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夫寵妻 第一六一章  又回祁陽縣城

作者 ︰ 風吟簫

「誰對我好,我心里有數,至于你說的這些,且行且看吧,我也無法給你任何的回答。」

「是奴婢逾越了。」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關于秦羽笑的事情了嗎?」。

「是,。這秦羽笑在吃過藥睡下之後,便離開了客棧,著手調查今晚游久樓中那些人的來歷,想必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你奴婢覺得,他恐怕是要失望了。畢竟此事乃是暗樓所為,他們不會自砸招牌,讓人查出自己所為,當然,手眼通天的那種人倒是可以做到,可奴婢不覺得秦羽笑能行。」

沈竹茹想了想,按著月央的意思,這秦羽笑最終肯定一無所獲。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穿幫。

秦羽笑如同月央所言,外出一個晚上後,在早晨才回來,據聞秦羽笑回來後,沉著一張臉,儼然是一無所得。

&nbsp盡管如此,當沈竹茹醒來之後,他都會陪在她身邊,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為她端茶送水喂藥,一切都親力親為,照顧的無微不至。

大夫天天都來客棧包為沈竹茹檢查傷勢,而因著沈竹茹這番變故,導致了行程的延遲。

不過,秦羽笑並未泄露自己等人的身份,倒是不曾將沈竹茹的狀況立刻傳出去,可盡管如此,消息最後還是傳到了京城。

二十二日晚,瞞了一些時日後,得了消息率先趕來的居然不是蘇洛全等人,而是四皇子玉錦穹。

一身風塵僕僕的玉錦穹下了馬之後。直奔沈竹茹所在的院落,一見到秦羽笑的面時,什麼都沒說。直接一拳頭甩到他的臉上,頓時將人都打飛了出去。

「秦羽笑,你就是這般好好照顧茹竹的嗎?若非我自有消息來源,豈非要被你瞞著,根本不知道她最終因為你的疏忽容顏盡毀。你真算個男人呀。」

秦羽笑伸手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漬,對于玉錦穹的指責毫不否認。

「是我沒照顧好她,你打我是應該的。若不解氣,還可以再打,我受著。」

「你……」玉錦穹怒擊。最終一甩手,懶得理會這想要被人責備而緩解心中內疚的秦羽笑,入了沈竹茹的屋子。

剛一入屋子,入眼就是沈竹茹那如同木乃伊一般包裹著的頭顱。雙眸緊閉。睡得安祥。

玉錦穹坐子,伸手輕輕模著沈竹茹露在外的發絲,嚴重神色復雜。

「若是我從一開始就緊緊抓著你不放,哪怕你不樂意,也要將你綁在身邊,你是否就不會遭遇這般的不幸了?」

沈竹茹眉頭微微一動,幽幽醒來,眨了眨眼楮後。視線方才聚焦,看清了坐在身邊之人不是秦羽笑。而是本該在京城中的玉錦穹。

「四殿下,你……」

「別動,你還傷著,躺著就好,不必給我行禮。」玉錦穹按住沈竹茹的身子,不讓她行禮。

「四殿下,民女無礙,只是臉上受了點傷,身上並無大礙,不影響行禮的。」沈竹茹掙扎著要起來,被玉錦穹狠狠按了回去。

「讓你不要行禮就不要行禮,難道我的話就一點都不管用了嗎?」。玉錦穹怒氣沖沖的喊道,嚇了沈竹茹一跳。

沒想到這玉錦穹生氣起來的樣子氣勢上給人的感覺居然是如此嚇人,倒是她小瞧了玉錦穹對她的特殊照顧。

沈竹茹乖乖躺著,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玉錦穹。

「對不起,嚇到你了嗎?」。

沈竹茹忙不迭搖頭。

「我只是太過擔心你,惱你的不懂得愛惜自己,才會如此凶你。放心好了,等我的事情處理完後,定會找最好的神醫為你醫治面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玉錦穹的一番承諾听在站在門口的秦羽笑耳中,卻是不由緊握了拳頭。

