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勾情之腹黑藥妃. 第129章 你這該死的女人!

作者 ︰ 烈缺

柳含葉驅使著火麒麟將整個地宮變成一片火海。

最後他們來到了地宮的另外一個出口。

柳含葉讓火麒麟回到了他的靈獸空間里,火麒麟的火不同于一般的火焰,這里很快就要被燒光了。

柳含葉和蘇沫然從另外一個出口離開,在出口外,柳含葉以巨石封住出口,讓里面的一切人或者非人都無法離開。

從這個出口出來,竟是一片荒野,大概是石龍寺廟所在的石龍仙山的另外一邊。

人跡罕至的荒野,將另外一個入口安排在這里,可以方便不死神兵的出入,方便他們替蕭縝執行任務。

「看來我們還需要走一段路才能回去。」柳含葉說完,一回頭卻看見臉色異常的蘇沫然。

嘴唇發黑,臉色蒼白,蘇沫然的情況很不對勁!

「你怎麼回事?」柳含葉一把扣住蘇沫然的肩膀。

怎麼回事?

「我現在的臉色不好看嗎?」

蘇沫然看不見自己的臉,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一副模樣。

「你中毒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柳含葉抓著蘇沫然肩膀的手愈發用力。

「剛才給白凌包扎的時候。」

是了,剛才情況緊急,他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知道白凌是受傷了,他和尹龍淵進入石室的時候都是屏住呼吸的,可是他以為白凌的毒對蘇沫然是沒有效果的。

而她也都沒有說,他真的以為她沒有事情。

「他身體的毒對你不是不起作用的嗎?」

「少量還行,太多了,我身體也恢復不過來。」蘇沫然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容顯得很是虛弱。

「該死的,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罵人。」蘇沫然糾正。

「該死的,我問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柳含葉咬著牙,十分生氣!

「你好凶。」

「他娘的我今天就凶你了!」柳含葉憤怒極了,「告訴我,現在要怎麼做?你身上帶著的那些藥能不能解毒?」

回頭看他怎麼收拾她!

蘇沫然搖搖頭,「要有用我不早吃了。」

「你別告訴我現在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她要是敢告訴他這樣的回答,他肯定不會原諒她!絕對!

「好像是沒什麼特別有效的辦法。」蘇沫然很誠懇地回答。

中毒太深,她自身已經來不及化解了。

該死的!她竟然還真敢說!

「你生氣啦?」柳含葉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告訴蘇沫然,他在生氣,而且是很生氣!

蘇沫然剛問完,人就被柳含葉給扛了起來。

「喂,你扛著我干嘛?放我下來。」

太粗暴了!

「閉嘴!」

現在她最好別跟他說那些沒用的話!他現在很生氣!

這一句閉嘴怎麼听著這麼熟悉,剛才是蘇沫然吼白凌的,現在輪到蘇沫然被柳含葉這麼吼了。

柳含葉扛著蘇沫然找到了山間的一條小溪。

「 ——」

蘇沫然被柳含葉丟到了溪水之中。

蘇沫然瞬間變成了落湯雞。

「喂,你趁人之危啊,趁我變成這副模樣了,你欺負我是嗎?」

蘇沫然現在沒什麼力氣反抗,只能任人宰割了。

將蘇沫然丟進水里之後,柳含葉隨後也下了水,淌到蘇沫然的跟前,柳含葉輕哼一聲,「就算是平時,我也一樣欺負!」

他就是要欺負她!怎麼著?

「你……」死妖孽!

說話的當兒,柳含葉來到了蘇沫然的背後。

「撕拉——」蘇沫然的衣服被柳含葉直接用撕的方式給扯了個精光。

傻眼,她可以叫非禮嗎?

「喂,就算你狼性大發,也不該對著一個身中劇毒命不久矣的女人出手吧?」能不能稍稍有點**的節操?

