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嗎?可我感覺他對我越來越疏遠了。」自從插入了平寧後,挽歌明顯感覺到,她跟陸韓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她都快分不清洛延川到底是假戲真做,還是真的只是在演一出戲。
司晨有些感嘆,陷入愛河的女人怎麼都變得這麼傻了?
不過,現在挽歌情緒低落,他還是要照顧她的情緒的,「公主,你多心了,我是男人,自然也懂男人,陸韓看你的眼神,跟看那個女人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他至始至終,愛的人都是你?」
「你怎麼這麼確定?你又不是他。」挽歌不確信地發問。
「……」我當然不確定,這不都是為了安慰你嗎?司晨僵著一張臉,內心活動異常豐富。
「為什麼不回答我?司晨,你剛才的話該不會是在安慰我吧?」
本來就是在安慰你好吧!
<司晨在挽歌質疑的目光下憋了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來,「是……是陸韓告訴我的。」
「他告訴你的?」挽歌挑眉,「據我所知,你們關系還沒有要好到這個地步吧?陸韓真的會對你說這些?」
「……」
司晨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應答,果然,閨蜜這類的活不太適合他。
話說回來,司晨一個男的跟挽歌聊這件事本身就不太正常吧!
「罷了,我就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挽歌擺擺手,心情越發低落。她眼中已稍顯死氣,整個人都快要風化了。
「喂喂喂,公主,你振作點啊!」司晨緊張招手,可挽歌此刻明顯已經陷入自己的世界中難以自拔了。
女人就是這點麻煩,司晨不耐煩地撓撓頭,他只好承認,「好了,我承認剛才說的都是騙你的,陸韓根本就沒有告訴我他喜不喜歡你……」
「果然是這樣啊……」挽歌嘴角機械式地往上翹了起來。只是毫無笑意。反倒像是皮笑肉不笑一般。
「公主,你听我說完啊!雖然他沒有直接告訴我,不過啊,我看你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吧。我又不是瞎子。當然能看出他看你的眼神不同于他人。陸韓看你的眼神明顯是帶了感情的,對平寧公主卻和看其他人一樣,並沒有不同。」
「真的嗎?你會這麼關注陸韓的眼神?你該不會是對他……」挽歌的關注點一下子偏向了別的方向。司晨有氣無力地瞥了她一眼,「公主……」
「呵呵,開玩笑的,別在意。」
司晨嘆了一聲,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說道︰「總之,你不要因為別人的閑言蜚語就對他產生懷疑,戀人間最大的威脅就是互相猜忌。」
挽歌听了司晨的話後,心情好了不少,惡趣味也涌上來。
她雙手撐在桌子上,抵著自己的下巴,別有深意地問道︰「司晨,你怎麼這麼了解這方面的事情?莫非,你很有經驗?」
「啊?」司晨完全不理解挽歌這麼把話題直接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了,他眼皮一跳,直直覺要出事。
挽歌不等他想好回答,又說道︰「可是……我明明听司暮說,你從來沒有跟姑娘好過啊,可是卻說得頭頭是道的……」
司晨臉一僵,額角青筋冒起,「公主,你那可憐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
「呵呵……沒什麼。」挽歌攤攤手,可是臉上一臉戲謔的表情卻出賣了她。
司晨臉都憋紅,真想把眼前的人給打一頓啊!
