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清被電話鈴聲吵醒,她從被子里鑽出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真該死,誰呀,大清早地!
「喂!」她模出手機又鑽進被子里。
「閔大媽!你大清早的就為了這件事吵醒我呀!」刑清從床上坐起來煩惱地揉著頭發,「我跟誰訂婚還要跟你報背呀,到時候結婚發張帖子給你就行了,你大清早地發什麼脾氣?」
「昨天晚上?你是說凌希哲送我回來的。」刑清檢查了一下自己,糟糕,月兌的只剩內衣,還好沒有luo著。
「送我回來就送我回來,難不成我還要謝謝他,沒事,他對我沒有興趣。」刑清掛了電話,努力回想昨晚,一無所獲!
她躺下來剛要眯著,手機又響了。
這個閔子浩!刑清看也不看地接了電話,「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凌希哲他對我沒有興趣,就算我月兌光硬爬上他的床,他也不會撲過來,他根本不是男人!」
「這麼說來,你昨天晚上是在測試?」電話另一端凌希哲的聲音冷冷地傳來。
什麼情況?刑清看了看手機小心地放在耳朵邊問,「你是凌希哲?」
「我說明一下,」凌希哲把語氣咬得很硬,「我凌希哲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就算正常也不會對毫無看點的女人下手。」
刑清看了看天花板繞開他的話問道,「你打電話過來什麼事?」
「晚上到我們家吃飯,我六點鐘過去接你,保持手機暢通。」說完手機掛斷。
刑清沒了睡意,在煩躁的情緒還沒有到來之前服了兩顆藥,然後爬起來洗漱,今天起她要開始工作了,一是假期到了二是她的錢也花的差不多。
刑清出國後經濟方面開始**,當然,她一直想過要**,當初如果不是她未成年,她也絕對不會進刑家,當然還有一個理由,刑家可以讓她成為一個優秀的人,這是媽媽臨終的遺願,對當時的她來說先解決溫飽才能爬到優秀。
刑清擠上公交車,在車上計算了一下自己存款余額,離發工資還有一個月,刷掉住宿的費用,她所剩無幾,這第一次進凌家也不能空手,看來訂婚也會花錢。
糟糕!
「太子爺!」刑清跟閔子浩撒嬌,她知道這個死黨生氣不會超過五分鐘,果然……
「干嘛!」閔子浩回應了。
「對不起,訂婚的事沒有跟你說,我並不是覺得你不重要才不告訴,是因為這次訂婚只是形式,對我來說不算什麼,而我又不想讓你操心,最主要是不想被你罵。」刑清解釋。
「你還知道我會罵呀!」閔子浩還在生氣,「我們說好了,有喜歡的對象第一時間告訴對方,你這算什麼?」
「對不起!這樣好了,我跟他解除婚約時第一時間告訴你,嗯!」刑清忍著性子哄。
對方沉默了一會又開口道,「你說吧找我什麼事?」
刑清覺得這世上最了解她就是閔子浩,看來三年高中沒有白讀,這一點值得欣慰,她把要找房子的事跟閔子浩說,果然對方爽快答應。
按照地址找到單位,因為事先打了電話,工作單位熱情出來迎接,刑清辦了手續問了具體事項,被通知明天到公安部刑偵科司法科報道。
刑清拿過刑偵大隊長的聯系方式,吃驚不小,這個大隊長是閔子浩的堂哥閔子俊,這麼巧?她開始懷疑自己回國是不是國家在召喚,該不會閔子浩……
刑清甩掉自己的想法,她跟閔子浩像兄弟一般,他想辦法讓自己回來也情有可願。
一個人在外面吃了午飯,刑清到商場為凌家人選禮物,選來選去都覺得不合適,太便宜拿不出手,太貴她又不錢。
訂婚協議上可沒有規定要買禮物,刑清決定混蛋一次,她撥了凌希哲的手機直言不諱,「晚上吃飯我沒有錢買禮物。」
凌希哲一愣馬上明白過來,刑清從不向家里要錢的事他听刑茵說過,當然刑茵說的意思是刑清故意不要家里錢,讓外面人說刑家對她不好。這樣看來她的確很窮。
「五星級酒店都住的起還差禮物的錢?」凌希哲才不會放過嘲笑她,誰讓她早上說話太傷人。
「我是刑家大小姐,不住五星級對不起刑家的身份,但去你家另當別論,我可不想倒貼錢。」刑清認為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你在那里?」凌希哲問。
刑清告訴他,二十分鐘凌希哲的車就到了樓下。
一個下午,凌希哲就刷了幾萬塊,兩人經過蛋糕店時他停住了腳步。
「你不能一毛不拔,買盒蛋糕!」
刑清覺得這個建議不錯,听話地進去買了一盒。
兩人上車,凌希哲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遞給刑清,「這是一張附屬卡,你先拿著用吧。」
「我是訂婚又不是包養,為什麼拿你的卡。」刑清拒絕。
「以後雙方家長要求吃飯的事會很多,我給你卡是不想讓你丟我的人,沒有其它意思,還有這卡每一筆消費我都有信息,所以請你不要用于個人用途,否則20%的利息。」
「20%,你搶錢喲!」
「難道你會用我的錢?」
「當然不會!」刑清奪過他手中的卡放進自己的錢包,「你好好睜大眼楮看,我刑清不會用你的一分錢,當然,我也不會為你花一分錢。」
凌希哲搖頭,這些年她一點都沒有變,鴨子死了嘴硬。
傍晚,凌希哲帶著刑清準時進入凌家大院。
刑清以前來過凌家幾次,對這里的環境不算陌生,她一下車就被飛奔而來的凌若言抱進懷里,「歡迎你呀,弟媳!」
刑清嘴角抽動了兩下,對于這個稱呼不太適應。
凌希哲交待管家把車里的禮貌提進屋,然後過來一手摟著凌若言一手抓住刑清的手準備進去。
刑清一愣連忙掙月兌他的手,背轉身來。
「有東西落在車上了嗎?」凌希哲問她然後讓姐姐先進屋。
刑清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警告道,「不要隨便踫我!」
「你以為我想踫你呀,這種秀恩愛讓我也覺得惡心,但是這是游戲規則。」凌希哲繼續說道,「刑清,你要搞清楚,我跟你訂婚是有原因,但絕對不是為了佔你的便宜。」
刑清覺得自己渾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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