柳含葉抿嘴不語,雙手貼在了蘇沫然的後背上面,以自身戰氣為蘇沫然疏導。

感覺到不屬于自己的戰氣在自己的奇經八脈里面游走,蘇沫然愣了一下,意識到這是柳含葉的戰氣之後,蘇沫然放棄了抵抗,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里面為所欲為。

半晌之後,蘇沫然意識到了柳含葉在做的事情,他在幫她將毒散出去。

在流動的溪水之中,身體與流水接觸,方便流水將毒素帶走。

蘇沫然自身帶著的藥性雖然沒能抵抗住白凌的毒,卻可以延緩毒素對她身體的侵蝕,要不來就這會兒時間,中毒的人早死翹翹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山林之中無比的靜謐,可以清楚地听到溪水流淌的聲音,林間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間或響起的鳥鳴聲,以及柳含葉的呼吸聲……

柳含葉的呼吸平穩,專注地為蘇沫然驅散身體里面的毒素。

蘇沫然知道,這樣的事情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大概也只有像柳含葉這樣擁有極其高深的修為無比強大的戰氣的人才可以做到以戰氣引導毒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周圍太安靜了,還是因為柳含葉的戰氣在自己身體里面游走的這種感覺太過神奇了,蘇沫然恍惚間覺得自己和身後的這個男人的距離好像很近很近,近到沒有空隙。

「在想什麼?」

柳含葉似乎察覺到蘇沫然的出神。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楮沒有睜開,為蘇沫然疏導毒素的工作也沒有停止。

「在想……我扒過一次你的衣服,今天你算是報仇了。」蘇沫然的臉上不由地浮現了笑意。

「放心,我不會像有些人一樣事後不認賬的。」柳含葉輕哼了一聲。

「我沒對你負責嗎?」

「沒有。」

「非得要我收了你才算是負責嗎?」

「你這女人,不許用收了這種詞。」

「干嘛不能用?」

「因為你只有一次機會,難道你以為除了我之外,你還能有機會荼毒別的男人嗎?有我一個給你荼毒也就夠了。」

什麼叫收了?難不成她還打算再荼毒別的男人嗎?想都別想!

蘇沫然笑盈盈的,卻是沒有接話了。

由于蘇沫然中毒很深,要想清除毒素相應的也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蘇沫然和柳含葉在水中待了整整兩個時辰,等到上岸的時候,兩人的身體都冰涼冰涼的。

柳含葉將自己的外衣月兌下來直接披在了蘇沫然的身上。////

誰讓他剛才這麼粗暴地將蘇沫然的衣服直接撕裂掉的?要是好好地月兌,蘇沫然現在還能穿自己的衣服。

可那個時候柳含葉哪里還有時間管這些,蘇沫然都那個樣子了,柳含葉哪里還有心情慢慢地月兌她的衣服?

皓月當空,山里晚上格外的涼,兩人又都濕漉漉的。

點了個火堆,先將身體和衣服都烘干再說。

一時靜謐無聲,只有面前的火苗再跳動著,偶爾會發出幾聲柴火燒斷裂的聲響。

「剛才你耗費了不少力氣吧?」

蘇沫然身體毒素已清,身體健恢復了,倒是柳含葉,剛才耗費了打量的精力和戰氣。

蘇沫然知道用戰氣疏導毒素本就不容易,更何況她剛才的情況還比較棘手,整整兩個時辰,是一件相當費力的事情。

「放心,和你算賬的力氣還有。」柳含葉板著張臉。

別以為柳含葉這就把剛才的事情給忘了,她沒有主動交代她中毒的事情,延誤中毒時機,將自己置于危險境地,實在可惡!

「喂……別那麼小氣好嗎?」

怎麼還記恨呢……

「小氣?」這種事情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嗎?「我還就小氣了!」

說著柳含葉一把將蘇沫然給拽了過來。

「喂——」

蘇沫然現在不是沒有力氣反抗,毒解了,力氣也有了,反抗是可以反抗,反倒是不敢反抗了,她也不知道現在的柳含葉的身體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怕自己出手沒個分寸的,反而傷了身體正虛弱的他。

蘇沫然被柳含葉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而是趴著的姿勢。

柳含葉揚手,對準蘇沫然的**,「啪啪啪——」

三聲嘹亮清脆的拍打聲響徹幽林。

柳含葉打了蘇沫然的**!