想要說些什麼,卻最不敢多言。

玉錦穹陪著沈竹茹說了一會話之後,將一塊不知名的令牌交給了沈竹茹,只說若是有無法解決的事情,或是有人欺負她了,便可拿著這塊玉佩到祁陽縣附近的廣威鏢局將來意告知鏢局的總鏢師,並且出示這塊玉佩,自會有人幫她解決問題。

而這塊玉佩交給沈竹茹的時候,是屋里頭只有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可見玉錦穹並不想被第三人知曉,他送了這麼一件東西給沈竹茹。

一同用過晚膳之後,玉錦穹並未留下來休息,直接離開了回京城,可見他這是尋了機會偷偷趕來的。

看到玉錦穹這般的關心,沈竹茹心情還頗有幾分復雜之色。

只可惜,這皇位之爭素來都不是她這樣的平民百姓插得上手的東西,雖不能祈求他得償所願,至少求個一旦落敗之時,能夠留得性命便是最大的幸事了。

因著沈竹茹受傷之事,花映月算是徹底被冷落了數日,幾乎都沒見秦羽笑多看她一眼,哪怕是吃飯,那都是在沈竹茹屋里頭。

哪怕今日里據聞來了個大人物,她也僅僅只是知道秦羽笑挨了揍,卻不知來人是誰。

幾次想要靠近都讓打發走,而那人的來意明明就是奔著那人而來,秦羽笑本該得了空閑才是,可就算如此,他寧願站在門口吹冷風,也不願應邀到她屋里頭坐坐,陪她吃一頓飯。

由此可見這花映月心里頭該有多窩火,多不甘心。

「月娘,你說我之前是不是做錯了?你看自那日之後,他都不曾正眼看過我一眼,心里眼里都是她,她到底有什麼好的,不就是長得漂亮嗎?可如今她都毀了容貌,變得丑陋不堪了,為何他還要對她這般好?實在太沒道理了。」

「息怒,或許爺只是心生愧疚。覺得自己不曾好好保護到茹姑娘,讓她變成如今這模樣,只是心生愧疚想要補償而已。並不是真的有意冷落的。」

「不,我總覺得不像是這麼簡單的原因。」花映月搖了搖頭,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當初的設想了。

「,事已至此,無論到底是什麼原因,你都要認為是爺心生愧疚才對那茹姑娘無微不至,唯有如此。您才能夠沉住氣,至少不會讓人懷疑到的頭上。待得過了這段時間後,再作打算不不遲。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可千萬不能自亂陣腳。」

「月娘,我知道了,我不會亂來的。至少,在離得京城足夠遠之前。我是不會亂來的。」花映月沉聲道。一下子折斷了手中一支木釵。

正月二十五,沈竹茹臉上的傷勢已經可以拆紗布。

待得拆下紗布之後,看到鏡中那一塊皺褶卷曲的疤痕後,沈竹茹直接將鏡子砸了,大叫起來。

「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不要。不要。」

「茹竹,你冷靜點。沒事的,只是一點小傷疤而已,不會有問題,你在我眼里頭還是那般的美麗。」

「不,不會再好看了,毀了,都毀了。我沒臉出去見人了。」沈竹茹捂著臉哭的傷心,不讓秦羽笑踫她。

「別擔心,我已經為你請來了高明的妝容師傅,他會幫你將臉上的傷勢徹底掩蓋,不會有人發現你臉上的傷疤的。」秦羽笑忙安慰道,將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拉到跟前,介紹給沈竹茹。

「這位姑娘不必擔心,你這點傷疤很容易遮掩起來的,你若是不信,由在下為你打理一番後,你再看看結果如何?若是不理想,你再難過也不遲呀。」

「真的可以嗎?」。

「姑娘放心,沒問題的。」

「那,那好吧。」

「姑娘請做好,先自我介紹一番,我名蔡明,是個妝容師傅,等我為姑娘整理一番後,若是滿意,再有在下交給您的丫鬟如何處理,往後您的妝容便可以由丫鬟處理,絕不會讓姑娘為難的。」

