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故事 (二十一)

作者 ︰ 聊也

我不知道她是否記住了這一晚,對我而言這一晚像一幅精美的畫卷,此後的時光里總在夜深人靜,輾轉反側時在記憶中展開。因為這是她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我這一生最珍貴的生日禮物。因為這一晚在我面前展現了她所有的美好。因為這一晚她費盡心思只為在我面前綻放。因為這一晚她為我而蛻變因我而成長。

現在的我深刻的理解了什麼**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我ri日膩在小窩里,課?能不上就不上,自習?根本不去。雖然孔令雪從不逃課,而我就在她上課時在小窩聞著她留下的味道等待她回來。別人是一日不見,思之如狂,我是一時不見,思之如癲。我就像一個等待丈夫歸來的閨中少婦,望眼欲穿的等待她回來後芙蓉帳暖度**。嘿嘿,男人嘛。只是我才知道這樣的事也和毒品一樣可以上癮,而我也寧願中毒在孔令雪這支毒品下。

這樣的日子恐怕是我從十歲之後最快樂幸福的生活,我們就像夫妻一樣,一起去超市買菜,回來我做飯她洗碗。我有課時她做飯,雖然她基本上是買現成的。晚飯後我們一起看電視玩電腦,或者聊聊天,接下來就是幾乎每晚必備的運動項目。記得我生日的第二天,我們一起去超市,帶她到擺放tt的貨架前,我故意在她耳邊說「我們要多買些,一盒都不夠我一個晚上用的,記住我用的是大號。」她紅著臉奪路而逃,而我則心情愉悅的精挑細選了許多以備「夜夜笙歌」。

她最可愛,最美的時候就是害羞臉紅的時候,為此我總會不放過每一個能夠讓她害羞臉紅的機會。我會和她漫步在校園時出其不意的吻她,我會在人山人海的街邊深深的擁抱她,我會在清晨看她在我懷中睡眼惺忪,我會在她洗澡時厚臉皮的擠進狹小的浴室,等等,她都會如我所期待的那樣羞紅了臉。

孔令雪某些時候簡直像個初中生,因為對現在的大學校園里大家都見怪不怪的行為,她都會覺得害羞,這些恐怕連高中生都習以為常。比如,一次我在學校最大的一號食堂喂她吃了一口紅燒肉。再比如,在人來人往的路上我摟著她的腰一起走。這樣的事情她都會小小的臉紅一下,但不管我做的多過分她都不會抗拒甚至可以說放任我所有的行為。一次在並不算僻靜的公園,我的手旁若無人的從她的裙擺下伸入,她第一反應就是推開我,在沒有成功後,閉著眼楮轉過臉任我上下其手。事後我也覺得自己很無恥,我當時並沒有想怎麼樣,似乎是試探的心理伸出手後,卻在她第一反應是抗拒的情形下,不受控制的做了下去。

我明白她變了,變得太乖巧,太听話,變得在我面前幾乎犧牲了自我,雖然以前她也很乖巧听話,但絕不會沒有自我。我知道一定有著什麼事讓她做出這樣的改變,可我不會去刨根問底,也拒絕知道答案,只要結果是她為我而改變,我管不了過程,也不想管過程。

不管怎樣我們的日子是幸福的,快樂的。我喜歡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在校園的小路上,我喜歡攬著她一起散步,我喜歡擁抱她親吻她,當然我更喜歡與她水乳交融的時刻。

小窩的沙發和床成了我的最愛,床上的最愛自不必說了,沙發是我們在一起聊天,打鬧,玩耍的經常所在,而且有時也會替代床的作用。有時我們窩在沙發上一聊就是整個下午,可以聊很多的內容,我都不知道我是這樣能說會道的一個人,看來孔令雪還會挖掘人的潛能。她真的很愛學習,很多時候聊天開始于她向我請教學習的問題,然後在我這麼不負責任老師的帶動下,跑題是必然的,而且一定會跑到我感興趣的問題上。

一次,我都不知道她問我什麼問題,單純的她竟然讓我七拐八拐的繞到了關于初戀的問題,我故作感慨的說「初戀真的很美好,讓人難忘。」邊說邊看她的表情,她眼神迷茫的看著一個地方,于是我接著說「說說你的初戀好嗎?」我以為在我煽情的話語下,她一定會不自覺的吐露心聲,結果她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先說說你的吧,我想听。」我自然不想說,剛想轉移話題,她伸出雙手向我的腋下撓來。說來奇怪,我一直覺得女生都是怕撓癢癢肉的,第一次我以此威脅她,最後卻是她將我撓的潰不成軍。原來她不怕此道而我卻深受其害。從此這成了我在她面前的一個明顯的弱點。

最近大家都在討論即將到來的流星雨,據說是近幾年最大的一次。大概大學生活太枯燥了,這樣一個話題,幾乎成了大家見面時必說的話題。我自然也想和孔令雪一起浪漫的看滿天流星劃過,那樣的畫面想想就很唯美。我做足了準備。

到了那天,我拉著閉著眼楮的她,來到小窩的天台。天台上我已經布置好了一切,擺好了桌椅,鋪好了桌布,桌上有鮮花,美酒和美食。我希望她睜開眼楮時能看到她驚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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