有沒有搞錯啊!他竟然打她的**!

「喂……唔……」

打完**,柳含葉吻上了蘇沫然的紅唇……動作之快,讓人猝不及防。

「唔……」

柳含葉的身體壓向蘇沫然,蘇沫然的人向後倒去。

後背緩緩地貼上柔軟的草地,柳含葉隨之欺身而上。

剛剛還冰涼冰涼的兩個身體,此時正在慢慢地變暖和,甚至變熱變燙……

柳含葉的衣服給了蘇沫然,他自己luo著上半身,而蘇沫然只裹著柳含葉的衣服,鮮紅色的外衣對她來說太大了,胸口松松垮垮的,一躺下,衣服自動滑下,露出了半邊香肩。

柳含葉親吻著蘇沫然,良久良久,他放開了蘇沫然的紅唇,轉而親吻了蘇沫然的臉頰。

親昵的吻,像是羽毛劃過臉頰一樣,柳含葉的唇輕輕地**過蘇沫然的臉頰。

然後柳含葉在蘇沫然的脖子上面久久停留,一遍一遍地,像是怎麼都親不夠似的。

蘇沫然能夠清楚地听到柳含葉從喉嚨里面發出來的喘息聲。

曖昧的氣息在不斷地醞釀,發酵。

柳含葉伸手將本就松垮的衣服拉扯開,半遮半掩的雪白香肩徹底露了出來。

紅唇落到了香肩上面,輕輕啃咬,整齊的牙齒劃過細膩嬌女敕的皮膚,留下細微的紅痕。

兩人的體溫正不斷地上升,忽然,林間響起了呼喚聲。

「柳含葉,蘇沫然……」

「姐,姐……」

「主子,蘇秀……」

是尹龍淵,蘇君諾和銀狼的聲音。

三人長時間等不到柳含葉和蘇沫然回來,就出來尋找他們兩人的蹤影。

因為是在晚上,搜尋變得十分不方便。

遠遠地見到有火光,三人猜測可能會是柳含葉和蘇沫然,便趕緊朝著這里奔來了。

走近後,發現還真是柳含葉和蘇沫然。

只是……

兩人衣衫不整,面色潮紅,也不知道在他們來之前兩人之間正在發生著什麼事情。

「咳咳咳……」尹龍淵低頭輕咳幾聲,「早知道我們就不出來找你們了。」

他們是以為他們兩個出什麼意外了才趕緊過來找人的,要知道這意外是美麗的意外,他們肯定不出來,大晚上的,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誰樂意呀!

「知道還不快回去!」柳含葉沒好氣地說。

蘇沫然已經坐回去了,柳含葉的懷里空蕩蕩的。

「姐,你的衣服呢?」蘇君諾見狀,有些不悅地眯起了眼楮,心里面不由地想是不是柳含葉這個混蛋對他姐姐干什麼壞事了。

其實蘇君諾想的還真沒錯,還真干了那麼一點「壞事」。

「沒事,我們回去吧,山里晚上太冷了,而且此地不宜久留,要不了多久,蕭縝就會知道這里出事情了。」

蘇沫然站了起來,和蘇君諾一起離開。

被落在後面的柳含葉不滿地哼哼,「女人就是善變,尤其是這個女人。」

伐開心!

歸隱七公子全部失去聯絡,地宮被一場不明大火給少了個精光,十幾年的心血付諸一炬。

所有的消息都在同一時間被報告到了蕭縝的耳朵里面,蕭縝頹然坐回到龍椅上面,目光空洞地看著前方。

他的心血,他十幾年的心血,他苦心經營培養起來的棋子就這樣沒了?

