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拿起布女圭女圭一看,臉色一變,瞬間瞪大雙眼,滿臉驚恐的與言蔓菁對視,「你都知道了?」
這言府多年的秘密,終究還是被了。
「呵呵,是的,我早就知道了,當知道你和大害死我母親,我就恨上你們了,」言蔓菁牙咬切齒,忍辱了這麼久,她終于可以報仇了。
「你怎麼會知道的?」這件事只有她和大知道,根本不會泄露出去。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也是老天要讓我為我母親報仇。」
這件事是她無意之間的,就是那幾年前一個中午,她高興的拿著自己做好的點心去找老,因為想給老驚醒,就沒有驚擾任何人就進去了。
可是,就是這時,她無意听到老和大的對話,而對話的內容駭人心肺。
大說,「老你為何要對那個賤人的女兒這麼好,你要知道她母親可是我們害死的。」
「閉嘴,不是跟你說過,不準在提起這事?」老有些發怒。
「我不說心里不舒服,本來就是如此,當年那個賤人勾引老爺,想坐上我的位置,沒門,而這個血咒也是您告訴我的,我才這麼做了,那賤人也終于死了,可是現在您怎麼能——」
「啪…」老打了大一巴掌,「最好管住你嘴巴,這是我們言府的秘密,我不想在到了你這里,就毀了我們言府。」
「呵呵,秘密?這是言府的丑聞吧,看似華麗的言府,一直有著這個惡毒詛咒,原本我也是個純良的女子,都是被你們言府騙的,」大氣急了,當她害死了那個賤人後,她就回不了頭了,注定陷入了這言府的詛咒中。
這些就是言蔓箐听到的內容,當時她嚇傻了,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哭了出來。
從知道真相的那一天開始,她就一直想著要報仇,毀了這言府。
言蔓菁轉而在看向老恐懼滄桑的臉,嘲笑了出來,「做了這麼多壞事,難道你以為你們還能安詳的度過晚年嗎?如果不是你和大,我現在是被娘親寵在懷里的小女孩,我就不用打小就受那愚蠢言蔓儷的欺壓,我一步步靠著自己的聰明討好你,才在這個府上有一席之地,可是當我知道真相的時候,我無法在平靜下去。」
言蔓菁深吸了一口氣,渾身都格外的輕松,「這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
老的臉死灰一片,到這時她已經不覺得恐慌,有的只有解月兌,「罷了,我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是時候為自己造的孽贖罪了。」
說完安靜的閉上眼楮等待結束……
言蔓菁譏笑的拿起女圭女圭,轉身背過老,「你原本就命不久矣,這長時間來我一直在你身邊下了慢性毒藥,而接下來言府就會家破人亡,而你的死,會是妹妹最後一把刀刃。」
「你什麼意思?」老心中一涼,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沒什麼意思?你不是要見你唯一的孫子嗎?我現在就讓人帶你去看看,」言蔓菁臉上恢復了平靜,手緊緊的拿著女圭女圭走出了言府。
這時的老夫突然才想到,那女圭女圭上血咒的是言蔓蘿,她是要徹底了毀了我們言府啊。
老一刻不等,著急的喚來自己的丫鬟,要出門一看究竟。
此時的老還不知道她的孫兒已經遭遇不幸……
半晚,言蔓蘿尋找無果就回到了言府,而此時的她,已經了言府中沉悶的氣息。
還沒得及多想時,言管家就慌慌張張的找到了言蔓蘿。
言管家大大的喘著氣,著急的說道,「三小姐,你怎麼回來了?趕緊離開啊?」
言蔓蘿莫名其妙的看著深色慌張的言管家,「這是怎麼了?好好的為啥要讓我走?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老爺大都不會放過你的,現在到處派人要抓你,老爺已經派人向皇上遞上了奏折,你大難臨頭的啊?趕緊逃吧,越遠越好……」言管家作勢將言蔓蘿往外推。
「不行,我不能走,小梨還在院子里,我不能丟下她,再說不管怎樣?也得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是吧?」言蔓蘿不肯離去,極為認真的望著言管家。
「哎呦,三小姐你現在自身難保了,大少爺慘死在你的院子中,老爺和大都認定是你殺的人,」言管家心里為言蔓蘿真是捏了一把汗,怎麼這麼執著啊。
「他死了?人不是我殺的,肯定有人陷害我,」言蔓蘿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件事,在這個府上跟她有仇的就是大言蔓儷母女和言蔓菁,而前者是不會殺了自己的親人來對付她的,可言蔓菁心機頗重,說不定就是她,但是她一介女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
「不管現在人是不是你殺的,現在情況對你來說很不利,你先離開,或者想辦法去找殿下,只有他能保你,幫你洗清罪名。」
「不行,我一定要去將小梨帶走,她一個人會很危險的,」言蔓蘿執著的扯開管家的手,快速的往自己的院子跑去。
言蔓蘿雖然來自地獄,原本是無情之人,但其實她內心是個多情之人,她無法眼睜睜的將小梨丟在這里,讓她因為自己而受牽連。
言蔓蘿將推開院門,瞬間被人包圍住,一大批侍衛拿著刀將她團團圍的水泄不通。
「孽女,你還有臉回來,我怎麼就生了你這樣麻木不仁的女兒,既然殺死自己的親哥哥,」言國公痛心疾首的從侍衛中走了出來,眼中滿滿的怒恨。
「隨你怎麼說,反正人不是我殺的,」言蔓蘿冷艷無雙的單手叉腰,寒冰無情的眸子微微掃了一圈,心里盤算著自己是否能帶著小梨離開。
「還狡辯,有人看到你和易奇起了沖突,而人就死在你院子里,還有……這般殘忍的手法,也只有你這個妖女做得出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豈容你狡辯。」
他言府唯一的死了,這不是要斷他言府的後嗎?這個妖女他不能放過。
「呵呵……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但是你別忘了,我如今是準皇妃,沒有殿下的允許,你不能動我,」看來這不管是在哪里,權力和地位都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