「那就有勞蔡師傅了。」沈竹茹坐到梳妝鏡前,隨後便見到這蔡明取出一些液體在她傷口未知涂抹一番後,取出一塊與膚色相近,在臉上那塊地方縫補一般整理起來。

一番整理黏貼之後,打上水粉遮掩,不得不說,這蔡明的化妝技術真是大師級。

只是一番縫補黏貼加上胭脂水粉的遮掩,居然真的看不出原本應該受傷的模樣。

「真的看不見了,太好了。」沈竹茹一臉驚喜道,轉而望向秦羽笑的眼神都溫柔了幾分。

「姑娘可還滿意?」蔡明問道,對于自己的杰作還是非常滿意的。

「多謝蔡師傅,你這手藝真是如同我的再生父母,賜予我完好的面容,讓我有了自信面對一切了。」

「在下也要感謝姑娘給我這次機會,以姑娘容貌,若是真的這般毀了,實在可惜。既然姑娘滿意,便尋來一個丫鬟隨我學習,往後也好專門為姑娘打理妝容,畢竟我是男子,有些事情並不方便。」

「央月……」

「蔡師傅,由奴婢跟你學習。」

「好。」蔡明帶著月央開始學習妝容之事,而沈竹茹這會也臉上掛著笑意,隨著秦羽笑出了這許久不曾踏出的房門,有說有笑的。

「怎麼可能,她的臉怎麼可能還能好起來,剛才的叫聲,我還以為……」花映月站在不遠處望著沈竹茹那姣好的容顏,臉上是遮掩不住的震驚之色。

「,冷靜,冷靜。那不是真的。奴婢之前看到爺帶回來一個人,說是從別處找來的最好的妝容師傅,對于有缺陷的容顏,只要底子還在,便可完好復原容貌,甚至更勝一籌,你看她那副模樣,明顯是施了妝容的,定然是那師傅的手筆,並非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說不定遇了水,一切都會恢復原樣的。」

「沒錯,定是這樣。按著那日見到的傷勢,沒道理這麼快就好轉,而且那些大夫也不可能只是說說,肯定是被遮掩起來了。哼,還真是不要臉。居然用這種法子掩蓋自己的缺陷。不過這樣也好,等到回了南陽縣秦家之後,揭露她真面目的時候,我看她還有什麼臉面繼續在秦家留下去。」

花映月怒過之後反倒是笑了,連帶著對于秦羽笑與沈竹茹的親密似乎也看開了許多。

正月二十七,在秦羽笑的要求下,沈竹茹多休息了一晚之後,便啟程前往南陽縣。

一路之上,倒也沒有太大的風波,花映月這個人也變得安靜了不少,並未再生事端。

安靜的讓人很是意外。

二月十三,經過半個月的趕路,沈竹茹一行人到了安少府地界,入了祁陽縣的範圍之內。

望著一路風景,沈竹茹心里頭感慨萬千,離開祁陽縣僅僅只是半年之久,如今舊地重游,心里頭的感受竟是這般感慨萬千。

「前面就是祁陽縣城了,之前在昭和縣城耽擱了將近半個月時間,如今到了祁陽縣,我需要前去打一聲招呼,遲些時候才來上任。」

「夫君,其實就算你直接走馬上任又如何,大不了上任之後再回南陽縣又有何干系?」

「你懂什麼,一旦接任之後,除非必要是不能擅離職守的。之前就耽擱了時間,錯過了歸家省親的時間,如今也只能請求原知府大人幫忙些許時日,待得回到南陽縣之後,舉行完我與茹竹的婚事之後,再來接任,原知府劉大人也是會理解的。」

花映月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卻是很快恢復過來。

「這個我倒是不懂。既然夫君覺得可以,那便這般做便是了。」

入了祁陽縣,沈竹茹不由望向窗外,望著這條熟悉的大街,心中百味紛雜,無意間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怎麼了?」月央不由問道,順著沈竹茹的目光望去,卻未曾發現什麼異樣。

「沒什麼,只是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或許只是我眼花了,並不是那個人。」沈竹茹笑著搖了搖頭,心里頭多少有些不確定。

若真是小魚兒,他不該是由慕風華安排好生活了嗎?怎麼可能獨自一人出現在祁陽縣城的大街上,還穿的那般破爛,如同一個小乞丐。

直接在祁陽縣城的望來客棧落腳,秦羽笑交代一聲後,離開了客棧去了知府衙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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