「是什麼人?告訴朕,是什麼人干的!」

蕭縝的表情猶如鬼魅,嚇得面前的眾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不,不知道……」

「不知道?」

蕭縝全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那是死亡一般的氣息。

「石龍寺的人都遭人暗算,昏死過去了,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地宮已經被大火燒毀了。」

那人壓下心中的恐懼,將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稟報給蕭縝听。

「呵,呵,呵呵呵呵呵……」蕭縝怒極反笑,「不知道?偌大的地宮,朕花了十幾年時間建立起來的地宮,一個晚上就讓人給燒了,燒得一干二淨,連同塵未那老頭子在內的兩萬多名不死神兵全部被燒成了灰燼,現在你們居然告訴朕,你們連是誰做的都不知道?」

笑得太恐怖了,跪在蕭縝面前的一干人顫抖著身體,無言以答。

「你們這些廢物,朕留你們有何用?!」

話音剛落,一聲接著一聲慘叫聲從御書房內響起。

御書房外的侍衛們抿著嘴巴,他們聞到了從御書房里面傳出來的濃重的血腥味,里面發生了什麼他們很清楚。

「皇上,關于這件事情,我想我這里有些消息對皇上來說可能有些用處。」這時候,站在旁邊的蘇婉茹突然插話進來。

她有什麼話要說?

蕭縝冷冷的目光看向蘇婉茹,她最好是真的有有用的話說,不然的話,她的下場會和這些人一樣慘。

「昨天晚上我去了一趟沁馨別院找蘇沫然和蘇君諾。」蘇婉茹微笑著說道。

「你想要說的,就是這個?」這個時候蕭縝可沒有興趣听蘇婉茹講這些,事有輕重緩急,現在蕭縝都火燒眉毛了,誰還有空管這些東西?

「我發現,昨天晚上蘇沫然和蘇婉茹都不在,我在沁馨別院里面只見到了顧月憐和丫鬟芸兒,我追問蘇沫然和蘇君諾的去處,這兩人卻明顯有所掩飾,後來我在沁馨別院外守了一晚上,直到後半夜,蘇沫然才偷偷模模地回了沁馨別院。剛好這麼巧,地宮是在昨晚上出事的。」

本來,蘇婉茹昨晚上去找蘇沫然,是打算去刁難蘇沫然的,誰想到蘇沫然居然不在,守了半天到後半夜了才見到蘇沫然和別的男人偷偷回來。

還以為是抓到了蘇沫然和別的男人偷情的證據,誰想到,這事情還這麼湊巧地和蕭縝的大事有關。

跟蘇沫然有關?

若只是蘇沫然,蕭縝相信她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她來大燕才多久,能有多大的能耐?怕是連地宮在哪里她都還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再加上鬼隱七公子的事情,蘇沫然就算是長了三頭六臂也做不到的,絕對做不到!

但是,蘇沫然和靖北王玄離走得那麼近,如果是玄離的話……

玄離,蘇沫然,蘇沫然,玄離!

鬼隱七公子不見蹤影,地宮一朝覆滅,蕭縝的左膀右臂都被人折斷了。

憤怒嗎?

絕對不止了。

憤怒已經遠遠不夠用來形容蕭縝此時的心情了。

「好,好……很是太好了!」

蕭縝的聲音令人膽寒。

天吶,這恐怕是皇上登基以來最為憤怒的一次了吧?

可不是麼,左膀右臂都被斬掉了,接下來對方恐怕是要……無法相信,竟然有人做到這一步。

再沒有辦法想象,事情卻都已經發生了。

在今天以前,他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有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鬼隱七公子那麼厲害的七個人消失掉。

他們也沒有辦法相信,藏匿有上萬名不死神兵的地宮會一夜覆滅。

即使事情已成定居,他們也沒有辦法想象是什麼人用什麼樣的方式做到這一切的。

大家大氣都不敢喘,只能靜靜地等著皇上發號施令。

等了半天,蕭縝的氣息似乎平復了不少。

蕭縝不是消氣了,消氣?不可能。

毀了他苦心經營的一切的人,他會親手將對方送入地獄,就跟當年的蕭天離以及他的父皇一樣!