挽歌在司晨這里吃了定心丸,打定了心意,與其在這里疑心疑鬼,還不如當面找洛延川問個明白,不過,直接去找洛延川太顯眼了些,還是讓司暮去給他帶個信比較好。
「公主,這點小事就讓我去吧。「司晨自告奮勇,挽歌正坐在桌子旁寫信,听到司晨的話,頭都沒有抬起來一下,直接了斷的回答,「不行。」
「為什麼?」司晨皺起眉,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他走進一些,「我絕對不會更他打起來的,公主,你這是不信任我。」
「嗯,我就是不信任你。」挽歌繼續果斷的回答。
「……」
司晨有些焦躁了,他在屋子里面轉了轉去,挽歌忍無可忍,無奈抬起頭,道︰「你能不能給我安分一些?就不能像司暮一樣成熟些?」
「那個丫頭哪里是成熟,她就是個暴力女!」現在一提起司暮,司晨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被司暮打的次數太多了,司晨現在是無比怨念。
「暴力跟成熟沒有沖突,總之,這件事叫司暮去辦,你現在去把她叫過來。」
司晨雙手環臂,不太配合,挽歌見了,也不氣惱,直接來了一句,「又想被司暮收拾了?」
「呵,公主,你真的以為我會怕那個丫頭?平時都是我讓著她罷了。」司晨挑眉,如果他認真起來,誰輸誰贏還這得說不定。
「哦?是嗎?」。挽歌意味深長地看了司晨一眼,司晨被她的目光看得背脊一涼,只覺得一道冷風從身邊拂過,司晨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踢飛了出去。
只見司暮此刻已經走到了挽歌身邊,她俯視著摔倒在地的司晨,從容淡定地說道︰「到底是不是讓著,待會兒出去試試就知道了。」
「司暮,太久沒有過過招了,你是不是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深淺了?」司晨站起身來,滿臉怒容地看著司暮,這一次,他似乎真的動怒了。
司暮目光平靜地看著司晨,道︰「不知道深淺的,是你才對吧。」
司暮想跟司晨過招的心情,跟司晨想跟洛延川過招的心情是一樣的,昔日被洛延川打成重傷,以至于被晉王府的人挾持,這些事司暮也是記在心里的。
「好啊,那就打一架好了。」司晨動了動手腕,要動真格的了,挽歌怎麼也沒想到這兩人平日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今天卻認真起來了。
她在一旁勸道︰「那個,你們不會真的要打吧?司晨,你不要沖動,司暮只是在跟你開玩笑而已,你可別動真格的。」雖然平日里司晨一直被司暮吊打,可是在挽歌看來,司晨還是比司暮厲害多了,真的打起來怕是討不了好。
可是司暮這一次也意外的認真,她對挽歌道︰「公主,這一次,請你做一下見證人。」
挽歌一怔,「司暮,你今天怎麼也開始沖動了?不要跟司晨一般見識……」
司暮搖頭,「公主,這件事一定得有個了斷的,否則司晨永遠也看不到自己的深淺。」說著,她對司晨道︰「去後院吧。」
「求之不得。」司晨冷笑一聲,直接去了後院,司暮緊跟在後,作為見證人的挽歌,自然也要跟著去,她只是有些奇怪,怎麼事情的發展一下就變成了這樣?
至于她跟洛延川的事情,這個時候也被拋之腦後了。
「咳……比試之前先約好,點到即止,不要過火哦。」挽歌在一旁說道,不過,場上的兩人似乎都沒有听進去就是了。
司晨是武學上的奇才,雖然比不上洛延川那樣逆天,可是也是高手中的高手,至于司暮,她的真實水準卻一直是個謎,挽歌對司暮的武力認知,也只從她跟洛延川打斗中知道一些,至于她跟司晨誰強誰弱,挽歌更看好司晨。
可是從打斗的結果中來看,卻讓她出乎意料。
司晨跟司暮過招,一開始的確佔了上風,可是到了後面,局面卻直接倒轉了過來,司暮的攻勢越來越強,動作也比司晨快了一倍不止,就那麼一招之間,就分出了勝負。
司晨直接被司暮一腳踢飛了出去,挽歌看得目瞪口呆。
司晨的胸口被踢中了,狠狠地咳嗽了幾聲,嘴角也溢出了鮮血,司暮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司晨,你確實很厲害,不過,這些年來,我也不是白混的。」
「司暮,你……」司晨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司暮的身手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想。
「不要裝死,快點起來。」司暮毫不客氣地又給了司晨一腳,反正他的恢復能力極快,司暮下腳都沒有留余力的。
司晨一張臉憋的通紅,他「蹭」的一聲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直接運上輕功離開,看來這一次的比武,讓他的自尊心受到傷害了。
挽歌對司暮的真實實力也十分咋舌,她怎麼也沒想到,司晨會被她這麼輕松的打敗。
司暮走過來,直面著挽歌,一張面癱的臉終于有了一絲松動,浮現一絲笑意,道︰「公主,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吩咐我去辦吧。」
雖然是多心了,但是見了今日真實實力的司暮,挽歌還是不確定的問道︰「司暮……莫非,難道你也想找陸韓比武?」否則怎麼會勤練武功?
司暮坦然地點頭,大方承認道︰「是的,福祿王乃是空谷弟子,武技出神入化,曾經在羅城跟他切磋之後,我一直想著什麼時候能再跟他過過招,比試一下。」
「……」挽歌突然有種要把司晨拉回來的沖動,讓司暮去見洛延川,顯然更不明智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