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親隊伍需要繞著王都走上一圈,在花轎行至王都西郊,花落錦就察覺到迎親隊伍里混進了一些「東西」,隨即,自己腰間便踫觸到了一個尖銳的東西。
「你不要叫,我就不殺你!」對方在她身後,快速點住她的穴道。
花落錦動不了,卻依稀聞到女子身上有些熟悉的味道,仔細一想,她腦中一驚,心里已經開始計較該怎麼做。
花轎很快落在了晉王府門口,透過轎簾底部,她看著一雙紅色朝靴慢慢靠近轎子,躲在花落錦身後的女子突然出手,一把利劍隔著轎簾就朝前刺去。
頭上蓋著蓋頭,又不能動,花落錦只能听著轎外的打斗聲心急如焚。
混亂中,花落錦只听到轎外不知誰叫了一聲王爺遇刺了,心咯 一下。
成親當日,花落錦與北堂昀衣冠拜堂。而北堂昀因為受傷過重,帶動了舊傷,性命垂危。花落錦這才知道在自己死後不久,北堂昀在邊關受了重傷,武功幾乎被廢。
北堂昀昏睡了三日才算是清醒過來,整個人瘦了一圈,見到坐在**邊的花落錦,開口的第一句便是,「愛妃,記著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
花落錦又好氣又好笑,這人還真是不知道輕重緩急。
「你昏睡了三日,現在可有什麼不適,要不要叫太醫過來瞧瞧?」
北堂昀臉色慘白,卻笑得邪氣,「怎麼,愛妃是怕為夫不行?」
「你——」花落錦推了北堂昀一把,站起身來,「既然王爺沒事,那——」
「那日行刺的人是從愛妃轎中出來的,愛妃是不是應該向本王解釋解釋?」
花落錦離開的腳步一頓,回頭,見對方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一時猜不出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只得據實回答,「那人在西郊的時候上的轎,上來便點住了我的穴道。」
北堂昀虛弱的閉上眼,「為夫想也不會是愛妃所為,若是為夫死了,愛妃不久成了**了麼?」說著雙手捂住傷口,疼痛難忍。
「你怎麼樣?」花落錦只好回轉,查看了一下,「我馬上派人去叫御醫來。」
北堂昀看著匆匆離去的身影,手附上方才花落錦手拂過的部位,輕聲念道,阿碧。
「這幾日北堂昀受傷我沒空問,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那天出現的刺客是怎麼回事?」
小竹咬著唇,不一會兒就紅了眼眶,「陛下那邊傳來消息,說只有殺了北堂昀,您才有機會嫁給西落皇帝,奴婢想起那天夜里北堂昀登徒子的模樣,也就咬了咬牙,想著這樣的男子殺掉了,您就不必嫁過去受苦了。」
「你又怎知道我嫁過去一定會受苦?」
「奴婢,奴婢只是想要公主過得開心一點。」小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奴婢知錯了,公主若是不開心,打奴婢也好,殺奴婢也好,奴婢絕無怨言。」
「起來吧,我又怎會不明白你的心,好了,我也不怪你,只是日後行事一定要知會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