來講,確不是那麼回事。
「今晚真的是倒霉,本來想要出來散散心,沒有想到會惹來這樣一身的麻煩!」
離開酒吧之後,毛雪凝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走在大街上,獨享著那份屬于自己的寂寞,想到今晚郭彥聰不會回來,他的心中更多的是對今晚的安排。
一個多月了,他一直都在別墅里呆著,從未出來過,先不說傷已經好了,即使沒有好,憋上一個月都會出問題的。
正在為去哪里玩而苦惱的時候,一輛車意外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本以為會是聶文軒那個男人對自己糾纏不休,剛剛想要暴跳如雷的咒罵,車窗緩緩移下,那張熟悉的面具立刻浮現在他的面前。
還是說,這次又是個假貨?
帶著些許的警惕,雙眸凝視著白金獵人,疏遠的問著︰「你為什麼會在這里?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你還判斷不出來嗎?上車,我帶你去個地方!」
听到毛雪凝這樣一說,白金獵人忍不住的勾起唇角,淡漠的一笑過後,帶著幾分認真的對毛雪凝邀請著。
去個地方?去哪里?不行,這次不能夠像上次那樣,拜拜的落入敵人的圈套,一定要先搞清楚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白金獵人。
看出毛雪凝對自己的那份戒備,白金獵人冷峻的容顏上多出了幾分的冷意,聲音猶如來自于地獄一般,冷冽的說著︰「你難道不想要知道上次假裝我的人是誰派來的嗎?我不想要欠你人情,上來吧,我會給你一個答案!」
這個男人說話的口氣與第一次見面時候的說話口氣,有幾分的相像,但是不能夠因為這樣,就對他放下戒備。
清澈的鳳眸帶著些許審視的看向白金獵人,看到白金獵人為他打開的車門,毛雪凝猶豫了幾秒之後,果斷的坐了進來。
坐穩後,白金獵人發動了車子,就這樣價值千萬的豪華轎車,以驚人的速度朝前行駛著。
「說吧,你想要帶我去哪里?」
冰冷的鳳眸微眯,柳眉緊蹙,片刻之後,向白金獵人詢問著。
「去了你就知道了,怎麼你害怕不敢去嗎?」听到毛雪凝的詢問,白金獵人冷清著一張臉,緩緩的轉過頭來,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投注在毛雪凝的身上。
「笑話,還有我不敢去的地方嗎?」
不屑的白了對方一眼,漂亮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屑,帶著幾分倔強的說著。
听毛雪凝這樣一說,白金獵人的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一道美麗的弧線。
就這樣車子急速的朝前行駛著,一直到將車子停住在一個廢舊的廠房外面,直覺告訴毛雪凝,今晚有些特別。
懷揣著一份不安,緩緩的下車,盯著那廢舊的廠房,警惕的看向白金獵人,帶著些許狐疑的詢問著︰「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你將我帶來這里想要做什麼了吧?」
「進去吧,進去之後,不用我說,你也能夠明白了!」白金獵人冷清著一張臉,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淡漠的看了毛雪凝一眼,便邀請著對方進入。
話落,白金獵人率先朝著廢舊的廠房走去,背影給人的感覺是那樣的冷酷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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