「若真是玄離在背後做著這件事情,朕會讓他知道,大燕的皇位是蕭家的,他若敢妄動,朕不滅他,天自滅他!」

想要傾覆大燕?憑他靖北王玄離?

不要小看了大燕帝國數百年的基業!

若非蕭家血脈,大燕軍隊不從!若無金凰擇帝,大燕臣民不服!

「皇上,那今日午時的祭天儀式怎麼辦?」

風雨欲來,大家都已經嗅到了戰火硝煙的味道了,對方即便不是靖北王玄離,也必是個極難對付的對手,而對方的目標也將毫無疑問是整個大燕。

江山動搖,一場戰事眼看著就要來了。

「繼續。」蕭縝毫不猶豫。

不管是不是玄離,他都要看看,好好地看看,他的江山,誰敢撼動?!

從皇上的御書房離開,蘇婉茹就徑直奔向了沁馨別院。

誰想又撲了一個空,昨晚上後半夜才回來的蘇沫然今天一大早又不見人影了。

「你又來干什麼?你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嗎?」

顧月憐又見到蘇婉茹十分沒好氣地驅趕。

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麼?死不要臉地說自己是皓月長公主的女兒,佔了蘇沫然的身份作威作福不說,還好意思天天來他們的面前晃蕩,當他們這些人都是傻子呀?

蘇婉茹是什麼身份,瞞得過別人,難道還能瞞得過他們這群從小就認識她的人嗎?

真是有夠不要臉的,明明母親出身卑微,在家里面只是個小妾,還好意思到處說自己的母親是一國公主。

「我來這里跟你有什麼關系?本公主要去哪里,你攔得住?」蘇婉茹笑道,同時發現了顧月憐身後站著的蘇君諾。

昨天她來的時候蘇君諾也不在,就只有顧月憐和丫鬟芸兒,她自然也就沒有多留,因為對這兩人她實在沒什麼興致。

蘇君諾可就不一樣了。

「君諾,見到姐姐也不問聲好嗎?」

蘇婉茹上前一步,將顧月憐推了一下,讓自己站到了蘇君諾的跟前。

蘇君諾垂頭,不去正視蘇婉茹的臉,他壓低了嗓音,發音沉穩有力,「請你現在馬上離開這里,我們這里不歡迎你,你要霸佔沫然姐姐的身份,你要做你的如月公主,這些都和我沒有關系,你想要做公主就安安穩穩地做著,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

這人是他的姐姐,他因為這份血緣關系被束縛了很多年,很多年,不管他知道她做了什麼樣的害人事情,他都選擇了隱忍,沉默。

但是從那一天他願意站出來將她的真面目抖出來的那一天開始,他已經選擇了放棄和她之間的那份血緣關系了。

「霸佔蘇沫然的身份?好笑,在大燕,現在誰不知道我才是皓月公主的女兒呢?皇上和太後承認的人是我,不是她蘇沫然,什麼才是事實?被皇上太後以及天下百姓認可的就是事實,是真相,所以我就是如月公主,而她蘇沫然,只不過是一介草民。」

蘇婉茹冷笑著說道。

「蘇婉茹,你的臉皮是城牆做的嗎?」顧月憐冷哼,真他娘的好笑了,她都佔了別人的位置,用別人的身份在那里享受榮華富貴了,還好意思反過來說別人是一介草民,她還真好意思忘記自己的真實身份!

「顧月憐,別動手動腳的,本來我還不想說的,不過現在看來,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一些事情。」蘇婉茹瞟了一眼顧月憐,嘲諷地說道,「听說,你一直都在尋找你姐姐的下落?而且到現在,你都還沒有找到她是吧?那我不妨大方一點地告訴你,你的姐姐,她人就在這大燕的京城里面!」

什麼?

姐姐她在大燕?

