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瑕愣了半晌,許久才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哥哥的意思是~」
濯清鼓足了勇氣走上前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我想明白了,雖然我現在沒權沒勢更沒財,可是只要你在我身邊那麼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濯~清~」白無瑕哭著撲到他懷里,這句話她不知道等了多久,以為自己還要等很久的。
濯清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說了出來,不過說出來後並沒有想象的難堪反而倒是覺得很幸福,他寬大而粗糙的手掌捧起她白皙女敕滑的小臉︰「我這就去買紅花炮竹。」
「恩~」白無瑕吸了吸鼻子︰「我在家里等你。」
「恩!」
兩人全然沒察覺到,門口送白無瑕回來的家丁少了一個,而另外一個也不知躲去了哪里,他們自當以為那兩名家丁是為了避嫌而刻意回避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白無瑕完全忘了自己答應過聶淵自己得回去,直到濯清走後突然冒出一名家丁,那是送她回來的兩名家丁中的一人。白無瑕這才記起自己要馬上回去,還未等白無瑕開口,那家丁已經冷冷的道︰「白姑娘,我家少爺帶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如若你今日同那小子成了親,只怕你們日後將永無寧日!」
「你偷听我們說話?」
「呵呵,我只是奉命行事,現在隨我回去吧。」
「我只是聶家的一名奴婢,不需要少爺如此費心,今日是我大喜之日,還請這位大哥回去轉告聶少爺一句,恕我~」
還未等白無瑕說完,那家丁已經搶先道︰「白姑娘恐怕還未弄清一些事情吧,少爺對你與眾不同就算是個傻子也該明白其中情義,為何到了白姑娘這里,您卻要裝作不知道呢。」說著那家丁一步步朝白無瑕靠近。
白無瑕微微蹙眉緩緩朝後面退去,嘴上卻厲聲喝斥道︰「我不明白!請你出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雖為聶家僕人卻沒賣身給聶家,欠少爺的我自會還清,如若你再上前一步,我便去報官說你們私闖民宅!強搶民女!」
「私闖民宅?呵呵,無暇啊無暇,你可別忘了,就算這里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也是本少爺的!」由遠及近窒息的怒氣,聶淵就這麼放下手中的一切事物專為她白無瑕一人而來。白無瑕心下一沉驚恐的看著門口一身殺氣的聶淵。他陰沉著臉冷冷道︰「是你自己走,還是本少爺請你走?」
「少爺,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只不過是聶家的一名小小婢女,犯得著為我如此興師動眾嗎?」。白無瑕沉了沉氣息道。
聶淵聳聳肩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是要我親自來請你咯。」白無瑕還未反應過來,聶淵已經來到她的身邊,手輕輕攔住她的腰際,白無瑕掙扎著想要逃離,他卻邪邪一笑手上的力道緊了些︰「你可是答應過的,要好好照顧我的。」
「我~」
不容她拒絕,將她攔腰抱起,轎簾已經被人掀開,他看似憐惜溫柔卻到了轎門前手上故意一滑將她狠狠的拋入轎中。
她也不顧被摔得生疼的身子,爬起來就要朝外面跑去,聶淵卻狠狠的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朝里面推去,他旋身自顧自的坐下,將她拉入懷里,她的雙腿夾在自己雙腿之間,讓她斜坐在自己的一條大腿上︰「起轎!」
這才是真正的八抬大轎,白無瑕掙扎著︰「放開我!你放開我~」
聶淵卻氣定神閑好笑的看著她無力的掙扎,他的一只手擒住她的兩只手,她只能身子搖一搖,四肢完全沒法動︰「無暇,你若是再動,我可就忍不住了。」
白無瑕完全不听他的,只想著自己要離開他︰「放手,聶淵,你快點給我放手!」
聶淵邪邪一笑一只手放在她縴細的腰間向自己一攔,白無瑕突然重心不穩朝他撲來,他順勢松開擒住她手的那只手,兩只手按住她腦袋,強吻住她的唇。
她第一次被男子這麼吻著,她的唇貼上他的唇時,整個人都愣了,雙目圓瞪,忘了思考,回過神時她才用手狠狠的垂打著他,嘴里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她越是掙扎,他反而吻得越緊,這丫頭根本沒經驗,舌尖一下子便滑入她的口內,他享受的吸允著屬于她的香味。
