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就是如此的僵著。百里琳瑯站在皇甫軒前面,愣愣地盯著輕煙。
「輕,輕煙……」雙手絞著絲巾,嘴角僵硬的扯了扯,小臉潮紅不堪。
輕煙淡淡一笑,旋即回轉過身答應道︰「若離,我在這。」說罷,跑開。
若有所思地望著她的背影,百里琳瑯幽幽地嘆了口氣道︰「軒哥哥,對不起。」說罷,徑直跑開,便不再回頭。
入夜,回途路上
百里琳瑯與皇甫桀同坐一頂轎子,心思卻千回百轉。
望著坐在外面的輕煙,素來寡言少語的她,自出了宮後便不再說一句話。
心有千千結,秀眉便忍不住皺起。
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中的令牌,她時而抬眼望天,時而低首哀嘆,絲毫沒有看到一旁的皇甫桀正惱怒地瞪著她。
「真不知道你哪點好,母妃竟賜你令牌,讓你太子府與皇宮自由出入。」陰陽怪氣的腔調傳來,百里琳瑯陰陰一笑,卻並未說話。
見她冰冷的毫無反應,皇甫桀又有些惱怒,卻無奈找不到話語去諷刺。到頭來只能自討沒趣地冷哼一聲。
輾轉,又是一路無語。
不到片刻便回到太子府,輕柳早已等候在門口。
見百里琳瑯下來,她急急過去將她攙扶下來,輕煙隨侍左右卻也不說話。
「娘娘。」輕柳微微福了福身,見皇甫桀走下來,又喚道︰「奴婢參見殿下。」
橫眉豎耳地望著主僕三人,皇甫桀冷哼一聲之後便甩袖走入太子府,徒留主僕三人留在原地暗自使眼色。
胭脂醉
摒去輕煙輕柳二人,百里琳瑯獨坐于內閣輕輕地為問情涂藥,心情順暢。
問情安靜地趴于床上,閉目養神,還時不時地發出一陣舒爽的嘆聲,逗的百里琳瑯無奈搖頭。
「小姐,宮中的藥材就是好啊,這冰肌丸冰冰涼涼的,好舒服啊。」說罷,急切地伸出小手想大展拳腳,卻又被陣痛憋回去。
見百里琳瑯不說話,她復又說道︰「沒想到玉貴妃待小姐如此好,又是贈藥又是賜牌的,她……」
「問情。」放下手中的藥,百里琳瑯打斷了問情的話。
扁扁嘴,問情道︰「知道了小姐,她是我們的仇人。」
聞言,百里琳瑯無奈,繼續揉著背部,她若有所思道︰「事情好像越發復雜了。」
在問情疑惑的表情中,她繼續道︰「今日,我冒險用了藝體,本想是讓皇上見著的。可沒想到,皇上見了非但沒有反應,倒是玉貴妃情緒變化反復。」
俯身,貼在問情耳中,她又低聲說了幾句,只見問情隨即豎起秀眉,做驚愕狀。
「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皇後?」
小嘴隨即被百里琳瑯捂住,徒留下那圓溜溜的小眼楮。
松開問情,她低嘆道︰「那日我明明看見皇甫桀殺人,而且皇後賢惠天下皆知,又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更何況,她還是……」
「她還是二皇子的母親。」問情率性接過話,小嘴撅的高高的。
琳瑯淡淡一笑,卻也不再說話。
心里愁腸百轉,有苦難訴。
趴在床上,雙眸緊閉,問情悠悠道︰「小姐,好奇怪哦,今天輕煙都不說話呢。」
思緒驟然被抽回,百里琳瑯望向天外,心思越發黯淡下來。
「問情,突然好想子卿了。」望著窗外的明月,她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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