顧月憐一驚,瞪著蘇婉茹,「蘇婉茹,你把話說清楚,我姐姐她人在哪里?!」

「你那個高貴優雅不可一世,卻被自己的新婚丈夫在成親之日拋棄的姐姐,如今可是我們皇上的淑妃娘娘呢!每天夜里躺在一個大了她快三十歲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換的她榮華富貴的身份,不知道和她相比,誰比較不要臉一點呢?呵,明明是一個棄婦,卻跑到東華國來勾引皇上,真是笑死人了。」

顧月憐傻眼,無法消化蘇婉茹所說的話。

姐姐她人在大燕?而且……還做了蕭縝的妃子?

怎麼會……怎麼可能?

姐姐很小的時候就很喜歡很喜歡莫銀桑了,她和莫銀桑的婚事雖然是皇帝賜婚的,可是姐姐心里面是很高興的,所以最後姐姐猜會那麼傷心……

她不相信她的姐姐會變成蕭縝的妃子!她不相信!

「不!我不相信!我不會相信你說的屁話的!」顧月憐拼命搖頭。

「不相信?那就進宮去看看,看看那個叫顧君琦的女人是不是淑妃娘娘,看看她是怎麼在皇上的懷里婉轉啼鶯的!」蘇婉茹冷笑,「有那樣的姐姐,你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就你們那樣兒,有什麼資格來說我?賤人!」

「蘇婉茹你夠了,你這樣傷害別人覺得很好玩嗎?」蘇君諾看著顧月憐傷心難過,對蘇婉茹故意用這樣的話來刺激顧月憐感到十分的憤怒。

「蘇君諾,你倒是懂得心疼別人了呀?蘇沫然你心疼,你維護,這個姓顧的女人你也要維護,那我呢?我才是你的親姐姐,你對我就是這樣的態度的?」蘇婉茹譏笑道。

「我高攀不起你這樣高貴的姐姐,如月公主!」

她不是說她就是如月公主嗎?怎麼現在又反過來說自己是蘇君諾的嫡親的姐姐了?

可笑。

「蘇君諾,我和娘疼了你十幾年,養了你十幾年,到頭來卻養出了你這樣的一頭白眼狼,羽翼剛剛長硬朗,就反過來咬了我和娘一口,放著娘和我不管,卻一個勁兒地粘著蘇沫然,胳膊肘往外拐不說,還狼心狗肺地幫著蘇沫然害我和娘。」

「不過麼……我比較大方,過去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了,只要你今後別再來壞我的事情,從今往後我是如月公主,和你這位蘇家庶出的小公子也沒多少關系了,你好好記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記清楚我們之間的身份,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你好了。」

「蘇婉茹,說白了,你不就是怕我拆穿你的真實身份麼?」蘇君諾可不傻,「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你喜歡做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跟我沒關系,只要你別沒事來找我和沫然姐姐的麻煩就好了。」

蕭縝的外甥,這樣的身份不是人人都會稀罕的。

「呵,算你識相,至少比蘇沫然識趣多了。你,我可以放過,但是蘇沫然,可不行。」蘇婉茹笑著轉過了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差點忘了正事了,我來是來找蘇沫然的,等她回來,讓她進宮拜見我,要是抗旨不遵,可是犯了重罪的,別怪本公主對她這個昔日的姐姐不那麼客氣了。」

說完,蘇婉茹出了門,坐上了她來時的鸞轎,以一種十分高貴優雅的姿態離開了沁馨別院。

每一年的這一天,大燕都會舉行隆重的祭天儀式,祭天大典由皇上親自率領文武百官完成,為大燕祈福,祈求國泰民安,風調雨順。

祭天隊伍將從皇宮出發,穿過大半個京城,在民眾的圍觀之中達到祭天壇。

靖北王玄離也如期到達。

蕭縝看了一眼靖北王,目光中透著寒意。

「怎麼不見你的王妃呢?」蕭縝有意問起蘇沫然。

「還未過門,不便前來。」靖北王回答道。

蘇沫然自然不可能來,因為此時的蘇沫然正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而站在蕭縝面前的這個靖北王,也不是以往的靖北王,而是由銀狼假扮的靖北王,這不是銀狼第一次假扮了,以往柳含葉離開大燕去辦事的時候,多半時間是他在假扮靖北王,由銀狼假扮的靖北王幾乎可以假亂真,反正戴上鬼臉和面具之後也沒有人會認得出來。