直到她放棄掙扎,眼角流出晶瑩的淚花,而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時,他這才放開她,他不喜歡見到女人流淚,尤其是他喜歡的女人。
她紅腫的櫻桃小嘴顯示了他方才是多麼殘忍。
剛一回到家門口,白無瑕便沖出轎子要朝她家的方向跑去。可沒跑兩步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抱了回去,她是被他死死的拖著朝他的房間而去的。
徐管家見這架勢早已驅散了宅子里的下人,而那些無意中見到和听到這場景的下人,他便讓他們見了也當沒見到,听了也當沒听到。
「聶淵,你放開我,你這個心狠手辣的惡人,你會有報應的。」一路上白無瑕就這麼罵著。
聶淵將房門一鎖,轉身走進屋里,她梨花帶淚,雙眼中有恐懼,有祈求,還有厭惡,被這些情緒包裹下的聶淵第一次沖動了起來,他慢慢靠近朝後面搖頭退去的她︰「少爺,求您放過我好不好,這世間的女子千千萬,您又是如此風流倜儻絕世獨立,為何偏偏要同奴婢過意不去?我知道了,少爺定是想懲罰奴婢,這樣好了,少爺打奴婢幾十大板,若是不解氣,少爺便讓奴婢滾吧,奴婢一定會滾得遠遠地,不再礙著少爺的眼了。」
「滾?呵呵,你就是如此想離開我?無暇,那個濯清有什麼好?他能給你的,我可以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還是可以給你,家室、才貌,本少爺有哪一點比不上他!」說著突然如餓狼一般朝白無瑕撲去,一把抱起驚魂未定的白無瑕朝床上摔去。
白無瑕忙朝床的最里面的一個角落里爬去,蜷縮在那里雙唇顫抖著極力想讓他冷靜下來︰「不是比不比得上,少爺,我喜歡他,既然已經喜歡上了一個人便無法再裝下另外一個人,他也喜歡我,我們只有彼此,而您錦衣玉食身邊從來不缺少女子自然是不會明白這其中道理的。」
「本少爺也喜歡你,我會讓你變得只喜歡我的。」說著便將她拖到床的中央欺身朝她壓去。
「放開我~」她掙扎,她哭泣,她哀嚎,她痛苦。
他的吻由上至下,由下至上,星星點點如酷夏的大雨,猛烈而迅疾。床架的搖曳聲,衣料的撕扯聲,還有那撕心裂肺的呼痛聲。
巫山雲雨後,他大汗淋灕疲倦的躺在已經幾度昏厥醒來再昏厥的白無瑕身邊。他滿意的欣賞著她的胴體,她的全身都是他獨有的印記。
起身穿衣,輕輕的將被子為她蓋上,嘴角微微上揚高傲而冷峻︰你的人是我的,心也會是我的。
醒來後的白無瑕除了哭泣還是哭泣,她的清白沒有了,她該如何去面對濯清,她還有資格做他的妻子嗎?
地上那些被他撕成緞子的衣服,猶如她現在的心一般支離破碎。
「姑娘,奴婢們是來伺候您換洗的。」幾名丫鬟恭敬的走了進來,對于眼前的一切她們自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不過身為奴婢,就算心中尷尬可表面上也得做出見怪不怪的樣子。
白無瑕一動不動任由她們擺布。
濯清高高興興出門去買成親用的東西,回到家卻沒找到白無瑕,心中一急便想著去聶家找徐管家問問她是不是回聶家了,可是聶家大門緊閉,門口守著的人也沒讓他進去,他只好灰溜溜的回家,想著也許無暇也去買東西了,女兒家比較害羞,她要打扮一翻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定是美美的。于是坐在自家門口等著白無瑕的出現。
傍晚,濯清開始有些擔心了,他坐不住正要出門去尋她時,遠處一頂華麗的花轎出現在濯清的門口。
轎子里一身喜服的白無瑕臉色卻刷白。
「我可以放你回去,你說他喜歡你,你也喜歡他,那好反正你的人已經是我的了,只要他還要你,你便隨他走吧。」臨行前聶淵笑著托起打扮的美美的她的下巴俯視著她道。
「這可是你說的?」白無瑕冷冷的盯著聶淵惡狠狠的道,如若可以她真想殺了他,他先給她一巴掌再拿糖給她吃︰想做好人~對不起,你永遠是我心中無法磨滅的壞人!
聶淵壞笑著點頭︰「恩,我說的,只怕他並不如你想的那麼愛你,若是被他拋棄了,我不介意再收留你。」然後嘖嘖的滿意點頭︰「你今天真美,只是要是你嫁給我,定會比現在美上百倍,如何?」
「拿開你的髒手!」她厭惡的打開他撫模自己秀發的手。
聶淵笑著聳聳肩然後痞痞的道︰「現在我不與你計較,記住要乖乖的等著我,任誰也不能欺負我的無暇,知道嗎?」。他這樣就好像那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白無瑕想他是多麼的不知廉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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