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突然間覺得自己的眼界還是窄了點,決定之後,重新大大修改一下自己的文章,要站在比較客觀的角度上去看待曾經的。既然寫就要寫自己親耳听到的,親眼看到的,還是少參雜一些個人的觀感吧。這也就是後人為什麼看重柴的筆記的原因,而且誰讓她筆下的人物個個是大人物,而且比較寫實,基本沒有參雜個人的觀感。
王清終于放下心,應該是破了柴的心魔,她不會再心心念念消滅仇人的。她放下了,知道更應該注重的是現在和將來。這才對嘛,不管你有多少的悲傷,多少的痛苦,也要開始面對現在和將來。
「對了,大娘子,你為何采用那套禮服給他們婚禮上穿?」柴終于問出了心中的問題,要知道王清整出了一套鳳冠霞帔的新娘禮服,倒是新郎的服裝比較接近前朝士人的樣式。
王清啊了一聲,她難道能說後世中那種華夏古婚禮就采用這種服裝樣式?她不過是隨手用了一把,「現在咱們就沒有在朝中當官的,采用純庶民的樣式也不太好看。而且我們的民族向來喜歡紅色,所以就用了紅色。」
柴倒是很喜歡,點點頭,「這主意不錯,而且加上那個頭冠,新娘子簡直就是天仙一樣。」
這時有人來報︰「馬上要進太原城了。」王家一行人的到來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在不少人的注目下。就見王家人的馬車停在了城中媒婆的家中,這姚家媒婆在城中的口碑不錯,于是不少人猜測王家應該有人打算談婚論嫁了,不會是承安吧?不少人心中惡意的揣測著,要知道他應該年近三十了吧?像他那樣大小的男子都能打醬油了,那像他還是光棍一個!
柴和王清在侍女們的簇擁下進了媒婆家,姚媒婆已經聞訊迎了出來,「兩位貴人今天大駕光臨子的賤地,不知道有什麼事要吩咐子?」她也算是太原城的比較有名的人,誰人不會用到媒人啊?可以說見過不少名門閨秀、小家碧玉。卻沒見過面前這兩位。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人,于是開口以貴人相稱。
柴坐下之後,見姚媒婆半坐在椅子上,于是開口道︰「我夫家姓柴。如今家住在太原城外的王家東籬莊園。」姚媒婆听到此次。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了。太原城外,王家!她已經要按捺不住跳了起來,竟然是太原王氏的人!
就在此時。就听撲通幾聲響動,已經從門外跌進來好幾個來,有老有小的,柴的臉一下子黑了一下,「這時干什麼?」姚媒婆已經搶,順手給那幾個人幾下子,「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沒禮貌?難道可以偷看嗎?快點下去,下去!」就要把幾個人推走。
柴就見這幾個已經看的津津有味,顯然已經偷听了,而且還有一個已經眼楮中閃著光亮無比的目光,「太原王氏,是不是有承安的太原王氏?」她死賴著就是不走,「嬤嬤,就讓我問一下吧,不然我晚上睡不著。」王清一看柴臉色變的更黑了,也知她道看不上這種市井小民的行為,于是點點頭,「不錯,就是太原王氏,這次來就是為了請姚媒婆來幫著辦一場婚禮。」
「啊!」那個 出花腔女高音,把柴嚇得幾乎差點跳了起來。那人卻毫無自覺追著問︰「是不是為了承安娶親?」王清皺起了雙眉,「你是何人?管的也太多了些。」她一發威,頓時剛才還一副興高采烈的追問的人,就覺得自己兩個腿瑟瑟發抖。原本半遮面容的王清顯露出來的容貌,就表明王清是個大美人,讓原本覺得自己還是很標致的美女頓時姿色平淡起來。
「我是承安的」說到此次,她很是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說相好的太粗俗,于是就听到她哼哼唧唧說︰「心上人。」柴看看外面,這太陽要從西邊升起了!看了一眼,不過是有了幾分姿色,明明這打扮是嫁過人的吧!王淵沒有眼瘸吧?會看上這個貨色?不過不對啊!王淵基本就在莊園里,就沒有單身進過太原,這個是怎麼勾搭上的?還是那個承安不是王淵,另有其人?
就听王清冷冷地道︰「你有病吧!有病就要治!」此刻王清的毒舌全開,「我大兄什麼時候認識過你?是不是你在做夢的時候認識的人就說是承安?還心上人?」王清此刻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年輕的,「你那點能配上我大兄?姿色不過平平,沒胸沒胯的,而且沒有修養、沒有眼色。」那種輕蔑的小眼神,委實是太刺激那個女的。
于是她跳了起來,指著王清罵道︰「你是誰?是不是來跟我搶承安的?你這狐狸精。」說到此次,她就要撲上去挖王清的臉皮,「有病!」王清鑒定完畢之後,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也不知道她從何地抽出長鞭一揚,就見那女子已經被捆住。
那女子還想大罵,就見王清一個耳光打,「看你以後還想不想撓人?」,登時兩個後槽牙都投奔自由而去,「你你你,」她倒是有心再罵,可是見王清自己笑吟吟的看,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好女不吃眼前虧,不敢說話了,結果又得了輕視的眼神。但她不得不老實了,畢竟自己自己嘴巴還剛被打破了一處,還是少說幾句算了,但眼楮中含著一種隱藏的寒光。
「再給你說一遍,我大兄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這麼多天他就進了太原城一次,根本就不認識你!。就是不知道是哪個騙子敢打著承安的大名來行騙。」王清最終沒有再打下去,畢竟武力差距太多,沒什麼打頭。
那個女的怎麼能相信這個說法,王清已經派人去抓人了,她理都不理那個傻,同時還把王瑞的六禮拜托姚媒婆去辦,越快越好。姚媒婆此刻有些無力了,她這些年辛辛苦苦的掙錢養家,甚至不得不去做媒婆。沒有想到所謂夫家人就像吸血的水蛭一樣,拉都拉不下來。這麼多年了,她也累了,也給為自己打算一二了。
很快的就見知遠就把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抓了,長得是有幾分俊俏,比較像個小白臉。就見他眼楮珠子亂轉,嘴巴開合之間,卻沒有什麼聲音。當他看到了王家人,臉色大變,幾乎要哭出聲來,承安可不是那麼好冒充的,偏偏踫到了承安的家人,所以他都要不知道該怎麼死了?
這時,那個開始掙扎起來,「承安、承安,是我呀,是我煙柳啊!」說到後來,眼淚不要錢的流出來,「快讓她們放開我!承安!」(未完待續……)