「是麼?朕還以為玄離你會將她帶來呢,看來朕是想錯了。」蕭縝笑著說道。明明是笑著的,可卻比發怒的時候更加陰寒。

銀狼不語,這個時候也沒有接話的必要,銀狼很清楚此時此刻蕭縝心里面的滔天怒火是怎樣的旺盛,若非還不能確定動手的人就是靖北王玄離,他此時肯定已經有所動作了。

不知道主子和蘇秀進行得怎麼樣了,事情還順利嗎?說不緊張是騙人的,對銀狼來說這件事情同樣重要。

今日祭天,後宮妃嬪也會隨同皇上一起來,銀狼在人群中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的身影。

君琦,對不起,那個時候,我沒保護好你,這一次,我一定要救你離開皇宮這座牢籠。

顧君琦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她,回過頭,就對上了靖北王的一雙眼楮。

顧君琦一眼就認出來,這人不是真的靖北王,而是銀狼,或者說是莫銀桑。

銀狼的假扮或許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她,如果是真的靖北王,是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的。

顧君琦收回了眼神,假裝沒有注意到,安靜地和其他的妃嬪在一起。

無論她和他站得有多近,他們之間永遠隔著一道銅牆鐵壁,從他逃婚的那一天起,他們就已經是這樣了。

此時的蘇沫然和柳含葉一起前往金凰所在地,而要見到傳說中的金凰,就必須要先通過十二黃道門。

十二黃道門是十二道門,也是十二個關卡。

每進一道門,便是一個房間,只有順利通過才能打開第二道門。

這大燕國的先祖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非得要這樣考研他們的子孫後代。

第一道和第二道門相對來說很簡單,只需要躲過一些攻擊就可以通過了,那些機關雖然危險,但要通過並不難。

然而從第三道門開始,難度就上升了。

第三道門打開之後,竟是一位老者坐在桌前等著。

「竟然又見到兩個人一起來闖了,有意思,有意思。」老者見到柳含葉和蘇沫然發表感慨道。

又?

柳含葉和蘇沫然對視一眼,然後上前來到老者的跟前。

「剛剛前輩說了‘又’,是因為之前也有人一起來闖過嗎?」柳含葉問老者。

老者點點頭,「是啊,算起來,應該是先帝和他的皇後了吧?」

那就是柳含葉的父母親!

「他們……是一起來闖的?」柳含葉沒听過自己的父母親談起這件事情,又或者是談及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還很小,記不得了。

「是啊!那時候他們好像還是太子和太子妃吧,自古薄情帝王家,在他們的身上我倒是看到了和尋常人家一樣的簡單而又純粹的愛情,實屬難能可貴。」

老者說著看了看柳含葉和蘇沫然,「你們兩位看起來感情也不錯啊!」

「誰跟他感情好了!」

「誰跟她感情好了!」

兩人異口同聲道。

「哈哈哈……」老者聞言笑了起來,「不是一般的好啊!」

「老先生,請問我們要怎麼樣才能通過這里,進入下一道門?」柳含葉干脆問老先生通過這一關卡的方法。

「看見這棋局了嗎?贏了我,你就可以過去了。」老者指著擺放在他和柳含葉面前的棋局說道。

不同于前面兩關的打打殺殺,這第三關竟然是下棋。

柳含葉看著眼前的棋局,且不說內容如何,這棋盤與棋子本身就十分特殊,這所謂的棋盤竟然是在圓形的石桌中央挖了一塊方形的水槽,里面全是水,而所謂的棋子,竟然都漂浮在水面之上,十分奇特。

棋盤沒有格子,而所謂的棋局,也亂作了一團。

這是什麼棋局?蘇沫然看糊涂了。

蘇沫然不精通棋藝,卻也是知道一些的,這水面上,黑白棋子像是胡亂地擺放著,若是按照規矩,有些棋子就不該在那上面。

這棋要怎麼下?

蘇沫然看著柳含葉,等著他做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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