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軍看著裴娜娜僵硬的背影,輕嘆口氣,走到她的背後,「小姐,相信老爺一定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然而卻是緩緩勾起唇角,一抹冷笑完美無瑕,「任軍,你以為我會這樣放過安敬生和于然麼?他們兩個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我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呢?!」
從小到大只有她可以得罪人,別人不能得罪她!
任軍听了之後,不由得皺眉,「可是小姐,老爺已經說了,不讓你去見安敬生,難道你還要去麼?」如果讓老爺知道了,怕是又要發病的吧?
裴娜娜眼角還有未干的淚水,眼底深處一抹濃烈的恨意,「任軍,也許從一開始,我們三個人的命運就是分不開的。」
她不會放過他們兩個人,一定不會的。
任軍看著固執的表情,「小姐,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去麼?」
裴娜娜微微側過頭去,看著病房內還在忙碌的身影,那張蒼白的臉仿佛已經映在了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讓人隨時注意爹地的情況,我們現在就去找安敬生。」
憤恨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盡頭,病房內是生死一線,病房外卻是暗潮洶涌。
安氏總裁辦公室內,安敬生伸手扯了扯領帶,雙眸泛著淡淡的冷光,看著落地窗外的金色陽光,心底一抹煩躁一直徘徊在心口。
辦公室的門被重重的推開了,一個氣急敗壞的不顧眾人的阻攔,出現在了門口,聲音帶著一抹尖銳,「安敬生,你到底和我爹地說了些什麼?你知不知道他差點就死了!」
安敬生雙眸冷冷的看著她,不由得冷笑一聲,「是差點死了,又不是已經死了,更何況又不是我殺的,這筆賬怎麼算也算不到我的頭上。」
他還煩悶的心緒,不想和她過多的糾纏,便要讓人趕她出去。
任軍擋住了所有靠近的黑衣人,側頭以同樣冷漠的目光看向辦公椅上的男人,「安敬生,我沒想到你這麼膽小,連自己做過的事都不敢承認。」
安敬生聞言之後,微微皺了皺眉,轉而冷笑一聲,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都下去了,「裴娜娜,你到底要問什麼。」
裴娜娜氣喘吁吁的看著他,往日里的妖嬈風情蕩然全無,唯有心痛憤恨,「安敬生,你到底和我爹地說了些什麼,為什麼他會突然發病?而且他整個人都變了!」
安敬生微微一挑眉頭,身子微微前傾,抬手模了模下巴,心不在焉的說道,「我不過是告訴他,俄羅斯那邊的人已經選擇了我,讓他不要再白費功夫了。」
裴娜娜聞言之後,不可置信的後退了幾步,搖著頭說道,「這不可能,我們和俄羅斯戰斧一直有著良好的合作關系,為什麼會這麼突然……安敬生,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
不然為什麼本來好好地合作伙伴,現在突然就要放棄了呢?這根本就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